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消失！监控中断！3秒倒计时开始！”姜凡眼睛一亮，像只发现主人忘记关零食柜的仓鼠，一个箭步冲向那株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芒的青冥露草。

叶红鱼站在原地，看着姜凡那副“宁可药效有毒也要先尝一口”的架势，忍不住扶额：“我说……这3秒，你不去想怎么逃命，不去布置战术，不去写遗书……你跑去采露水？”

“你不懂！”姜凡一边用小玉瓶小心翼翼接露水，一边头也不回，“这青冥露可是守露妖的‘本命精华’，喝了能清心凝神、提升灵力、延缓衰老——最重要的是，据说还能治‘系统依赖症’！”

守露妖在旁边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以前天天喝，脑子可清醒了！自从被系统抓去写周报，我就再也没碰过这玩意儿……现在闻着味儿都想哭！”

雪团凑过去闻了闻：“嗯……味道像薄荷味的矿泉水，但加了点恋爱的酸臭。”

姜凡：“闭嘴！这叫‘情感灵露’，懂不懂？”

他刚把玉瓶盖上，“滴——”

“靠！3秒这么短？！”姜凡把玉瓶往怀里一塞，“这系统比我家宽带还敏感，我刚碰一下就报警！”

叶红鱼冷笑：“你还指望它给你发‘采集许可证’？赶紧跑！不然下一秒就是‘系统追杀令’！”

众人拔腿就跑，身后传来守露妖的哭喊：“等等我！我刚恢复自由，还没来得及换裤子！”

姜凡边跑边回头：“你裤子不是好好的吗？”

“是心理上的！”守露妖泪目，“我灵魂还穿着系统发的‘工装裤’，上面绣着‘情感数据采集员·编号007’！”

洛清寒淡淡道：“那你得赶紧脱，不然下一秒，系统可能给你发‘返岗通知’。”

跑出一段路后，姜凡喘着气，小心翼翼打开玉瓶，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苏小暖虚弱地问。

姜凡闭眼感受，几秒后，突然双眼放光：“哇！这感觉……就像夏天喝冰可乐，冬天泡温泉，打游戏五杀，还被老板夸‘干得漂亮’！”

叶红鱼：“……你这形容，怎么越来越像系统广告词？”

姜凡：“不，这次是真的！我感觉灵力在飙升！脑子也清醒了！连之前被系统洗脑的‘今日工作汇报’都忘了！”

守露妖眼馋：“给我也来一口！让我忘掉KPI！”

姜凡递过去，守露妖“咕咚”一口，然后——

“哇啊啊啊！我看到了我的绩效评分！C级！C级啊！”它抱着头满地打滚，“我明明加班到凌晨！为什么还是C级！我不服！”

雪团：“……这药效，是触发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吧？”

洛清寒：“建议下次加点‘心理疏导’配料。”

姜凡拍了拍守露妖：“别哭了，等我们炼出‘自由丹’，让你当CEO，管整个系统！”

守露妖抽抽搭搭：“……那我能不写周报吗？”

“能！”姜凡豪气干云，“你爱写不写！写了也没人看！”

众人躲进废弃灵阵洞穴，叶红鱼突然灵机一动，掏出一块从系统商城捡来的“许愿石碎片”——据说是上古大能留下的BUG道具，能向系统“强行提交一次愿望”，但成功率看天意。

“兄弟们，”她神秘一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趁系统刚重启，漏洞还没补，咱们来波‘白嫖式许愿’！”

姜凡：“你这不就是想薅系统羊毛？”

“不，”叶红鱼正色道，“这叫合理利用系统漏洞，促进修仙界共同富裕。”

她把许愿石往地上一放，双手合十，闭眼虔诚：“系统大人，我叶红鱼，诚心许愿——请赐我一张‘永久免加班券’，有效期到飞升为止！”

众人屏息。

一秒。

两秒。

“叮——”

叶红鱼：“？？？”

“我许的是免加班！不是加倍加班！你这系统是反向理解吗？！”

姜凡憋笑：“可能系统觉得……你太闲了。”

守露妖同情地拍肩：“我懂，我以前也申请过‘减少监控任务’，结果被派去盯夜班情侣，从晚上八点盯到凌晨三点……那叫一个‘奋斗’。”

叶红鱼咬牙切齿：“行，你不仁，我不义！我再许一个！”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闭眼：“系统！我许愿——给我十颗‘情念之火’！我要烧了你的数据服务器！”

“叮——”

“哈？！”叶红鱼睁眼，“我许的是烧服务器！不是搞恋爱体验！你这系统是婚恋平台转行的吧？！”

话音未落，她头顶突然飘出一颗粉色小火苗，轻轻一跳，钻进她胸口。

“嗡——”

叶红鱼瞬间僵住，眼神迷离，嘴角上扬：“……哇……我感觉……有个人……在暗恋我……他好帅……他拿着花……他来了……”

姜凡：“……这不就是系统强制给你塞了个‘恋爱模拟器’？”

三分钟后。

“啪！”叶红鱼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清醒过来：“谁？！谁暗恋我？！我要砍了他！”

守露妖弱弱举手：“那个……体验包里……暗恋你的是……智能系统生成的虚拟人物，叫‘小爱同学’。”

叶红鱼：“……我砍不了系统，我还砍不了一个智能系统的生成物？！”

她拔出红尘劫，对着空气疯狂挥砍：“小爱同学！出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疯！”

雪团默默后退三步：“……这恋爱副作用，比堕化还严重。”

洛清寒：“建议下次许愿前，先读用户协议。”

姜凡拍了拍叶红鱼的肩：“要不……你许个实在点的？比如……‘给我一袋薯片’？”

叶红鱼深吸一口气，闭眼，声音颤抖：“系统……我最后许一个愿……求你……让我……安静地……睡一觉……别监控……别打卡……别发通知……”

“叮——”

叶红鱼：“……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这系统是魔鬼吗？！”

姜凡叹气：“看来，真正的自由，不是许愿，是——干翻它。”

众人齐声：“干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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