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妙的是成本——铁牙米谷壳、间苗时拔掉的弱苗、凝露草的残叶,这些原本要丢弃的“边角料”,现在都成了制符的原料。陈砚把制作方法整理成《青禾符种初解》,挑了五个精神力强的族人专门学习,陈芸学得最快,一天就成功做出三枚铁牙米甲符,激动得红了眼眶:“以后族里人去山林狩猎,再也不怕遇到妖兽了!”
青禾山的氛围彻底变了。灵田边,婶娘们忙着收割灵米、晾晒凝露草;丹房里,陈砚和族人们围着铜鼎熬制精华,烟雾缭绕;晒谷场上,几个年轻人盘腿而坐,指尖凝聚灵气,在谷壳上刻画符文,不时传来“成了!”的欢呼——报废的谷壳堆成了小山,可成功的符种越来越多,装符种的木盒从一个加到三个,再到五个。
这日午后,陈砚正在观察新种的“毒艾草”——用黑泥膏培育的灵草,叶片泛着淡紫光泽,是制符的好材料。陈小石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灵田边,手里举着一个陶罐,跑得满脸通红:“少族长!黑沼寨回话了!他们找到了黑环蛇的毒液,还听到了异响的源头——像是……像是有人在挖东西!”
陈砚猛地站直身体,目光投向黑山郡西的方向。沼泽深处的异响,是人为挖掘?还是未知的灵兽?黑沼寨的毒液和灵植样本,已经送到眼前;族人们手里的符种,越来越多;灵田的灵气,还在稳步提升。
他接过陶罐,罐口密封着,却依旧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腥气——那是黑环蛇的毒液,也是制作“毒符种”的绝佳材料。陈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我们的‘种田范围’,该往黑沼泽那边,再推一推了。”
灵田的风吹过,凝露草的露珠滴落,砸在土壤里,激起细微的灵气涟漪。青禾山的阳光正好,族人们的笑声、符种激发的微光、灵植生长的声响,交织成一首属于陈家的“崛起之歌”。种田,种的是灵植,是资源,更是能支撑家族站稳脚跟、抵御风浪的——底气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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