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之上,一抹流光如流星般迅疾掠过,那耀眼的光芒晃得众人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心神也跟着凛然一颤。
董华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叶凡之前的嘱咐,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都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双手颤抖着将父亲董超小心翼翼地抱起,每挪动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脚步沉重而缓慢,一步一步地将父亲轻轻安置在那早已备好的寒冰之上,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嘶——”
一股刺骨的寒气如汹涌的潮水般骤然弥漫开来,离得稍近的几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原本意识模糊的董超更是浑身猛地一抖,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皮肤表面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牙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就在这寒气最盛、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吸引而分神的刹那,叶凡动了。
他身形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近,脚步轻盈得仿佛踩在棉花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的指尖金针快若闪电,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精-准地刺入董超丹田左近。
这一刺,当真是又快、又准、又狠,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聚焦在那金针之上。
紧接着,叶凡的手指仿佛在针尾跳起了灵动的舞蹈,拨、弹、捻、转,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只看到一道道残影在眼前闪过。那金针先是微微退至浅层,针尖倏忽转向,
竟如一条灵动的游鱼般在皮下左右上下透刺,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随即,针势又缓缓下沉,沉稳而坚定,好似一只灵龟缓缓入土,
在穴窍深处细细钻探搜剔,仿佛要将那隐藏在深处的病痛全部揪出。
众人还未从这变幻莫测的手法中回过神来,只见那金针竟自行微微颤动起来,
那颤动的频率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节奏,悄然深入中层,开始了提、插、捻、转的组合手法。
最奇的是叶凡捻针的姿态,一捻一放之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仿佛一只赤色的凤凰正在展翅盘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噗——”
一声轻响,仿佛是黑暗中突然绽放的烟火,一股乌黑粘稠的血液猛地从针-孔处喷-射出来,
如同一道黑色的喷泉,溅在董超苍白的胸膛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董超也随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双脚也不停地踢蹬着。
“王-八-蛋!你对我董伯伯做了什么?!”
顾凯悦目眦欲裂,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想也不想,“锵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怒吼着就要冲上前去,脚步急促而凌乱,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愤怒。
一旁的董华眼疾手快,急忙横身拦住,他张开双臂,像一堵坚实的墙壁挡在顾凯悦面前。
他沉声道:“凯悦,稍安勿躁!叶先生这是在救我父亲,你莫要冲动!”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
几名女助理也吓得花容失色,她们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
尖叫声中夹杂着“谋财害命”的指控,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划破这紧张的空气。
“这……这是淤血出来了?!”
亨特博士却死死盯着那滩黑血,眼睛一眨不眨,仿佛那是一团神秘的宝藏。
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开,久久无法合拢,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此时,叶凡已从容抽出金针,他的动作优雅而流畅,仿佛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的掌心不知何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芒,那红芒如同燃烧的火焰,
却又带着一丝柔和的温暖。他无视周围的骚动,眼神专注而平静,将手掌覆于董超的丹田与胸腹之处,
或捻或粘,或挤或揉,手法精妙,五指翻飞灵动,竟似在弹奏一曲无形的琵琶,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约莫三分钟后,叶凡掌心的红芒悄然敛去,仿佛那火焰渐渐熄灭。
他最后在董超胸腹间轻轻一拍,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利落地结束了所-有动作。
他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盛-大的演出。
他对身旁紧张关注的董华平静吩咐道:“送董伯去房间,换一身干净舒适的衣物,
再喂他喝一杯温热水。”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顿了顿,继续道:“后续我会开一副调理的药-方,按时熬给他服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仿佛在叮嘱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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