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翔太早已被吓破了胆,他根本不敢与影丸打照面,正试图通过一条隐秘的逃生密道溜走。
然而,当他费尽力气推开密道尽头的石板时,看到的却是影丸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幽光的眼睛。
“不,不要杀我,我投降,我知道甲贺所有的秘密宝库,我还有用。”
翔太惊恐地尖叫起来,整个人跪倒在地疯狂磕头。
影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任何波动,虚空之臂缓缓抬起指向翔太。
翔太的求饶声戛然而止,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感觉周围的空间瞬间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紧接着,他看到影丸对着他所在的空间,做了一个向内攥握的动作!
“湮灭。”
翔太所在的那片空间,连同他惊恐扭曲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捏碎的玻璃工艺品。
下一秒无声无息地碎裂分解开来,随即被无处不在的空间乱流彻底吞噬。
甲贺家最后一位有实权的长老翔太,被彻底从物质层面抹杀。
当影丸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黑曜厅那象征着甲贺最高权力的巨大黑曜石座椅前时,整个堡垒内部,所有零星不成组织的抵抗彻底熄灭了。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几名安倍家精英忍者快步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也带着伤,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为首一人对着影丸恭敬地单膝跪地:“影丸大人,负隅顽抗者已尽数清除。甲贺本家所有残余人员,包括分支回援者,已全部集中在砺刃场,请大人示下!”
影丸背站在巨大的黑曜石座椅前,左手轻轻抚摸着冰冷光滑的椅背。
他的声音透过黑色的面罩传出,清晰地回荡在空旷死寂的黑曜厅内,也穿透了墙壁传到了外面那些被驱赶到砺刃场甲贺族人耳中。
“降者生,逆者亡。”
冰冷的声音砸在每一个甲贺幸存者的心头。
砺刃场,这个曾经用来磨砺家族子弟武技的宽阔石坪,此刻成了绝望的囚笼。
数百名甲贺族人挤在一起,他们脸上写满了惊恐、茫然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一些老人紧紧搂着吓得不敢哭出声的孩子,妇女们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颤抖。
少数几个年轻气盛的甲贺子弟,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安倍忍者,看着黑曜厅方向,眼中充满了仇恨,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微微颤抖。
“甲贺的儿郎们,难道我们就这样屈膝投降吗?家主和长老们的血还没干!”
一个气息在三阶初期的年轻忍者猛地抬起头嘶声怒吼道。
“跟他们拼了,甲贺没有孬……” 种字尚未出口!
噗嗤!
一道细微的空间裂痕毫无征兆地在他脖颈处一闪而逝!
年轻忍者激昂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他的头颅保持着愤怒的表情,沿着一条平滑的切面滑落,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断颈处狂涌而出,溅了周围人满身满脸!
“啊!”惊恐的尖叫声瞬间在人群中炸开,尤其是那些靠得近的妇孺,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还有谁?”
影丸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伴随着一股无形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了整个砺刃场!
那几个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年轻甲贺子弟,被这股恐怖威压和眼前同伴瞬间毙命的惨状彻底震慑。
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们身体僵硬,脸色惨白如纸,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刚刚鼓起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绝对的力量和冷酷死亡面前,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砺刃场,周围只有压抑的啜泣声。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他是甲贺家一个偏远分支的族老,修为低微但辈分较高。
他走到场中,对着黑曜厅的方向卑微地匍匐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
“甲贺分家,山田一脉愿降,任凭安倍家处置。”他的声音充满了屈辱无奈。
见到老者放弃抵抗,其他人也站了出来。
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甲贺族人,无论心中如何不甘,如何怨恨,在生存本能的恐惧驱使下,成片成片地跪伏下去。
“我愿降。”
“任凭处置。”
“求大人饶命。”
哀求声、哭泣声连成一片。
甲贺家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在这片卑微的跪伏中,彻底瓦解消散。
属于甲贺家的脊梁,在影丸无情的威压下,被彻底折断了。
影丸站在黑曜厅巨大的窗前,冷漠地俯视着砺刃场上那黑压压一片跪伏的身影。
“清点资源吧。”影丸对着身后肃立的安倍忍者首领说道。
接下来的数日,黑石堡垒彻底变了模样。
象征着甲贺荣耀的族徽被粗暴地铲除,换上了安倍家的桔梗印记。
堡垒深处,曾经属于甲贺核心的秘库被逐一打开。
“影丸大人!”
一名安倍精英忍者捧着一份长长的清单,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甲贺家积累,底蕴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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