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无奈,只好立刻打发了苏培盛回去拿地契:
“走吧,你这个庄子上什么都没有,住起来也不方便。”
宜修扫了眼山脚下泉眼口正在修建的院子,沉默了一瞬。
那头胤禛已经抱了弘晖在哄:
“阿玛那边的庄子上,养了几匹好马,一会儿阿玛带你去选一匹小马驹。”
宜修:“……”
她空间里战马都繁殖出近千匹,她会稀罕他的马?
再次扫了眼自己还在修建的庄子,宜修决定,以后还要把这庄子扩大一些,再从空间里放几匹好马出来让别人羡慕。
“江福海,你留下。”
宜修给剪秋递了个眼色。
在这庄子里,她同样设计了地窖。
且在靠近山脚的地方,还要往山里掏出暗室来豢养更多的暗卫护卫。
而这些,她只跟剪秋说过。
一行人又套上马车往胤禛的庄子上转移。
不得不说,佟皇后手里的好东西确实很多,比如这庄子,面积是真够大,足有近千亩地。
“这个庄子不算大,再往北走还有个庄子,比这个大上一倍,你要是喜欢,爷一并给你。”
见宜修目不转睛打量庄子的娇美侧颜,胤禛没忍住想要继续讨好她。
宜修来者不拒,吩咐刚刚回到她身边的剪秋:
“剪秋,派个人去追苏培盛,让他把那个庄子的地契也拿上。”
胤禛冷笑了一声:
“爷还能哄你不成!”
“谁知道呢?说不得一会儿王爷就会改变主意,我呀,从弘晖高烧那夜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
宜修回头看向胤禛,眸子里泛着冷光:
“以后都只信我自己。”
胤禛张张嘴想反驳,又不知从哪里说起。
他有些愠怒道:
“都过去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起?再说,弘晖不是没事么!”
宜修的眼神更冷了,她眯了眯眼,朝着胤禛靠近了些,接着便在他带着悔意的眼神中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痛吗?那我跟你说声对不住,这样你的腿还疼不疼?”
弘晖没事,他就能把他高烧没有大夫医治的事忘却?
这是身为一个父亲该说的话?
宜修捏了捏拳,真想让他也尝尝濒死的滋味。
“呃……”
怎么可能不疼?
胤禛痛得脸色都变了,只顾忌着体面,才没有痛呼出声和弯腰去揉按。
他闷哼一声立即咬紧了牙。
好半天才缓过来些:
“宜修,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她就敢对他动手,还一点都不留手。
胤禛想要发怒,想要降罪宜修,又下意识理亏。
“规矩?”
宜修被逗笑。
她戏谑的看向胤禛:
“王爷确定要跟我讲规矩?”
真是天大的笑话。
最没规矩的人,倒是好意思提起规矩两个字。
给了她“愿如此环朝夕相见”且“生下男胎便是福晋”的承诺,转头就娶了别的女人为妻。
娶的那个女人,还是另有婚约的。
这样没规矩的人,现在竟然要跟她讲规矩?
宜修的眼神太过直白,胤禛便是想忽略都做不到。
他这会儿是真的恼了:
“宜修,你放肆!”
他扬起手,宜修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啪!”
“我就放肆了,有本事你杀了我们母子呀!”
早就想这么干了,真他娘的痛快!
宜修搓了搓手心。
不过下次还是不要用巴掌了,手掌心疼。
胤禛喘着粗气,被打偏的脸下意识回正,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宜修,那只扬起的右手,也还顿在半空:
“你打我?”
平生第一次挨巴掌,他刚刚着实懵了一瞬。
“打了。”
宜修淡然得很:
“王爷不是总说我放肆么,那现在,我放肆给王爷看了。”
“是要杀要剐,是要废了我的侧福晋之位,还是要把弘晖记到柔则名下,你看着办。”
但凡他爱新觉罗胤禛能做到上面的任何一项,她都能赞他一声“有种”。
胤禛:“……”
“呵呵!”
他被气笑了。
他放下手,脸色难看至极:
“你可真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儿子因为你和柔则没了性命,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别说打你,若有可能,我还想让罪魁祸首以命抵命呢!”
“王爷要不要试试,看我有没有那个胆子?”
胤禛:“……”
看出来了,她现在真的是无所畏惧。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黑着脸转身便走。
“嗤!”
果然是只会利用女人的没种玩意儿。
宜修冷嗤:
“剪秋,让人收拾正房。”
现在这庄子是她的,住哪儿,当然是她说了算。
在宜修踢了胤禛一脚时,剪秋就飞快的让其他奴才退下,现场只留了她自己候在一旁。
这会儿见胤禛没有怪罪宜修,而是自己离开,她不由狠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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