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杀鸡骇猴的办法震慑了舞阳郡范围内的贪官和污吏,还有那些与官员关系好而飞扬跋扈的大户商贾,整个舞阳郡跟换了天一样,我出台了一些后世的律法,用律法牢牢套住了手下官吏们的权利和义务,使得没人敢在顶风作浪。我让秦凤挑选了几名信得过的护卫,带着五百名徐曼赐给我的军士去了军营,几名护卫分别担任了总兵,和五名副总兵,总兵坐镇中军,其他五名副总兵各指挥一万名兵士,散布在舞阳郡内执行防务。
安静日子没过几天,我接到一个消息,就在城西的牛头山有一伙匪徒,袭击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县城,杀了不少人,掠走大量物资和年轻女子,我让人暗地打探了这股土匪的信息,得知凡属于土匪,在一定程度上都和官府有勾结,要么就是官府直接支持的势力。秦风打探到的信息是,这伙势力是前总兵扶持的,目的就是不断剿匪,问郡守索要军费,其实就到那里转一圈就回来了,没动过一枪一刀。
这股匪徒有一千人左右,占据了牛头山一座山峰,把上面一座道观里的道士赶跑了,把道观作为了大本营,从不断的骚扰过路客商和邻县的县城和民众,成为一个祸患,但是这伙匪徒太过残暴,邻县驻兵太少,无法讨伐,一直任由这股土匪生存下来。
因此我做了决断,要亲自去带兵把这股土匪剿灭。我只带了200名徐曼赏赐的卫队,在每人一支步枪的情况下,我们来到了牛头的西侧,翻过一个山头就能到达那个道观。
牛头山的主峰如同一柄直刺苍穹的利剑,孤悬在云海之间,三面皆是刀削斧劈般的悬崖,深不见底的沟壑里常年萦绕着瘴气,风穿过峡谷时会发出呜咽般的嘶吼,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我们的马队在山脚下盘旋了半个时辰,终究只能勒住缰绳 —— 通往峰顶道观的路,根本算不上路。那是一条在绝壁上开凿出的羊肠小道,最窄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路面铺满了湿滑的苔藓和松动的碎石,马蹄刚踏上便打滑踉跄,别说骑马上行,就连牵马都难以前进半步。
“姑爷,只能弃马徒步了。” 护卫队长秦风勒住马缰,胯下的枣红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喷出粗重的气息,显然也对这险峻的山道心生畏惧。我点点头,翻身下马,指尖触到马鞍上凝结的露水,冰凉刺骨。两百名护卫也纷纷下马,将马拴在山脚下的老松树上,每个人都紧了紧腰间的枪械和弹药,背上的冲锋枪在晨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秦风检查了一遍弹匣,将一枚手雷别在腰间,沉声道:“都打起精神来,这山道两侧全是密林,保不齐有野兽,更怕有埋伏。”
我们沿着山道开始攀爬,刚走了不到百米,坡度便陡然增加,几乎成了四十五度角。脚下的碎石不断滚落,顺着山道往下滑,发出 “哗啦啦” 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清晰。山道两侧的密林遮天蔽日,参天古木的枝干交错缠绕,浓密的树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只有零星的光斑透过叶缝洒下来,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林子里弥漫着潮湿的腐叶气息,混合着野兽粪便的腥臊味,让人阵阵作呕。
“嗷呜 ——”
一声凄厉的狼嚎突然从左侧密林深处传来,声音洪亮而尖锐,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几名年轻的护卫下意识地握紧了枪,身体紧绷如弓。我停下脚步,示意众人警惕,目光扫过密林边缘,只见几片树叶微微晃动,却看不到任何动物的身影。“不止是狼。” 秦风压低声音,“这山里定有熊、野猪之类的大家伙,大家别掉队,前后照应着。”
话音刚落,右侧密林中又传来一阵沉闷的低吼,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在挪动身体,树枝被压得 “咯吱” 作响。我们不敢停留,加快了攀爬的速度,手脚并用地抓着路边凸起的岩石和树根,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滚烫的碎石上,瞬间蒸发。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山路的崎岖远超想象,不到半山腰,不少人的裤腿已经被荆棘划破,膝盖和手掌磨出了血泡,但没人敢放慢脚步 —— 这孤峰之上的道观,藏着我们此行必须拿下的目标。
就在我们爬到三分之二处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紧接着,便是 “轰隆隆” 的巨响。我抬头望去,只见数十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山道上方滚落下来,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我们砸来。“快躲!” 秦风声嘶力竭地大喊,一把将我扑倒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巨石擦着我的耳边滚落,砸在山道的碎石上,迸发出无数飞溅的石屑,其中一块较小的石头砸中了一名护卫的肩膀,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那名护卫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疼得脸色惨白。众人纷纷扑向路边的岩石缝隙,紧紧贴着冰冷的石壁,眼睁睁看着一块块巨石从头顶掠过,有些巨石滚到山道边缘,直接坠入悬崖,许久才传来沉闷的落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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