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天波道人慧眼识珠，收我为徒，倾囊相授。我在金丹初期沉淀打磨两百年，根基之深厚，远超同代。而那时的林金杰还只是一个天赋极其平庸，甚至可以说低劣的筑基修士，他每日默默跟在我身后，如同影子。”

太上长老的眼神变得复杂：“他的天赋......实在太过普通。恩师曾不止一次劝导他，修行之路太过艰难，不如及早放下，去过凡俗安乐的日子。但他......他拒绝了。他的那份执着，那份近乎疯狂的刻苦，至今想来，仍令人动容。”

“当其他修士每日修炼三个时辰，他便修炼六个时辰，九个时辰！当别人被瓶颈所困而懈怠时，他便用最笨拙，最痛苦的方式去冲击，哪怕遍体鳞伤，灵脉欲裂，也决不放弃。他付出的努力，是寻常修士的十倍，百倍！那份毅力，那份对自己近乎残忍的狠劲，连我有时都自愧不如。”

“一千五百年前，我以金丹初期之境横扫玄黄大陆同代天骄，再无敌手。而林金杰，也终于凭借着那份百倍于人的汗水坚持，在蹉跎了五百年岁月后，艰难的......凝结出了金丹。”

太上长老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深深的惋惜：“然而，天道不公。他耗尽心血，付出远超常人的代价所凝结出的，却是一颗......最低劣的‘凡丹’！凡丹者，根基虚浮，道涂断绝，意味着他此生......再无寸进的可能！金丹，便是他修行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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