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回复：“通过李泽楷的渠道，给卡尔文·李一个最后通牒。明确告诉他，我们的联盟不欢迎骑墙者。如果他选择另一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同时，加快我们与沃克以及李泽楷方面的整合，做好应对东海岸基金恶意举牌或舆论攻击的准备。”

拉斯维加斯，训练馆灯光下。

沐阳结束加练，独自进行着投篮恢复。林薇薇坐在场边，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整理采访稿。她最近一直跟队报道，见证了国家队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也看到了沐阳在巨大压力下的沉稳与担当。

“你的‘神奇饮料’，快被他们传成包治百病的神药了。”林薇薇看着他流畅的投篮动作，轻声笑道。

沐阳接住弹回的篮球，笑了笑：“有点用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姚哥的状态看起来好极了，阿联他们也是。你……好像总有办法。”林薇薇目光柔和。

“只是不想留下遗憾。”沐阳看向远处还在加练力量的姚明和阿联，“北京奥运，一辈子可能就一次在家门口的机会。我们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去拼。”

林薇薇点点头，沉默片刻，说：“国内舆论现在一面倒支持你们。联盟那些动作，大家都看在眼里，很气愤。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知道。”沐阳心中一暖，“所以更不能输。”

就在这时，沐阳的手机震动，是莎拉·陈的紧急通讯。他走到一旁接通。

“沐先生，两件事。第一，卡尔文·李回复了，态度依旧暧昧，表示‘需要更多时间评估’，但同时，东海岸基金那边开始通过关系媒体，散播‘小牛队股权结构不稳，核心球员与老板不和’的谣言。第二，也是更紧急的，”莎拉的声音压低，“我们安排在联盟内部的匿名信源透露，萧华已经基本确定了季后赛首轮执法小牛-爵士系列赛的主裁判人选。是斯科特·福斯特。”

沐阳眼神骤然一凝。斯科特·福斯特，NBA资深裁判，以控制欲强、尺度严格（尤其是对持球突破球员和抱怨行为）着称，而且……风评中一直有他与某些球队（尤其是作风强硬的球队）关系“微妙”的传闻。让他来吹罚小牛对爵士这种注定充满身体对抗和火药味的系列赛，萧华的用意，昭然若揭。

“知道了。”沐阳声音平静，但寒意凛然，“谣言不必理会，李泽楷先生的媒体团队知道该怎么做。至于福斯特……告诉我们的队友，做好打一场‘5打8’甚至更艰难比赛的准备。另外，我要斯科特·福斯特最近三年所有执法比赛，特别是涉及争议判罚的详细报告和数据，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沐阳走回场边。林薇薇关切地看着他：“有事？”

“季后赛的对手定了，裁判也定了。”沐阳拿起篮球，望着篮筐，“一场硬仗。”

“你能赢的。”林薇薇语气坚定。

沐阳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手腕一抖，篮球划出完美弧线，空心入网。

“唰！”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球馆里回荡。

是的，他能赢。也必须赢。

无论是球场上的爵士，还是球场外的联盟，亦或是资本市场的秃鹫。

他都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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