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没有多余的废话,他眼神冷冽,一步踏前,步伐沉稳有力,身形快得带起一阵微风。
林曦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只觉一股恶风猛地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紧接着脸颊上便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巨力,仿佛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
“啪——!”
清脆而狠厉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啊!”林曦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尖叫,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扇得踉跄倒-退。
她脚步慌乱,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重重撞在身后的茶几上。
茶几上的杯盏被撞得哗啦啦碎了一地,碎片四溅。她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口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几颗碎牙混着血水从嘴角溢出,
耳朵里也嗡嗡地响个不停,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她捂着脸,手指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原本妆容精致的脸此刻扭曲不堪,精心描绘的妆容也被泪水、
血水弄花。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愤怒,尖声叫道:
“叶凡!你疯了?!你一个靠我们林家施舍才能站在这里的上门女婿,你竟然敢打我?!”
“啪!”
她的尾音还未落下,叶凡眼神冰冷,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她另一侧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控制得极-好,让她痛入骨髓,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却又不至于昏死过去。
林曦云被打得鬓发散乱,几缕头发黏在脸上,双颊迅速红-肿起来,像两个熟透的桃子。
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姿态被彻-底打碎,只剩下狼狈和惊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她瘫坐在一片狼藉之中,身体因疼痛和愤怒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进掌心。
她看向叶凡的眼神里充满了最深的怨毒,那眼神仿佛要将叶凡千刀万剐。
随即,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扭头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跪在角落,面如死灰的阮金平。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几分质问,仿佛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伯父!”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引起阮金平的注意,更多的是不甘和质问,
“我再怎么说,也是宝强公认的女朋友,是您阮家未来要进门的人!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一个赘婿,
把我往死里打?你们阮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人欺凌了?”
阮金平身体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昨天下跪求饶时,他的脊梁骨就已经被彻-底敲碎了,此刻在叶凡无形的威压下,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眼神躲闪。
“往死里打?”
叶凡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林曦云的无知和愚蠢。
他缓缓迈步上前,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林曦云的心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让林曦云瞬间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你昨晚是怎么做的?假装痛哭流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乞求如烟的原谅,
把她骗去‘迷醉’酒-吧……”叶凡每说一句,语气就寒一分,眼神也越发冰冷,
“柳如烟那个傻-子,还真把你当成推心置腹的好姐妹,对你毫无防备。可你呢?
你转手就把她卖了,和阮宝强联手做局,在她的酒里下药,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她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继续道:“怕她坏事,你还抢走了她的手机,
切断她所-有求救的可能。林曦云,你这颗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现在还有脸喊冤?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柳如烟?
是为了柳如烟!
林曦云脑中仿佛闪过一道霹雳,瞬间明白了叶凡今天这滔天-怒火的来源。
原来是为了那个贱-人出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心中暗自思忖:
凭什么?他一个无钱无势的赘婿,凭什么敢为了柳如烟闯阮家,打她林曦云,甚至让阮金平跪地不敢起?
一个名字猛地跳入她的脑海——郭帅!
对,一-定是那晚她打电话求助时,郭帅那边出了什么岔子,给了叶凡依仗!
除了借助郭家的势,他叶凡还能有什么本事?
想到这里,林曦云像是突然抓到了底气,原本慌乱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她强忍着脸上的剧痛,用手背狠狠地擦去嘴角的血迹,色厉内荏地尖声道:
“我当是为什么,原来是为了那个柳如烟!叶凡,你别在这里装腔作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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