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毒也是能量啊！虽然有毒，但我的混沌灵力连王级残魂都能炼化，还怕这点小毒？”他尝试引导混沌灵力，主动去“捕捉”和“炼化”体内的丹毒。

过程有点痛苦，像是肠胃炎犯了。但几次之后，他惊喜地发现，丹毒被炼化后，竟然能转化为一丝精纯的灵力，虽然量微乎其微，但胜在“免费”！

从此，张不凡吃丹药更凶了，别人怕丹毒，他视丹毒为“赠品”。别人修炼完要排毒，他修炼完还要“嗦啰”一遍自己体内的丹毒，实现“零废弃”修炼。

节流方案三：环境灵气“刮地皮”计划。

小院的聚灵阵效果有限，吸收的是周围环境里相对浓郁的灵气。张不凡不满足，他把主意打到了那些稀薄得几乎没人要的灵气上。

“别人看不上的，我要！这才是真正的节俭！”他运转混沌灵力，像一个人形吸尘器，疯狂抽取着空气中、泥土里、甚至月光中蕴含的极其稀薄的灵气。

效果嘛……聊胜于无。但张不凡乐此不疲，美其名曰“不放过任何一丝变强的机会”。那劲头，恨不得把路过飞鸟呼出的气都给吸了。

这一套“节流”组合拳打下来，张不凡的灵石消耗速度确实减缓了一些。但他也成功地把自己的形象从“神秘高手”进一步拉低到了“修仙界葛朗台”的水平。

阿土、俏阿花现在已经习惯了少爷各种“抠门”行为，甚至有点被同化。阿土会偷偷把少爷“嗦啰”过的废石粉末收集起来，看能不能糊墙；阿花则学会了把药渣晒干，看能不能当柴烧。

幽月陛下对此的评价是：“本帝活了无数岁月，见过吝啬的，没见过能把吝啬修炼成一种道境的。你……也算独辟蹊径了。”

张不凡全当是夸奖，欣然接受，这女人说话难听但养眼，可以接受！但如果变成清音、阿花一样既养眼，又温柔就更好了。至于流鼻血，他从不怕。

然而，“节流”终究是有限的。在成功突破到练气九层巅峰，感觉褪凡境壁垒遥遥在望时，张不凡看着再次见底的储物袋，陷入了深深的焦虑。

“不行！泳池太大，光靠省水龙头滴答那点，得滴到猴年马月？”他意识到，必须干一票大的了！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李家宝库。这次，不再是想想而已。

他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自认为），包括路线规划、障碍清除、撤退方案……甚至还想好了得手后如何甩锅给“臭鼬真人”或者那个“神秘古老传承”。

“成败在此一举！干完这一票，就能实现财务自由，安心冲击褪凡境了！”张不凡踌躇满志。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好时机。张不凡穿上夜行衣，戴上自制头套，怀揣着各种“混沌牌”军火和“一次性阵盘”，如同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向了李家府邸。

他以为自己是一次精心策划的突袭，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惊喜”，正在李家宝库等着他。

命运的齿轮，再次开始加速转动。张不凡的“可持续发展”之路，注定不会平坦。

月黑风高夜，正是摸鱼……啊不，是“战略转移资源”的好时机。

张不凡如同暗夜狸猫，凭借着“混沌·我是一团空气·潜行术”和一身“混沌牌”装备，轻松绕过了李家外围的层层警戒，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李家府邸深处。

根据他之前通过各种渠道（主要是阿土阿花听墙角）搜集到的情报，李家宝库位于府邸后山一处隐蔽的洞穴内，由一座黄阶上品的“厚土阵”守护，并有两位褪凡境初期的长老轮值看守。

“褪凡境长老有点棘手，但问题不大！”张不凡信心满满，“我的‘混沌牌破阵锥’（其实就是用王级骨头边角料瞎刻的）专克各种阵法！再用‘混沌牌超级臭气弹’制造混乱，趁乱潜入，拿了东西就跑！”

计划很完美，现实却很骨感。

当他小心翼翼摸到宝库洞口附近时，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洞口静悄悄的，别说轮值长老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那“厚土阵”的光幕也黯淡无光，仿佛能量不足。

“什么情况？李家这么自信？还是说……有诈？”张不凡心里嘀咕，但宝库近在眼前，灵石的光芒在脑海中闪烁，让他决定冒险一试。

他掏出“破阵锥”，注入混沌灵力，对着阵法光幕薄弱处猛地一刺！

“啵~”

一声轻响，光幕如同肥皂泡般破碎了！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

“哈哈！天助我也！”张不凡大喜过望，闪身钻入洞内。

洞内并不深，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由精钢铸成的库门，门上挂着一把布满符文的巨锁。

“区区一把锁，能奈我何？”张不凡不屑一笑，掏出“混沌牌万能钥匙”（一根用妖兽筋和骨头做的、能模拟各种灵力波动的钩子），插进锁眼，一阵捣鼓。

“咔嚓！”锁开了！

张不凡深吸一口气，怀着激动的心情，缓缓推开了沉重的库门……

然后，他就傻眼了。

宝库里……空空如也！

别说灵石法宝了，连根毛都没有！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显然已经空置很久了。

“卧槽？！什么情况？！”张不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李家宝库是空的？！玩我呢？！”

他不敢相信，冲进去四处翻找，敲打墙壁，检查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暗格密室。结果，屁都没有！

就在他郁闷得想砸东西时，眼角余光瞥见库房角落里，似乎有个东西在反光。

他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巴掌大小、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石匣子，被随意地丢在墙角，上面还沾着点蜘蛛网。

“这啥玩意儿？李家穷得就剩这破盒子了？”张不凡嫌弃地用脚踢了踢，石匣子滚了两下，盖子松开了。

一道微弱的光芒从匣子里透出。

张不凡好奇心起，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

里面没有灵石，没有丹药，只有一枚古朴的、非金非木的令牌，以及一张泛黄的兽皮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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