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凤儿,回头却见皇甫芙蓉端着一盏热茶走了过来。“国公爷,夜深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她将茶杯递给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我接过茶杯,温热的茶水驱散了夜中的寒意。“皇甫姑娘怎么还没休息?”“心中有些不安,睡不着,便想着出来走走。”皇甫芙蓉望着夜空中的繁星,轻声说道:“国公爷,你说我们真的能拿下北海岛吗?那些倭人,真的能被改造好吗?”
“当然能。”我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大楚将士,个个英勇善战,还有那些很厉害的武器,岂会惧那些倭人?至于改造倭人,虽然困难重重,但只要我们制定合理的政策,耐心引导,开设汉化教育,总有一天,他们会认同中原的文化,早晚会成为我们的子民。”
皇甫芙蓉点了点头,眼中的不安消散了些许。“有国公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定会尽我所能,调动一切资源,帮助国公爷建设北海岛。”我笑了笑,“有姑娘相助,大事可成。时候不早了,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养足精神,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好,国公爷也早些休息。”皇甫芙蓉对着我福了福身,转身回了船舱。
我站在甲板上,手中端着热茶,望着远处漆黑的海面。心中清楚,拿下北海岛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岛屿建设、倭人改造,还有应对海外其他势力的觊觎,都将是巨大的挑战。但我无所畏惧,为了我今后的的巨大梦想,为了家中的亲人,为了追随我的弟兄们,我定会迎难而上,开创一番属于我的海外基业。夜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却吹不散我心中的热血。我握紧手中的茶杯,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海岛的方向,那里,将是我李大壮大展宏图的地方,将是我走向海外的起点。
几天后,终于看了盼望已久的海岸了,那是一个很宽阔的海岛,中原的繁华是刻在骨子里的暖 —— 亭台楼阁依水而建,青石板路被车马碾得温润,市井间叫卖声、笑语声缠着手脚,连晚风都带着酒肆的醇香与脂粉的清甜。可踏入北海岛,这暖意便被硬生生扯碎,只剩刺骨的苍凉漫无边际。
岛上的山是裸的,青黑岩石如猛兽獠牙般刺出,稀疏的灌木歪歪扭扭地扒着石缝,叶子枯黄发脆,风一吹便簌簌掉落,连成片的绿都寻不见半分。森林是死寂的,古木枯藤纠缠交错,枝干上挂着不知名的腐物,散发着霉味与腥气,阳光都难穿透层层叠叠的枯枝,脚下是厚厚的腐殖土,踩上去软黏黏的,偶有碎石硌脚,冰凉刺骨。
河流浑浊发黄,裹挟着泥沙与枯枝奔涌,河岸边没有规整的码头,只有杂乱的乱石,被浪涛拍打得棱角分明,泛着冷硬的光。放眼望去,见不到中原那样的村落田垄,只有零星几座破败的土屋散落在林间,屋顶漏着天,墙壁裂着缝,连炊烟都难得一见。偶尔能瞥见几个倭寇的临时据点,不过是几根原木搭起的棚子,简陋得仿佛一阵风就能掀翻,哪有半分人间烟火气。
凛冽的风裹着海水的咸腥,在山谷间嘶吼,卷起碎石与枯叶,打在脸上生疼。这将近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像一块被遗弃的蛮荒之地,没有文明的痕迹,只有原始的荒芜与寂寥,衬得中原的繁华愈发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这里,竟然比我学过的历史书上的古代蒙古还要荒凉。
我带着一百多名战士踏上了这片神秘荒蛮的土地,没有任何的抵抗与阻止,那些衣不遮体的倭人只顾低头干活,对于我们这些外来之人不管不顾。我看到老王把大船开到了离海岸远点的地方停下了,他这是防止有人夺船的举动,还真是细心。我们一行往前面走着,凤儿在前面带路,“国公爷,从这里走还得一百多里地才能走到北海道洲,那里才繁华一些。”“走路?一百多里地?那要走到什么时间?”“没办法,这里没有交通工具,全靠两条腿。”凤儿很无奈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走到一处树林时,有的人累了,我也累了,“皇甫姑娘,咱们就在这里歇一会吧。”皇甫芙蓉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我用意念从车间食物柜拿出了很多吃的喝的,大家都吃的时候,我不得不考虑交通工具的问题了,于是呼出系统面板,在上面下单了两辆以前买的自充电电动观光车,差不多能装下这些人。由于买的少,很快就到货了,我取出来放在了大路上,众人看到突然出现的观光车,跟着我的那些老人都没觉得奇怪,江明岛上的那些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从未见过这东西,都好奇的走上前去,在车上来回的摸着,跟很久没瞧见自己媳妇那种样子。
吃过食物后,秦风指派另一个护卫开另一辆车,他自己开一辆,我招呼大家都上车后,虽然有点拥挤,很多人都站着,但是毕竟不走路了,人们还是很高兴,加上对电动汽车的新奇感,一路都很兴奋。在凤儿的指点下,秦风开车直奔北海道洲,而皇甫芙蓉在汽车的不断晃动中,竟然睡着了,最后慢慢滑入我的怀里,我也只能搂着她的纤腰,防止汽车颠簸引发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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