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豆子带着防疫方子和航海证据准备进宫时,欧洲残部突然带着西班牙雇佣兵闯进了贫民窟,想烧死所有“绿疮病”患者和阿依娜。“他们想毁尸灭迹!”秦峰立刻下令“靖海六号”火炮齐鸣,吸引雇佣兵的注意力。科萨部落赶来的勇士们用长矛顶住了雇佣兵的第一波冲击,吉普赛人则驾着马车,将患者转移到地下通道。小豆子带着水师水手从侧翼包抄,托马斯用天文钟计算出雇佣兵的换防时间,卡里姆则带着贝都因学子,用沙漠的“流沙陷阱”困住了雇佣兵的骑兵。
战斗刚结束,若昂三世的王室卫队就赶来了。当佩德罗将欧洲残部的密信和伪造的“证据”放在国王面前时,若昂三世的脸色瞬间铁青——密信里写着“待除掉靖朔水师和葡萄牙王室,里斯本就是哈布斯堡的港口”。卡布拉尔趁机进言:“陛下,靖朔水师的航海技术比欧洲先进十年,他们的防疫方子能救里斯本的百姓,这样的盟友比哈布斯堡可靠百倍。”小豆子适时递上“好望同心仪”:“陛下,这仪器送给您——有了它,葡萄牙的商船能平安闯过好望角,我们的丝绸换您的葡萄酒,共赢比独占好。”
若昂三世握着“好望同心仪”的玄武岩底盘,指腹划过上面的洋流刻度,突然大笑起来:“达·伽马要是活着,一定会和你喝一杯。”他当即下令撤下“禁航旗”,封小豆子为“里斯本荣誉市民”,还邀请六方学子住进王室的海滨别墅。当阿依娜的防疫方子在全城推广,“绿疮病”的疫情得到控制时,里斯本的民众自发地在港口挂起了“靖朔同心”的旗帜,瓷砖画工匠们则将“靖海六号”的船帆图案,刻在了海关大楼的墙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豆子带着六方学子和葡萄牙民众一起升级港口。托马斯教葡国工匠用“好望同心仪”的地磁平衡器,改造了卡拉维尔帆船的导航设备,让船只在磁场紊乱区也能精准定位;阿依娜则和王室御医合作,将西域草药与欧洲的炼金术结合,制成了“绿疮病”的特效药,还在里斯本建了第一座“防疫医院”;卡里姆带着贝都因学子和吉普赛人,修通了连接港口与内陆的“香料商道”,让桑给巴尔的丁香能直接运到马德里的贵族府邸;玛莎教会了葡国厨师用中国香料做“丁香烤沙丁鱼”,这种新菜式很快就成了里斯本的招牌美食;索菲亚则在航海纪念碑旁,绘制了巨大的马赛克壁画,一半是达·伽马的船队,一半是“靖海六号”,中间用红宝石嵌出“东西通航”四个字。
葡萄牙最有名的航海仪器工匠若泽,特意给小豆子送来一块从巴西运来的红纹石:“这石头能感应大西洋的洋流变化,比玄武岩更灵敏,用来做‘同心仪’的新底盘最合适。”他指着航海纪念碑上的达·伽马雕像:“我们的祖先用星盘开辟了东方航线,你们用‘同心仪’连接了东西方,这是传承,不是竞争。”小豆子接过红纹石,发现石头的纹理竟和“好望同心仪”的象牙指针完美契合,不由得感叹:“不管是东方的星盘,还是西方的航海钟,都是为了让航船平安抵达——这是所有航海人的初心。”
江南的信鸽在里斯本的阳光中飞来,沈青辞的信里夹着一张十一方馆的全景照片,馆前的“安宁墙”上又多了一枚“里斯本安”的木章,和之前的“开普敦安”“桑给巴尔安”等排在一起,像一串环绕地球的平安符。“萧侯爷带着北朔商队已经抵达法国巴黎,”沈青辞在信中写道,“十一方馆现在改叫‘十二方馆’了,专门加了‘欧陆航海学舍’,葡萄牙的航海家卡布拉尔和王室御医都来任教了。朝廷还下旨,让你以‘两洋经略使’的身份,代表大明朝与欧洲各国签订通商条约。”
萧彻的附言依旧简短却有力:“当年你在水师学堂问我‘海的尽头是什么’,现在你找到了答案——是人心的起点。”信的末尾,画着十二方馆的新校徽,上面刻着十二方的标志,用巴西红纹石做底,红宝石做芯,周围环绕着葡萄牙的航海圣母图腾,格外庄严。
第十六代“同心仪”的诞生,成了里斯本乃至整个欧洲的盛事。小豆子带着六方学子、葡萄牙工匠、王室御医和吉普赛艺人,一起参与设计——底盘用巴西红纹石打造,刻上大西洋、印度洋和地中海的航线,还有葡萄牙的卡拉维尔帆船图腾;指针用霍尔木兹的红宝石和桑给巴尔的象牙镶嵌,一半指向中国江南,一半指向欧洲巴黎;外壳则包上用葡式丝绸和波斯织锦混合织成的布料,既防地中海的盐分侵蚀,又能抵抗大西洋的狂风;最特别的是,托马斯和若泽合作,给仪器加装了“洋流预警器”,能提前十二个时辰预测风暴和洋流变化,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航海仪器。若昂三世和卡布拉尔一起给仪器命名为“里斯本同心仪”,若泽用葡萄牙语在外壳上刻下“东西通航,万邦同心”,主教则用拉丁文刻下“航海圣母护佑”,最后由小豆子盖上“两洋经略使”的印信,这是四方共同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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