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终究是姑娘家,有些话始终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好在她也是上过学的,懂得使用比喻修辞: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头朝里尾朝外,汤汁撒满灶台,锅盖盖不住,一次半只刚刚好!
“啊!停!不要再说了,我懂了!是他,是他,就是他……”
这一刻,娄晓娥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她站起身来,透过窗户,直直地望向了西厢房。
眼眸之中满是热烈,寻寻觅觅这么久,一切终于都对上号了。
“什么是他?你是在说贾叔吗?”何雨水突然间意识到,对方询问这么隐秘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好奇,肯定是别有目的。
“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雨水,你放心,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保证不会说出去,我走了,拜拜!”
娄晓娥并不打算向她解释什么,说完直接转身出了门。
她来得迅猛走得突然,把何雨水都给弄恍惚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晓娥姐是怎么回事?”
呵呵!还能是怎么回事?她没想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大炮”,竟然正是住在对门的贾大炮。
娄晓娥有点急切,她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问,径直来到了那扇小隔间的大门前,抬起手便要敲门,
可是,当她的手即将要落下的时候,却又停在了空中。
“这种问题我要怎么问出口?难道问他那天晚上是不是他那啥的我?就算问了,他会承认吗?”
刚才是激动过了头,这会儿冷静下来,她不禁这样问自己,事到临头她多少产生了一些退意。
正当她犹豫不前之时,她面前的那扇门突然间被打开了。
随即一道人影走了出来,出来之人由于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和她差点迎面撞了个满怀。
“啊!哎呦喂!卧槽!卧槽!什么鬼?吓特么老子一跳。”
大晚上的,门口站着一个人,好人都能给他吓出神经病来,正准备出门上厕所的贾大炮,被娄晓娥给吓得一蹦三尺高。
“大炮!怎么了?”屋内传出问询的声音。
“没!没事!有只狗日的野猫被耗子撵,突然窜了出来。”待看清楚面前的娄晓娥,惊魂甫定的贾大炮拍着自己的胸脯,回应了一声,随即便关上了房门。
“咯咯咯!”娄晓娥闻言先是噗嗤一笑,心说这老贾可真会糊弄人,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你刚才是不是在骂我?谁是狗日的,还被耗子撵的野猫?”
“不然呢?吓老子一跳骂你都是轻的,大晚上的,你没事站我家门口干啥?”贾大炮可没给她好脸色。
“吓到了你肯定是我的不对,不过这大晚上的,你出来干嘛?”
“撒尿不行吗?”
“行!可太行了!”娄晓娥知道对方有撒尿去公厕的习惯,所以抢先一步往院外的方向走去。
贾大炮不明所以,话还没说完,她怎么先走了?遂连忙追了上去:
“唉?你还没说你站我家门口干啥呢?”
“我喜欢,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呦呵!就没你这么横的,吓我一大蹦,你反倒一身是理。”
“嘻嘻!我就是愿意!”
“愿意?愿意吃屁!”
“吃屁就吃屁!”
“我放的!”
……
二人一路拌着嘴,一同出了院,声音渐行渐远,消失在朦胧夜色之中,
走着走着,两人从拌嘴,变成了沉默,贾大炮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和她这种不怎么熟的女人一起走,
遂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你也上厕所呀?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同样的话还给你,你也上厕所呀?干嘛要跟着我?”抢先一步出门的作用,在这一刻显现了出来。
“呵呵!还真是巧了,我上厕所,你也上厕所,你怕不怕黑?要不要一起来男厕?”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公厕前,贾大炮挑衅地朝她一挑眉,然后左转进了男厕,到了里面他直接开闸放水,不无得意地自语道:
“小娘们儿,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你说谁嫩?”
“我尼玛!这是男厕,你还真敢进来呀?”突然间的这一声娇喝,骇得贾大炮直接转过身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跟进来的小媳妇。
“喂!干嘛呢?溅我一身!”娄晓娥躲闪着,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语,但她的目光如炬,始终注视着对方的要害之处。
这一刻,她终于眼见为实了!
“是你!就是你!”何雨水的形容很到位,她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那天晚上与自己抵死缠绵的,正是眼前的贾大炮。
“什么是我?你说嘛呢?还有,这是男厕,你给我出去。”
贾大炮被她给弄得,刚撒完尿便提起了裤子,都没有来得及与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甩上几下。
“还不承认?”娄晓娥闻言一脸的幽怨,
“承认?我承认嘛呀我?”
“那天晚上,在后院聋老太太家,大门锁了,厨房里,柴堆旁,我扶着墙,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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