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那老头最后消失的身法，以及东西对混沌灵力的瞬间反应，都不像是普通人。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张不凡骨子里的倔劲上来了，“五百灵石不能白花！就算真是《母猪的产后护理》，我也得看出个花来！”
他决定，采用最笨的办法——知识付费！
当然，不是他付费，而是想办法让别人为他付费（提供知识）。
他让阿土再次通过隐秘渠道，联系上“混沌互助会”里那个见识最广博、号称“活字典”的老修士——吴老先生。吴老先生修为不高，但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极广，尤其对古物和秘闻颇有研究。
张不凡将兽皮卷上的文字和骨片图案，小心翼翼地临摹下来（不敢把原件送出去），附上一小袋灵源晶作为“咨询费”，匿名送到了吴老先生手中。
几天后，吴老先生传来了回信，字迹激动得有些颤抖：
“道友所询之物，非同小可！兽皮文字乃上古‘墟文’，早已失传，老朽仅能辨认零星数字，与‘归墟’、‘通道’、‘禁忌’相关！骨片图案更为古老，疑似‘混沌祭文’碎片，与传说中的混沌神魔有关！此二物价值连城，然亦蕴含大恐怖！道友从何得来？万望小心！”
信的最后，吴老先生还附上了他辨认出的几个“墟文”的意思，并强烈建议张不凡不要再深究，以免惹祸上身。
看着回信，张不凡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先是狂喜：果然是好东西！不是《母猪的产后护理》！然后是凝重：“墟文”、“混沌祭文”、“大恐怖”……这坑好像比他想象的还深！
“归墟通道？混沌神魔？”张不凡摸着下巴，眼神闪烁，“听起来就很刺激啊！不过……‘大恐怖’还是算了，小命要紧。”
他暂时打消了继续深究的念头，但把吴老先生辨认出的那几个字和图案深深记在了心里。这些东西，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等哪天实力强大了，或者被逼到绝路了，说不定就是翻盘的底牌。
“五百灵石，买了个未来的可能性，也不算太亏吧？”张不凡自我安慰道，“就当是知识储备，提前投资了！”
他将骨片和兽皮卷用油布仔细包好，藏在溶洞最隐蔽的角落，设下简单的警示阵法。
处理完“考古”事宜，张不凡的注意力回到了现实。经过这次黑市之行和“知识付费”，他手里的灵源晶又消耗了不少，财政再次告急。
“唉，还是得想办法搞钱啊！”张不凡叹了口气，“坐吃山空不行，光靠挖矿效率太低……”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流云城。外面的风声似乎平静了一些，也许……可以尝试用新的身份，做点小生意了？
混沌天尊的“矿洞隐士”生活，似乎即将迎来新的转折。这一次，他会以怎样的方式，重返那个既熟悉又危险的舞台呢？
矿洞里的灵源晶产量有限，加上“知识付费”花销不小，张不凡的财政状况再次亮起红灯。他意识到，光靠“挖矿”和“考古”是养不活自己和小弟（外加一只鼠）的，必须开拓新的“经济增长点”。
“必须重操旧业！”张不凡一拍大腿，“但不能再搞‘不凡宗’那套了，目标太大，不能同时与太多黑心势力敌！得换个马甲，搞点低调的、刚需的、还不容易查到我头上的生意！靠吃幽月的软饭得饿死，命没了也追不到，她就知傻乎乎的以忠心门浱为主，看来自已与她百年约定也可以作不尊守了！她护佑自己的方式，就是天天见不到人！”
他结合当前形势和自身优势（主要是混沌灵力），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主要是抠脚），终于制定了一个全新的“再就业计划”——跨界经营，主打“民生服务”和“信息差”！
具体方案如下：
业务一：混沌牌·灵力快递。利用混沌灵力对低阶物品的“短距离精准传送”能力（实验证明，十丈内成功率高达三成！），承接城内小件物品的“秘密速递”业务。目标客户：需要传递情书、密信、小额赃物等见不得光东西的人。优点：隐蔽，快速（成功的话）。缺点：可能送错地方（比如把情书送到对方爹手里）。
业务二：混沌牌·匿名中介。利用“混沌互助会”残存的情报网，做信息掮客。比如帮人打听仇家行踪、寻找失物、牵线搭桥谈生意等，全程匿名，收费合理。目标客户：有隐私需求的各色人等。优点：安全，抽成高。缺点：容易挨揍（如果情报有误）。
业务三：混沌牌·定制伪装。利用“幻形面具”的残次品材料，制作一次性“易容符”（效果：能轻微改变面部特征，持续一炷香）。目标客户：需要临时躲债、约会、干坏事的人。优点：薄利多销。缺点：可能半路失效，露出真容。
业务四：混沌牌·特色餐饮（外包）。将提炼灵源晶产生的“废渣”（蕴含微弱混沌灵力），以“独家秘方·十全大补土”的名义，低价批发给街边小吃摊，让他们掺在烧饼、包子馅里，宣称有“强身健体”之奇效。目标客户：图便宜的底层修士和凡人。优点：变废为宝，走量。缺点：可能吃坏肚子。
这套“组合拳”打出来，张不凡自己都觉得有点缺德，但架不住它成本低、风险小、来钱快啊！但一想与其它势力相比，自己太善良了！
说干就干！他再次化身“张铁柱”，带着阿花，在流云城的灰色地带悄悄活跃起来。
“灵力快递”业务开局不利，头三单，一单把密信传到了水井里，一单送到了隔壁老王家的鸡窝，还有一单……东西直接湮灭在空间裂缝里了。差点被客户追杀。后来经过不断“优化”（主要是降低传送距离和提高灵力控制），成功率勉强稳定在五成，总算有了回头客。
“匿名中介”业务倒是意外顺利。凭借以前积累的信誉和“混沌互助会”的残存网络，张铁柱很快成了小有名气的“包打听”，虽然收费黑心了点，但消息确实灵通，吸引了不少有特殊需求的客户。
“易容符”销量一般，但胜在稳定，成了细水长流的收入，更解气的是，他的产品可以让底层修士敢对黑势力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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