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速布局,抓紧建设东阳城的时候,冯彦志在燕京也开始了自己的算计,他在收服了马重阳第二次派来的几万士兵以后,他飘了,他觉得自己行了,接连打败了马重阳两次的征讨,并把这些士兵收为己用,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手里握着几千万人的生杀大权,他开始了对民众的压榨,加倍征收农田税、商税,还征收人头税,以税收实现国库的快速充盈。
当探马汇报说女帝打败了马重阳,重新回归东阳城时,他心里开始了算计,他本来是在燕京暂时停留的,这里天气寒冷,风沙很大,距离边境又近,帝国进犯一个冲锋就能打进燕京城,所以,他最终的目标还是把都城建在东阳,无奈现在他太弱了,毕竟只有十几个州府,地盘小不说,北方是真的贫瘠,不如内地富有。
这个老小子一边派人不断打探东阳城的情况,一边派人联系草原的蛮族,以割让燕云三州的代价想和蛮族建立攻守同盟。
隆冬的燕京,寒风卷着碎雪拍打在皇宫的琉璃瓦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这座被冯彦志窃据的都城,处处透着诡异的沉闷——宫墙之上的卫兵神色紧张,街巷之中的百姓步履匆匆,人人都能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唯有皇宫深处的紫宸殿内,暖意融融,熏香袅袅,与殿外的肃杀形成鲜明对比。冯彦志身着不合规制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扶上的雕纹,目光中满是焦灼与贪婪交织的复杂神色。
自他借兵变夺下燕京,擅自称帝以来,日子过得并不顺遂。大楚女帝徐曼正统在握,打跑了马重阳,正在进行东阳城新建;燕京境内百姓人心向背,对他这个“假皇帝”怨声载道;周边藩镇更是持观望态度,无人愿真心归附。内忧外患之下,冯彦志如坐针毡,日夜思索着破局之法。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成型——联合草原蛮族,以燕云三州的土地为筹码,换取蛮族铁骑的支持,一举击溃徐曼,稳固自己的帝位。
燕云三州,自古便是中原王朝抵御草原蛮族的屏障,地势险要,土地肥沃,更是连接中原与草原的咽喉要道。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世代耕种,安居乐业,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野心家换取权力的筹码。冯彦志心中并非没有犹豫,他清楚地知道,将燕云三州拱手让人,意味着将中原的门户向蛮族敞开,无数百姓将面临战火的蹂躏。但权力的诱惑终究战胜了那一丝微弱的良知,在他眼中,只要能坐稳龙椅,区区燕云百姓的死活,区区大楚的疆土完整,都不足挂齿。
当冯彦志的使者带着他的亲笔信抵达草原蛮族的王庭时,蛮族首领大喜过望。草原蛮族世代居无定所,逐水草而居,气候恶劣时便面临饥寒交迫的困境。他们对中原的富饶早已垂涎三尺,多年来屡屡南下劫掠,却因燕云三州的阻隔而收效甚微。如今冯彦志主动献上燕云三州,还愿与他们结盟共击大楚,这无疑是天赐良机。蛮族首领当即拍板,派遣自己的弟弟孛儿只斤·豁尔赤为使者,带着大批草原特产作为礼品,即刻启程前往燕京,与冯彦志商谈结盟细节。
豁尔赤率领的使团抵达燕京那日,冯彦志刻意放下了“皇帝”的架子,亲自到城外十里亭迎接。只见豁尔赤身材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眼神凶戾,身着皮裘,腰间挎着弯刀,身后跟着数十名同样剽悍的蛮族骑士,一个个面露桀骜之色,对燕京的城郭指指点点,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冯彦志见状,不仅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满脸堆笑,主动上前与豁尔赤寒暄。他将使团接入皇宫,设宴款待,宴席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都是蛮族平日里难以见到的东西。
宴席之上,双方并未急于谈及正事,只是虚与委蛇。冯彦志不断吹嘘自己的实力,暗示自己虽暂处劣势,但只要有蛮族相助,必能迅速击溃徐曼,届时共享中原富贵;豁尔赤则旁敲侧击,打探中原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同时炫耀蛮族铁骑的勇猛善战,暗示结盟的筹码需要足够厚重。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双方终于切入了正题。
“冯大汗,”豁尔赤放下手中的酒碗,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我家首领说了,燕云三州乃是咽喉要地,你愿以此地作为结盟之礼,足见诚意。但仅仅如此,恐怕还不足以让我族出动十万铁骑。毕竟,征战之事,损耗巨大,我族将士也需有所回报。”
冯彦志早已料到蛮族会狮子大开口,他故作沉吟片刻,说道:“豁尔赤使者放心,本帝岂是小气之人?只要贵族能派出十万铁骑相助,助我击溃徐曼,平定中原,除了燕云三州之外,战后所得的财宝,本帝愿与贵族对半分。”
豁尔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冯大汗此言差矣。财宝虽好,但对我族而言,却不如人口实在。草原之上,劳力匮乏,若是能有足够的奴隶,既能耕种放牧,又能服劳役,这才是长久之计。”说到这里,豁尔赤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凶狠,“我家首领的意思是,战后中原的百姓,我族可随意抓捕,充作奴隶,冯大汗不得阻拦。至于地盘,我族对中原的土地兴趣不大,只要燕云三州,其余地盘,尽归冯大汗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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