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指着放在桌上的空奶粉罐子:
“家里好不容易存下的两百多块钱,准备给我家老大娶媳妇买自行车缝纫机的钱啊!”
“天杀的小偷啊,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众人对蔡家能有两百多块钱没多少惊讶。
蔡家是有两个工人的,除了老蔡是轧钢厂五级锻工,蔡家老大也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学徒工。
这时候就有人问蔡家的怎么不把钱藏得严实一点。
蔡家张张嘴,捂着心口心痛的说了一句:
“我把这奶粉罐子藏在我家尿桶后面的墙洞里面,谁知道这都能被偷啊?”
有人反应过来,飞一般的跑回去检查自家的钱财有没有被盗。
结果自然是没一分钟,整个95号院便不时的传出女人哭喊,包括贾家婆媳。
院子里的动静太大,刚知道易中海可能回不来的聋老太,还没决定要不要现在就出门去找人说情,就和哭哭啼啼的高秀芳也听到了动静。
聋老太打发走高秀芳:
“你也回去看看吧。”
高秀芳刚走没一会儿,聋老太就气得差点晕死在她衣柜后面的地下室里。
缓了好久,她才打起精神从地下室爬上去,一点没敢声张自己家里丢了那么多财物。
高秀芳呢,在翻遍了家里都没找到一分钱的时候,捧着仅剩的存折嚎啕出声。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小偷给她留了存折,还是庆幸当初为了应付政策去银行存了钱。
院里人这会儿已经一边去人请回了刚回到街道办的王秀娥,一边去了人去派出所报案。
……
傻柱终于下班回来了。
只是还不等他去后院找聋老太,就被接到报案赶来的交道口派出所的公安拦住。
“咱家里也被偷了?”
他走到雨水身边。
随大溜到何雨柱的正房检查过的雨水摇头:
“我不知道你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藏钱,反正我刚去你放钱的柜子里看了,里面一分没有。”
应该说何雨柱放钱的柜子就没有过钱的时候。
她的神情黯然:
“我这边没钱可丢,就是可惜了我下午才带回来的麦乳精,就剩两个空罐子了。”
何雨柱根本没顾得上问她哪里来的麦乳精,也没在意家里是否被偷,他看到了他可怜的秦姐正在伤心难过的哭泣。
他推开雨水上前,想要伸手扶一扶秦姐,又顾忌着还有别人在院子里:
“秦姐你放心,贾东旭回不来,还有我在呢。”
雨水:“……”
没救了。
公安正在挨家挨户的询问情况,这时候已经来到贾家。
经过询问,贾家婆媳俩竟然总共被盗两千三百七十八,其中贾张氏九百多,秦淮茹一千四百多。
至于金镯子和金戒指则被听见这两个数字的人忽略了,因为他们已然被贾家婆媳嘴里的两千三百多现金震撼到了。
“贾张氏,你们婆媳可真不要脸,家里比谁都有钱,竟然还敢让易中海给你们募捐!”
“就是,退钱,连本带利的退钱,还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有人不满之余想要的多了些。
王秀娥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她的视线从95号院所有人身上划过,看谁都像小偷。
没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内贼,不然怎么就这么精准的找到各家藏钱的地方呢?
公安倒是没有在详细的调查结果出来前给出结论。
不过95号院超过一万的现金财物被盗,已经是必须上报和转交给刑警支队的大案重案。
整个院子被封锁起来,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
没到天亮,东城区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公安到来。
又是一番询问和更加详细的侦查,
“奇了怪了,竟然没有一点线索。”
带队的是个老公安了,他生平破过的大案要案不少,可就是没有遇到过95号院这样奇怪找不到一点线索的。
就好像那些被盗的财物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天边出现了亮光。
95号院里大半的人都裹着大衣等在中院里,包括想睡没得睡的雨水。
“失算了,早知道闹太大没得觉睡,我该只拿他们几家的。”
系统憋笑:
【不算大事。】
只要她身上的戾气能少一点,天塌下来有他撑着。
雨水叹了口气,将大衣裹得更紧了些。
对面的贾家门口。
傻柱左边坐着披了大衣,神情阴暗的聋老太,右边则是秦淮茹怀里抱着三岁多的棒梗靠在墙上,鼻头冻得通红。
傻柱不时的偏头安慰两句,秦淮茹的表情便越加委屈和难受,让傻柱心疼得不行。
贾张氏顶着红肿的脸,神情狰狞的坐在门槛上盯着她,突然,她起身走向那个带队的公安。
雨水抬了抬眼皮,静静的等待着。
果然,没一会儿,那个公安便朝她走来:
“小同志是叫何雨水吧?”
“是,我叫何雨水。”
雨水露出个紧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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