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将尿盆伸进被子,秦淮茹忍着羞意和傻柱身上传来的汗臭味消毒水味:
“你自己来。”
傻柱这时候哪有力气自己来?
他痛得连抬头都困难,哪里还能自己解决尿急的问题。
“秦姐……”
他委屈的动了动手指,想去拉拉秦淮茹的手都做不到。
秦淮茹没好气的回头,一把掀开被子,视线可及之下,她一下就顿住了。
丑死了!
可是,又跟贾东旭的,还有易中海的都好不一样。
她又羞又觉得心里痒痒的,嗔怪的白了傻柱一眼,才伸伸缩缩的探出手。
直到对准了尿盆,她才移开眼:
“你快点!”
话才刚落,她就险些扔了尿盆,也险些松开握着的手。
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傻柱呢,他浑然不再有尿意,只有一只又柔又软,带着些微凉意的小手让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一处。
他闭上眼不敢看秦姐,整个人像是只熟透的大虾。
一声“你快点”,更是直接让他崩溃。
他装死一般直挺挺的躺着,直到秦淮茹重新给他盖上被子,他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
“柱子,你愿意娶我吗?”
许是有了刚刚的“坦诚相待”,秦淮茹恢复了淡然。
她搬过凳子坐在床头,给傻柱掖了掖被子。
傻柱被这个惊喜砸得晕头转向:
“愿意,我做梦都想和秦姐在一起,可是……”
他是很想跟秦淮茹在一起,但他也有自知之明:
只要贾东旭在,秦姐就永远都不会有嫁给自己的机会。
尽管前些日子贾东旭已经成了劳改犯,他依然不敢有这样的奢求。
可秦姐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愿意和他结婚吗?
秦淮茹垂下眼,不想让傻柱发现她眼里的嫌弃和无奈:
“我今天刚去办完我和东旭的离婚证,我是准备回乡下的,你知道,街道办只给了几天时间……”
“秦姐。”
听秦淮茹说自己已经和贾东旭离婚,傻柱的嘴角咧到了后脑勺。
他再没忍住的龇牙咧嘴的伸出手抓住秦淮茹柔软的小手:
“秦姐,我们结婚吧,以后我来照顾你,你不用回乡下去。”
想到秦姐这么好的女人又要回到乡下干脏活累活,傻柱就心疼得不行。
秦淮茹抽了抽手,没抽动,便由着傻柱不停的摩挲她的手。
她又白一眼傻柱,骂了一声“呆子”。
傻柱却只顾“嘿嘿”的傻笑。
两人一个真心实意的高兴,一个是面上看不出一点嫌弃,但身体总是在不着痕迹的远离。
(完球,本来没想太虐傻柱的,结果越虐他越有感觉,完全收不住了啊!)
……
何大清到底还是心疼傻柱这个傻儿子。
在把东厢房过户到傻柱头上后,他就拿着房产证到了医院。
明面上跟傻儿子断绝了关系,总要跟傻儿子解释一下原因,不能真让傻儿子恨他一辈子。
再有,他也不确定自己即将要做的事能不能有个好结果。
小女儿有人撑腰,他不需要再过多的担心。
傻儿子却不行。
他是真担心他被秦淮茹那个相当于没了男人的小寡妇给榨得滴油不剩。
他原以为他的傻儿子会是痛得在病床上打滚,看见他又会对着他破口大骂,骂他没有良心,他截肢这么重要的事都没陪着。
结果,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了他那傻儿子把着人家小寡妇的手笑得像是吃了蜜蜂屎。
白担心了!
他看着手里的房产证摇了摇头,最终决定暂时不把房子的事告诉傻儿子。
至于秦淮茹?
何大清眯着眼:
他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他转头出了医院,一路风驰电掣的在下午上班前赶到东城区公安局:
“我要举报,95号院后罩房的石玉淑冒充烈士家属,有间谍的嫌疑。”
周建峰前两天才从宋红利那儿得到消息,怀疑95号院五保户石玉淑,以及跑去保定、最近才回来的何大清身份存疑。
他这两天正好就在调查这事,闻言立刻对何大清予以问询:
“你为什么怀疑石玉淑是间谍。”
何大清看着被铐的双手有些懵:
“我是谭家菜传人……”
他将自己从小学厨,北平沦陷后,为了生计不得不低下头颅给汉奸和日本人做菜的事一一如实告知。
“五零年底,石玉淑不知道从哪里得来几张我当年做厨的照片,她拿照片威胁我,让我给她做事。”
“我承认我不算好人,但除了和几个寡妇有点不清白的关系,我还真没做过任何损坏别人利益,和破坏国家安定的事。”
何大清把当初和自己一起干活的几个人全都交代了出来,连人家的地址都说得清清楚楚,虽然是他离开北平以前的。
他仔细咀嚼自己打好的腹稿,确定不会有差错后,才继续说道:
“我当时没敢问石玉淑让我做什么事,我满脑子都是我给汉奸日本人做饭的事不能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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