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连忙松开手。
抬着傻柱的几人憋笑。
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惦记着腿好才能回来照顾秦姐,傻柱倒是闭上了嘴,一路老老实实的任由大家把他送到医院。
因为送的及时,傻柱的腿好歹是保住了,只是医生也说了,伤势太重,伤好以后会留下跛脚的后遗症。
雨水在病床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啊,你说你是图什么啊?”
“贾嫂子重要,你的身体就不重要了吗?”
“人家贾嫂子就算再艰难,人家还有男人有儿子可以照顾,你呢?”
“你都快三十了!”
“你都三十岁的人了,媳妇儿媳妇儿没着落,一年到头挣的工资也没存下一分……”
哟呵!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大傻子啊!
病房里可不只是傻柱一个病人。
听着雨水的哭诉,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傻柱,眼底尽是八卦之色。
雨水终于哭累了。
旁边病床上,同样断腿的一个老太太连忙开口:
“姑娘啊,这是你亲哥?”
不怪老太太怀疑,实在是这兄妹俩的形象太不一样了。
瞧瞧,哥哥虽然看着邋里邋遢,可人是壮实的,受了伤气色都红润得不行。
再看看妹妹。
豆芽菜一样,好像风一吹就要倒。
雨水点头,
“是我亲哥,比我大十岁,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
人家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最后连爹跟人跑了的事都说了出来。
病房门口那张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像是终于想起来:
“你们家是不是住在南锣鼓巷?”
雨水心里哂笑。
果然,提起何大清跟人跑了的事,还真有人知道。
她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在告诉病房里的人,她并不想提起那个跑了的爹。
但人家也没指望她回答。
问完话后,就和病房里的其他人说起他听说的事来。
什么何大清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的,什么何大清以前还跟谁家那个谁有染……
说着说着,又有人提起南锣鼓巷的其他人来。
然后,一个病房的人就成了意想不到的熟人。
雨水实在待不下去了,当然也是她不想继续待下去,她出了医院去了图书馆。
……
再说回四合院。
秦淮茹阻拦不了傻柱被送去医院,心里生着闷气,就没有跟着一起去医院。
她搂着棒梗坐在门槛上抹眼泪,哭自己和棒梗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婆婆手里攒下的钱被偷了。
她陆陆续续从傻柱手里“借”来的,和……给的钱也都被偷了。
家里如今更是家徒四壁,连做饭的锅碗都是被人抢走了的。
越想,她心里越难过。
她难过,贾张氏同样心气不顺: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你个丧门星,我贾家的福气都让你哭没了!”
她顺手把棒梗扯到一边,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压低了声音吼道:
“你的钱真被偷完了?”
她很清楚秦淮茹的钱是哪里来的。
她只是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能从傻柱手里哄来那么多钱,一千四百块啊!
比她存了几十年的还多。
秦淮茹哪敢说自己的钱不只是从傻柱手里哄来的?
她挨了巴掌也不敢露出怨怼的表情,只唯唯诺诺的张嘴:
“我没想到我放在墙洞里都会被人找到。”
她的钱全都被她塞在灶台靠墙的墙洞里。
那么隐蔽的地方,她婆婆经常往那儿放碗都没发现不对,她实在想不到小偷为什么会那样精准的找到。
贾张氏气得不行:
“你傻啊!不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是骂秦淮茹,又何尝不是自己也在后悔。
秦淮茹委屈得眼泪直往下掉。
她难道不想多藏几个地方吗?
可这家里就这么点大,藏别的地方,说不定早被她婆婆翻出来了!
也是这时候,王秀娥被蔡家老小拉进院子,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身穿制服的公安。
“张小花!”
一进院子,王秀娥就看见贾张氏在训秦淮茹。
她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把贾张氏拉出去毙了: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允许再搞磋磨儿媳妇的那老一套你不知道?”
贾张氏一回头,顿时魂飞魄散。
她以为王秀娥带着公安来抓她了!
她连忙跪倒在王秀娥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解释自己没有。
王秀娥是真的快要被贾张氏气死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95号院这么多事?
但再气愤,也不能让贾张氏跪下去。
她往旁边走开,又叫秦淮茹把贾张氏扶起来,忍着头疼给贾张氏讲道理告诉贾张氏这些都不能再干。
最后,她又拿话威胁贾张氏,警告她以后再犯就把她抓去游街批斗,或者把她送回乡下。
直到贾张氏恨不得又磕头保证她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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