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带着特战队队员,顺着缺口冲进城里。街道上的日军哨兵刚端起枪,就被队员们的短枪击中。他们的目标是日军的指挥部——设在城中心的一座天主教堂,是侦察营确认过的,日军的指挥官和电台都在里面。
教堂门口有两名日军哨兵站岗,背着三八式步枪,正来回踱步。林虎示意队员们埋伏在墙角,自己则掏出一把日军军刀——是上次打太康时缴获的,刀柄上还刻着日军的名字。他悄悄绕到哨兵身后,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右手的军刀猛地刺进哨兵的胸口。另一名哨兵刚反应过来,想端枪射击,就被队员小王用枪托砸中后脑勺,倒在地上。
林虎一脚踹开教堂的大门,里面的日军正围着一张地图争论,有的手里还拿着茶杯。看到特战队队员冲进来,日军军官们纷纷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林虎抬手就是两枪,两名日军大尉应声倒下,其他日军吓得不敢动。队员们趁机冲上去,用枪指着日军的脑袋,大喊:“缴枪不杀!”
“炸药手,去炸弹药库!”林虎对着身后喊。两名队员立刻提着炸药包,往教堂后院跑——那里是日军的弹药库,堆着几百发炮弹和子弹。几分钟后,后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弹药库被炸毁,教堂的玻璃全被震碎,日军的通讯设备也被气浪掀翻,电台里的滋滋声瞬间消失。
没了指挥部的指挥,城里的日军乱作一团。有的躲在巷子里打冷枪,有的则顺着北门逃跑,却被骑兵团的战士拦住。一团的战士们跟着装甲车冲进城,逐街清理残敌,不到一个小时,临汝城就被控制住了。
三、宝丰智取:陈峰的“伪装渗透”
同一时间的宝丰城门口,陈峰带着40名特战队队员,穿着缴获的伪军军装,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戴着伪军军官的大檐帽,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拿着一份伪造的“日军调令”——是通信营的文书用日军的信纸写的,公章是用萝卜刻的,却足以以假乱真。
“干什么的?”城门的伪军哨兵端着枪,眼神里满是警惕。他穿着一身灰布军装,领口的扣子没扣,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陈峰把调令递过去,故意提高声音:“奉皇军司令部的命令,来宝丰换岗!耽误了时间,你担得起责任吗?”他特意模仿着日军军官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哨兵接过调令,借着煤油灯的光看了看。他没什么文化,只认识上面的“皇军”“宝丰”几个字,再看到盖着的“公章”,犹豫了一下,就想放行:“行,你们进去吧……”
“等一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陈峰心里一紧,回头看到一个日军曹长走了过来——穿着黄色军装,腰间挂着军刀,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日军曹长一把夺过调令,仔细看了看,突然皱起眉头:“这公章是假的!皇军的公章没有这么圆!”
陈峰知道暴露了,猛地掏出腰间的短枪,对着日军曹长的胸口就是一枪。日军曹长哼都没哼一声,倒在地上。队员们也立刻掏出武器,对着城门的伪军扫射。伪军们本来就没什么斗志,见是八路军,有的扔下枪就跑,有的则举着双手投降:“别打了,我们投降!”
“控制城门,放二团进来!”陈峰对着队员们喊。两名队员立刻跑到城门两侧,对着城外打了一发红色信号弹。二团的战士们看到信号弹,跟着7辆装甲车冲了进来。装甲车的轰鸣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街道两旁的窗户纷纷关上,伪军们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二团团长赵青山骑着马,带着战士们沿街巡逻。遇到负隅顽抗的日军,他直接下令:“装甲车撞开房门!”7辆装甲车对着日军的据点冲过去,木质房门被撞得粉碎,日军被吓得纷纷举手投降。陈峰则带着特战队队员,冲进日军的粮库——里面堆着几十袋大米和面粉,是日军从乡亲们手里抢来的。
“把粮库封了,等会儿交给后勤营,分给乡亲们。”陈峰对着队员们说。他刚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枪声——是二团的战士在清理残敌。不到一个小时,宝丰城就被收复,只有少数日军趁乱从西门逃跑,大部分都成了俘虏。
四、河界清剿:三团的“势如破竹”
凌晨5点,三团团长李柱子站在河界的土坡上,看到三个据点的方向都升起了绿色信号弹——那是神枪手们发出的“准备就绪”的信号。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针正好指向5点,立刻下令:“进攻!”
大刘镇据点的城门被装甲车撞开,“轰隆”一声,木质城门碎成几块。三团的战士们冲进去,发现日军已经没了斗志——没了重机枪的压制,他们只能躲在屋里打冷枪。老周和老郑从麦垛后走出来,跟在战士们身后,时不时开枪解决负隅顽抗的日军。一名日军士兵从屋里冲出来,举着刺刀想偷袭,老周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命中他的肩膀,日军士兵倒在地上,疼得直叫。
小李集据点的战斗则更顺利。老吴和老冯炸掉重机枪后,日军已经乱作一团。三团的战士们冲进据点,发现日军指挥官正拿着军刀,逼着士兵们冲锋。老吴趴在阁楼的窗户旁,对着日军指挥官的后背就是一枪,指挥官倒在地上,其他日军纷纷扔下枪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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