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姆在吉普赛人的帮助下,深夜潜入了蒙莫朗西的庄园。庄园的地下室里藏着哈布斯堡的贿赂账本,每页都有蒙莫朗西的签名和西班牙金币的记录。当卡里姆用贝都因的“暗锁术”打开铁箱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蒙莫朗西带着卫兵回来了。危急时刻,吉普赛学子用小提琴拉起了哈布斯堡的宫廷舞曲,卫兵以为是宴会的乐师,放松了警惕,卡里姆趁机将账本藏在吉普赛人的手鼓里,混出了庄园。
就在小豆子带着“浅滩探测版同心仪”和百姓请愿书准备进宫时,塞纳河突然传来巨响——哈布斯堡的人炸沉了一艘法国运粮船,船板上用红漆写着“靖朔水师所为”。“他们想挑起法明冲突!”秦峰立刻下令“靖海六号”派出救生艇,水师水手跳下水去救落水的船工,小豆子则让托马斯用“同心仪”记录下爆炸点的水流方向:“爆炸点在上游,水流会把火药残渣冲到下游——我们只要找到残渣,就能证明不是我们干的。”
混乱中,蒙莫朗西带着卫兵赶到,指着船板上的字迹大喊:“证据确凿,快把这些东方人抓起来!”就在这时,弗朗索瓦一世的王室船队驶来了。卡里姆立刻将贿赂账本递到国王面前,索菲亚则展开《东西商路共生图》:“陛下,哈布斯堡炸您的运粮船,嫁祸我们,就是怕您和我们通商后,法国的葡萄酒和丝绸能卖遍东方。”小豆子适时启动“同心仪”,屏幕上浮现出爆炸点的水流轨迹和火药残渣的位置:“陛下,您派御医去下游取水样,就能找到哈布斯堡的火药证据——我们的船根本没靠近过爆炸点。”
弗朗索瓦一世接过账本,又看着“同心仪”上的轨迹,气得将宝石酒杯摔在甲板上:“蒙莫朗西,你拿哈布斯堡的金币,想毁了法国的前程!”他当即下令将蒙莫朗西软禁,又握着小豆子的手大笑:“达·芬奇说东方有‘能让艺术发光的智慧’,今天我信了。”他亲自邀请六方学子住进卢浮宫的侧翼宫殿,还下旨开放宫廷码头,让“靖海六号”直接停靠在卢浮宫前的塞纳河畔。当阿依娜的“水疹”药方在巴黎推广,爆炸案的真相也公之于众时,巴黎百姓自发地在塞纳河沿岸挂起了“靖朔同心”的旗帜,街头的画家们则将“靖海六号”的船帆图案画在了咖啡馆的墙壁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豆子带着六方学子和巴黎民众一起改造塞纳河航运。托马斯教法国工匠用“同心仪”的浅滩探测功能,在塞纳河的暗礁处安装了“星象浮标”,浮标上的马赛克镜片会随星象变化反光,夜晚能照亮水下的浅滩;阿依娜则和宫廷御医合作,将西域草药与法国的薰衣草结合,制成了“水疹特效药”,还在塞纳河畔建了第一座“内河防疫站”;卡里姆带着贝都因学子和吉普赛人,修通了连接塞纳河码头与卢浮宫的“香料步道”,用石板铺出东方的祥云纹样,让贵族们能直接从宫殿走到商栈;玛莎则和巴黎甜点师合作,推出了“丁香桂花挞”“丝绸蜜饯”等新甜点,这些融合东方香料的美食很快风靡巴黎宫廷,连弗朗索瓦一世都每天要吃两块;索菲亚则在卢浮宫的画廊里,绘制了巨大的《十二方商路全图》,用文艺复兴的透视法画出从江南到里斯本的航线,中间用红宝石和蓝宝石嵌出“塞纳同心”四个字。
法国最有名的珠宝工匠让·古戎,特意给小豆子送来一块从塞纳河底捞起的青金石:“这石头在塞纳河底沉了五百年,质地温润,能感应内河的水流变化,用来做‘同心仪’的新底盘最合适。”他指着卢浮宫的尖顶:“我们的祖先用哥特式建筑震撼欧洲,你们用‘同心仪’连接世界——这都是人类的智慧,没有东西方之分。”小豆子接过青金石,发现石头的纹理竟和“里斯本同心仪”的红纹石纹路完美契合,不由得感叹:“不管是海洋的红纹石,还是内河的青金石,只要刻上同心的印记,就是最好的领航仪器。”
江南的信鸽在巴黎的郁金香盛放时飞来,沈青辞的信里夹着一张十二方馆的全景照片,馆前的“安宁墙”上又多了一枚“巴黎安”的木章,和之前的“里斯本安”“开普敦安”等排在一起,像一串环绕地球的平安符。“萧侯爷带着北朔商队已经抵达神圣罗马帝国的维也纳,”沈青辞在信中写道,“十二方馆现在改叫‘十三方馆’了,专门加了‘文艺复兴学舍’,达·芬奇的弟子和法国宫廷画家罗索都来任教了。朝廷还下旨,封你为‘欧陆经略使’,让你代表大明朝与欧洲各国签订《十三方通商总约》。”
萧彻的附言依旧简短却震撼:“当年你在水师学堂说‘想让天下的船都能平安航行’,现在你做到了——从江南到巴黎,没有一艘船再因为猜忌而沉没。”信的末尾,画着十三方馆的新校徽,上面刻着十三方的标志,用塞纳河青金石做底,红宝石做芯,周围环绕着法国的金鸢尾花图腾,格外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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