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六的子时,北境雪原的风还带着股厮杀后的腥气,残阳把雪染成了血红色。白仲衡站在狼居胥山巅,铁甲上的雪还没来得及拍掉,甲缝里沾着的血已经冻成了黑痂。他拔出尚方宝剑,剑尖往雪地里一戳,“铮”的一声响,穿透了漫天风雪:“北狄左贤王授首!北地捷报——我白家的功勋,该归位了!”
山脚下的士兵们齐声喊“将军威武”,声音震得雪从松枝上往下掉。白字帅旗在风里飘得猎猎,红底白字,像一把刚从雪地里拔出来的刀,亮得刺眼。
一、雪原捷报
七月十七的子时,雪原北段的战场还没清理完,到处是折断的旗帜和倒在雪地里的战马。白仲衡骑着马,沿着战场走,手里的尚方宝剑还在滴血——那是左贤王的血。
“将军!左贤王的首级已经挂在哨站上了!”副将骑马追上来,声音里全是兴奋,“北狄的残兵往斡难河跑了,咱们的人已经追上去了,这一战,咱们赢定了!”
白仲衡勒住马,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队伍。雪焚营、靖远军、凤翥营……这些原本分属不同将领的士兵,此刻都跟着他的旗帜走。他举起剑,又喊了一声:“北地捷报!这功勋,是咱们所有人的!也是白家三代守北境的交代!”
风把话吹得更远,连躲在雪洞里的牧民都听见了,他们探出头,看见白字帅旗在雪地里飘,忍不住跟着喊“赢了”。雪原上的雪开始化了,融雪顺着地势往下流,像在为这场胜利欢呼。
二、雪鹰传讯
七月十八的子时,栖鸾阁的窗被雪鹰撞得“笃笃”响。白卿瑶刚处理完京里的文书,听见声音赶紧跑过去,解下雪鹰脚上的血书——是父亲的字迹,写得又急又有力:“左贤王已斩,北狄溃败,捷报送京,功勋归位。”
她捏着血书,指尖都在抖。父亲守北境三十年,当年被诬陷通敌,差点丢了性命,如今终于能把这清白的功勋,堂堂正正地拿回来。
白卿瑶立刻摸出凤玺,在传讯的木牌上盖了印,系在雪鹰脚上:“告诉父亲,京里已经收到捷报,陛下要亲自出城迎接,让他带着队伍,慢慢回,咱们白家的功勋,得风风光光地归位。”
雪鹰振翅飞走时,月光照在血书上,把“功勋归位”四个字映得格外亮。白卿瑶站在窗边,望着北境的方向,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祖父死在北境的雪地里,父亲差点被冤死,现在,他们终于能告慰先祖了。
三、雪原春信
七月二十的拂晓,天刚亮,雪原上就传来了马蹄声。韩昭带着人,举着“捷报”的旗帜,往京师的方向跑。雪地里的车辙印连成一条线,像把北境的胜利,稳稳地送回京里。
白仲衡站在狼居胥山巅,看着远去的信使,又看了眼身边的白字帅旗。他从怀里摸出块玉佩,是当年父亲给他的,上面刻着“守北”两个字。“爹,儿子没给你丢脸,咱们白家的功勋,回来了。”
风把话吹进雪地里,像是先祖在回应。远处的朝阳升起来,把雪原染成了金红色,一行归雁从天上飞过,朝着京师的方向——它们要去报信,告诉京里的人,北境安稳了,白家的功勋,归位了。
四、尾声·功勋归位
七月三十的京师,到处张灯结彩。承天门外的大街上,百姓们挤得水泄不通,都等着看白将军的队伍。白卿瑶站在城楼上,手里捏着玄铁令,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白字帅旗的影子——父亲回来了。
“来了!是白将军的队伍!”百姓们欢呼起来,锣鼓声、鞭炮声,把整个京师都闹活了。白仲衡骑着马走在最前面,铁甲擦得锃亮,手里的尚方宝剑举得高高的,左贤王的首级挂在马前的旗杆上。
皇帝亲自出城迎接,握着白仲衡的手说:“白将军,辛苦你了,北境有你,朕无忧矣。”
白仲衡跪下去,声音哽咽:“臣不敢居功,这功勋,是白家三代的,也是北境所有将士的。”
白卿瑶走过去,扶着父亲站起来。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把白家的旗帜映得更亮。残阳落在承天门的琉璃瓦上,金红一片。一行归雁从天上飞过,嘴里的鸣叫声,像在为这迟到的功勋,唱着赞歌。
雪虽然早就化了,可北境的雪地里,永远记着白家三代的名字,记着这份用鲜血换来的功勋——它终于归位了,像一颗定海神针,稳稳地扎在了北境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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