此时日头正毒,晒得衙门口的青石板发烫,蒸腾起一股呛人的尘土味。我和秦风并肩站在朱红大门前,背后是两尊怒目圆睁的石狮子,爪下踩着绣球,透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可这威严眼下正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挑衅 ,一百多个精壮士兵,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和长矛,嗷嗷叫着朝我们冲来,脚步踏得地面咚咚作响,扬起的尘土迷了人的眼。
为首的几个士兵脸上带着狞笑,钢刀劈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离我不过丈余远。我能看清他们护心镜上的锈迹,闻到他们身上汗臭与劣质酒气混合的难闻味道,甚至能瞥见最前面那个黑壮大汉牙缝里的菜叶。心跳骤然加快,手心沁出冷汗,可我没有退,秦风也没有。我们俩像是两块钉在地上的铁,纹丝不动,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砰!砰!”
两声枪响几乎不分先后,如同惊雷在衙门口炸响。是我和秦风同时扣动了扳机。我握着冲锋枪的手微微发麻,后坐力顺着手臂蔓延到肩膀,枪口还冒着淡淡的青烟。眼前,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士兵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一僵,胸口绽开两朵暗红的花,鲜血瞬间浸透了灰色的号服。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钢刀 “哐当” 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枪声未落,第二波射击接踵而至。秦风的枪法比我更准,每一枪都精准命中士兵的要害,而我也咬着牙,瞄准那些试图还击的家伙。枪声、惨叫声、钢刀落地声、士兵的哭嚎声混在一起,织成一张混乱而血腥的网。一个士兵的胳膊被我打中,长矛脱手飞出,他抱着汩汩流血的伤口,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像条离水的鱼般扭动着,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怪响,眼泪鼻涕混着血水往下淌。另一个士兵大腿中枪,踉跄着跪倒在地,试图往前爬,可每爬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一道暗红的血痕,嘴里哭喊着:“饶命!饶命啊!”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冲上来的士兵倒了一地,鲜血顺着青石板的纹路四处蔓延,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小溪,空气中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喉咙发紧。那些还活着的士兵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的狞笑早已变成惨白的恐惧,没人再敢往前冲,一个个屁滚尿流地往后撤,手里的刀枪都快握不住了。他们退到百米开外的空地上,远远地望着我们,眼神里满是忌惮,既不敢再上前,也不敢就此离去,因为他们的总兵还在这里,他们就像一群受惊的野狗,夹着尾巴低声呜咽。
秦风收起枪,枪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了闪。他往前踏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目光如炬,扫过那些溃散的士兵,随即转向被士兵们保护着瘫坐在地上的薛总兵。薛总兵刚才还躲在士兵后面叫嚣,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裤脚早已被冷汗浸湿,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连抬头看秦风的勇气都没有。
“来人!” 秦风的声音如同洪钟,震得人耳膜发颤,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把这个总兵给我扒了衣服,吊在马桩上,狠狠用鞭子抽!”
话音刚落,衙门里立刻冲出来四个精壮的衙役,个个腰圆膀阔,眼神凌厉。他们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按住薛总兵。薛总兵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含糊地喊着:“小子!你敢!我是朝廷命官!” 可他的挣扎在衙役们的铁腕下如同蝼蚁撼树,毫无用处。
衙役们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薛总兵的衣服,露出他身上松弛的肥肉和几道浅浅的疤痕。薛总兵又羞又怕,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衙役们早已拿出粗麻绳,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用力一扯,把他吊在了门口的马桩上。那马桩是上好的枣木做的,碗口粗细,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此刻成了惩戒恶人的刑具。
一个衙役从墙角抄起一根浸过水的牛皮鞭,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薛总兵吓得魂飞魄散,嘴里连连求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
可衙役们哪里会听?随着秦风一声 “打!”,牛皮鞭狠狠抽在了薛总兵的背上。“啪!” 一道红肿的鞭痕瞬间浮现,皮肉外翻,渗出血珠。薛总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尖锐得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扭动着。
“啪!啪!啪!”
鞭子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薛总兵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牛皮鞭与皮肉接触的脆响。他的背上、肩上、大腿上,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鲜血顺着皮肤往下淌,滴落在地上,与之前士兵的血混在一起,汇成一片暗红。薛总兵的哭声越来越微弱,从一开始的求饶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身体软塌塌地挂在马桩上,只有鞭子落下时,才会本能地抽搐一下。
百米外的士兵们看得心惊胆战,一个个低下头,不敢再看,有些人甚至悄悄往后退了退,生怕秦风的怒火会蔓延到自己身上。我站在原地,握着枪的手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阵畅快。这个薛总兵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今日总算尝到了苦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