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辇缓缓驶入校场,在高台前停下。宫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一道纤细却挺拔的身影走了下来。女子身着明黄色的龙凤袍,头戴凤冠,脸上蒙着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双清澈却又带着威严的眼眸。她正是大楚的当朝女帝,徐曼。
徐曼步伐沉稳地走上高台,在早已摆放好的龙椅上坐下。我在她左手边坐下。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民众,又落在了木架上的马重阳身上,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国公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待徐曼坐定后,台下数万民众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震得人耳膜发颤。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脸上满是崇敬与爱戴之情。
徐曼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呼喊声瞬间平息。“各位爱卿,各位子民,”徐曼的声音清亮而有力,透过我买来的特制的扩音装置传遍整个校场,“请起。”
民众们缓缓起身,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高台上的女帝。徐曼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一年前,马重阳以“清君侧,诛佞臣”为名,勾结左相冯彦志起兵叛乱,自己逃离皇宫,大楚群龙无首,一时间烽烟四起,大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死于战乱之中,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木架上那个苟延残喘的男人。
“今日,朕在此处置妄图推翻大楚政权,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马重阳。”徐曼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马重阳,你出身武林,本应行侠仗义,护佑百姓,跟随朕打天下后,朕封你做大将军,可你却野心勃勃,勾结外敌,发动叛乱,试图做皇帝,致使大楚生灵涂炭,无数子民死于非命。你可知罪?”
木架上的马重阳猛地抬起头,散乱的头发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徐曼,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怒吼:“徐曼!你个妖女!我们帮你窃取皇位,你却残害忠良,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要不是护国公,你能拿我怎样,护国公有神仙手段,我服!但是死于你手,我不甘心!”
“不甘心?”徐曼冷笑一声,“你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百姓,摧毁了那么多家庭,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还有脸说不甘心?那些死于战乱的子民,他们又何曾甘心?”
话音刚落,台下便再次响起一片咒骂声。“杀了他!”“点天灯!为死去的亲人报仇!”民众的情绪再次被点燃,若不是有御林军阻拦,恐怕早已冲上去将马重阳碎尸万段。
徐曼抬手压了压,人群再次安静下来。“朕今日在此宣布,将马重阳点天灯,以慰那些死于战乱的亡魂。”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校场一侧被押解的数百人,“至于那些附庸马重阳,助纣为虐之人,无论身份高低,一律斩立决!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大楚律法严明,任何人胆敢挑战皇权,危害百姓,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陛下英明!”民众们再次高呼起来,脸上满是振奋之情。那些被押解的马重阳附庸,一个个面如死灰,双腿发软,有的甚至直接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行刑!”徐曼大手一挥,语气斩钉截铁。
“遵旨!”负责行刑的御林军统领高声应道,随即下令将那些附庸及其家人押到刑场中央。刑场上早已摆好了数十把断头台,刽子手们身着红衣,手持鬼头刀,眼神冷漠地看着被押过来的犯人。
“不要杀我!我是被胁迫的!”“陛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犯人们发出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着,却被御林军死死按住。可他们的求饶毫无用处,在大楚的律法面前,在无数百姓的怒火之中,他们的罪恶早已无法饶恕。
“斩!”统领一声令下。
寒光闪过,数十颗头颅应声落地,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刑场的土地。一批又一批死囚被拉上来砍头,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一些胆小的民众吓得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一个人发出怜悯的声音。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是对那些死去亡魂的告慰。
处置完附庸之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木架上的马重阳身上。一名御林军士兵手持火把,一步步走向木架。木架下方,早已堆满了干燥的木柴,木柴上泼满了火油,只要火把一触,便会燃起熊熊大火。
马重阳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被疯狂取代。“徐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拼命扭动着身体,铁链与木架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却始终无法挣脱束缚。
士兵面无表情,举起火把,猛地扔向木柴堆。
“轰!”
火油遇到明火,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烈焰冲天而起,将整个木架包裹其中。灼热的高温扑面而来,让台下的民众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木架上的马重阳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寒而栗。他在火中疯狂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火焰的吞噬,可越是挣扎,身上的火焰便烧得越旺。他的衣物很快被烧成灰烬,皮肤被灼烧得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一股焦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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