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我们回来,急忙让人接过赖青德,直接带去地牢,我喊上一条德牧跟着进入地牢,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国防教育的军人,我对吃里扒外的汉奸是深恶痛绝的,特别是跟倭寇勾结,我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倭寇是不是经常侵犯大陆上的国家,但是根子里那对倭寇的认识让我感觉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他们必然有大的动静,不然也不会千里奔波来到我这里准备抢夺神罚。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准备对丝绸国发起侵略,抢夺丝绸国的资源和粮食。
赖青德被一桶凉水泼醒后,看到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下官赖青德见过国公爷,不知国公爷把我弄到这地方所谓何意?”“何意?赖青德,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身边都是什么人,你敢说这些人你不认识?”赖青德这才朝四下里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简直神魂脱壳,顿时瘫在了那里,“你们,你们,你们武功那么高强,怎么全被抓了啊?国公爷,下官有罪啊,还望国公爷留下官一条狗命。下官只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走到这一步,被这些倭人迷惑了,请国公爷给下官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给你一次机会可以,那你要把事情从头至尾给我详述一边,否则,赖青德,你看到这条大狗没有,它还饿着呢,就看你的态度了。”我身边那条大狗及时的低吼一声,把赖青德吓得不轻:“可是,国公爷,我真的没啥要说的啊,一切都是酒后所为,我被这些倭人欺骗了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行,既然你不肯说,那你等下就不要求我,我出去方便一下,至于这些护卫和这条大狗怎么伺候你,那我可就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哎哎哎,国公爷,你不能走啊,再怎么着咱们也是同朝为官的幕僚,这个面子你还是要给我的吧,再说了,朝里左相可是我家亲戚,你要真的让他们把我伤了,恐怕左相面前你也不好交差吧。”
“你就别再想着左相救你了,你还是先考虑怎么把自己私通倭寇的事情洗白吧,否则别说左相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先把自己屁股洗净了再说,你这罪啊,不是挨板子就能解决的事,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个家伙完全是在敷衍我,估计内心正在思考什么解脱自己的办法,但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不让他吃点苦头,他不会那么老实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这事情我感觉牵扯的人物很大,估计和左相或者朝中某些大人物有关,否则一个小小的总兵,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做这事情,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话说秦风看到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轻轻地拍拍那条大狗的头,大狗非常聪明,伸出流着哈喇子的长舌头在赖青德脸上添了两下,就这两下,直接就把赖青德吓傻了,地上传来一股子尿骚味,无一例外地赖青德吓尿了,那条狗可不管他是否被吓尿,伸着狗头在他身上闻来闻去,吓的赖青德左右躲避着,嘴里开始嗷嗷大叫起来:“国公爷啊,真不关我的事啊,我确实是喝多了被倭寇骗了,我后悔了,悔不该认识这帮倭寇啊,求你了国公爷,饶了我吧。”
秦风看到他还在狡辩,伸手又拍拍狗头,那条狗直接用尖利的牙齿把他身上仅穿着的大裤衩子撕烂了,然后一口咬在了大腿上,然后晃动狗头来回撕咬了几下,这下把赖青德疼的,简直是撕心裂肺的疼,但是他还是不肯说出事情,他内心疯狂的运转起来,他不是不肯说,而是实在不敢说啊,不说的话自己会死,但是说了实情,那会死一家啊,他家里可是有十来个妾室和十几个孩子,他不敢赌啊,赌输了不但自己死,全家也会跟着死,恨当初不该听左相的话,不该趟这趟浑水,现在深陷囹囵,已经无法出局了,把左相说出来,那就是全家死,不说就是自己死,这个锅甩不到任何人身上,有这几个倭寇在这里,自己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洗不白自己的任何嫌疑。
但是现在这情况岂是他想事情的时候啊,那条大狗直接一口又咬在他的小腿骨上,这地方别说咬一口,就是轻轻来一脚,小腿的迎面骨都受不住的疼痛,赖青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但是依旧死死的把守着心里那条底线,坚决不肯说出幕后人,他咬紧牙关死死抵抗着疼痛,甚至伸出手和大狗扭在一起,但是德牧牛犊般的身材岂是他一个人能抗衡的,不一会就被大狗压在两只前爪下,一口又咬在了赖青德的腹部,硕大的狗头来回晃了几下,一块肉掉了下来,被大狗吧唧吧唧嚼了几下咽到肚里。
赖青德此时几乎要神志昏迷,秦风在一边说道:“赖青德,你还是说了吧,否则大狗会一口一口把你撕烂,然后再一口口吃掉,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给你留下,你何苦为别人担罪责,国公爷已经派人去你家了,只要你不说实话,会牵连你全家人的性命,何苦呢,你自己认了、招了就算了,何必牵连你家人呢?国公爷刚交代了,只要你招了,他只治你一个人的罪,你的家人他会保护起来,你也知道国公爷是具有神仙手段的,他想保护谁,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他要保护的人,你还是再想想吧,被狗活活咬死,这样的罪谁也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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