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梗着脖子,“当年将军说了,不管是谁,只要能带着令牌召集我们,就是我们的头!”
铁牛在旁边嘀咕:“这老头看着挺倔啊……”
“别瞎说话。”楚风瞪了他一眼,又对石勇说,“老爷子,我叫楚风,这次来是想问问,先锋营的兄弟们……”
“兄弟们都等着呢!
”石勇一拍大腿,“这几年邪神把我们逼得够呛,老的老,伤的伤,可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立马拿起家伙跟他干!”
“现在还不行。
”楚风把老竹的话重复了一遍,“咱们现在势单力薄,得忍。”
石勇皱起眉:“忍?再忍下去,兄弟们都快被折腾死了!
上个月,老张头在山里打猎,就因为没给巡逻兵交保护费,被打断了腿!”
楚风心里一沉:“还有这事?”
“多了去了!”石勇叹口气,“邪神的兵在镇上作威作福,抢东西打人是常事,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就昨天,李寡妇的铺子还被抢了,哭了半宿呢。”
铁牛听得直攥拳头:“这群狗娘养的!
老子现在就去劈了他们!”
“坐下!”楚风低喝一声,“你现在去,不是送死吗?
你能劈几个?
镇上有多少黑甲兵?
八大金刚要是来了,咱们谁都跑不了!”
铁牛悻悻地坐下,嘴里还嘟囔:“那也不能看着他们欺负人……”
“我没说看着。
”楚风看着石勇,“老爷子,您能不能联系上镇上的兄弟?
咱们先做点小事,既不暴露身份,又能给他们点教训。”
石勇眼睛一亮:“您想咋干?”
“听说他们总抢老百姓东西?
”楚风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咱们就‘帮’他们把东西还回去。”
当天半夜,青石镇一片寂静,只有巡逻兵的脚步声在街上游荡。
三个黑影跟狸猫似的窜进了黑甲兵的营房——正是楚风、铁牛和雷煞。
“动作轻点!
”楚风压低声音,指着墙角的箱子,“那里面肯定是赃物。”
铁牛上去一把掀开箱子,里面果然堆满了绸缎、粮食,还有些金银首饰,一看就是抢来的。
“我去,这群孙子真能装!
”铁牛小声骂道。
雷煞手一挥,几道细微的雷光打在营房里的油灯上,灯芯“噗”地灭了。
黑暗中,三个黑影迅速把赃物搬出来,往背上一扛,跟阵风似的溜了。
等他们把东西偷偷送回老百姓家门口,天都快亮了。
铁牛累得直喘气:“可算搬完了……比砍十头猪还累。”
“这才刚开始。
”楚风擦了擦汗,“明天咱们再给他们加点料。”
第二天,黑甲兵发现赃物不见了,气得在镇上乱搜,结果啥也没找到。
更绝的是,他们的营房门口不知被谁泼了粪,臭得十里八乡都能闻见。
“谁干的?
”领头的百夫长气得跳脚,“查!
给我仔细查!查出来扒了他的皮!”
可查来查去,连根毛都没查到。
倒是镇上的老百姓偷偷乐,都说这是老天爷开眼,报应来了。
楚风他们躲在铁匠铺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笑得直捂肚子。
“还是楚风你损。”铁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泼粪这招都能想出来,我服了!”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风喝着茶,“他们不是喜欢欺负人吗?
就让他们尝尝被人耍的滋味。”
石勇在旁边点头:“这招好!
既没暴露,又解气!我这就去告诉兄弟们,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接下来几天,青石镇的黑甲兵可倒了霉。
今天营房的兵器被换成了烧火棍,明天吃饭的锅里被扔进了癞蛤蟆,后天巡逻的马被剃了毛,变成了“秃驴马”。
百夫长气得天天骂人,却连个人影都抓不到。
镇上的老百姓越来越开心,都觉得这背后肯定有高人帮忙。
这天,楚风正在铁匠铺琢磨下一步计划,石勇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好了!
八大金刚里的老三,独眼龙,要来镇上巡查!”
“独眼龙?
”楚风心里一紧,这独眼龙可是出了名的狠辣,据说当年为了逼供,把一个村子的人全杀了。
“他来干啥?”雷煞皱眉。
“听说咱们这几天闹得太凶,惊动了上面。
”石勇急得直转圈,“独眼龙最擅长查案,要是被他发现……”
“慌啥。”楚风反而冷静下来,“他来正好,咱们让他吃点苦头,也让兄弟们看看,邪神的狗腿子不是不可战胜的。”
“你想咋干?”铁牛眼睛一亮。
楚风附在他们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众人听了,都露出坏笑。
独眼龙来的那天,镇上戒严了,黑甲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比过年还热闹。
独眼龙骑着匹黑马,穿着亮闪闪的盔甲,脸上戴着个黑眼罩,看着就凶神恶煞。
他刚走到街中央,突然“哗啦”一声,头顶的阁楼窗户打开,一盆脏水“兜头盖脸”浇了下来,把他浇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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