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6日深夜,郑州周边的夜空被乌云压得沉沉的,只有几颗疏星在云缝里闪着微光。中牟、荥阳、巩义、原阳四城外围,独立旅各攻击部队已按计划蛰伏在黑暗中,特战队600名队员如同出鞘的利刃,率先潜入夜色深处,一场规模宏大的夜袭战,正悄然拉开序幕。
中牟:消音弩破岗楼,烟雾弹罩碉堡
中牟县城外,特战队中牟队150人已提前4小时潜入。副队长陈峰带着30人核心破障组,猫着腰绕到县衙围墙外的老槐树下,月光偶尔漏下来,照见他手中消音弩的冷光。县衙四角岗楼各有1名日军哨兵,正抱着步枪打盹,陈峰抬手比了个“分四组”的手势,四名特战队员立刻像狸猫般蹿出,手脚并用爬上围墙,弩箭搭弦、瞄准、发射,“咻”的一声轻响,箭簇精准穿透哨兵的咽喉,哨兵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软倒在岗楼里——岗楼内的4挺九六式轻机枪,成了最先到手的“战利品”。
解决完岗哨,陈峰带着爆破手摸到县衙后院,日军的九二式迫击炮就架在墙角,两名日军正裹着大衣睡在旁边。特战队员轻手轻脚走过去,用布条捂住日军的嘴,同时拧断了他们的脖子。“贴炸药!”陈峰低喝一声,爆破手立刻掏出微型炸药,粘在迫击炮底座和炮管连接处,设定好10分钟后的引爆时间——这是留给工兵营和一团一营的冲锋时间,也是为了避免迫击炮被日军反扑时利用。
与此同时,韩寺镇据点外,特战队协同组70人正跟一团一营混编。镇口碉堡里的马克沁重机枪是最大威胁,特战队员李响扛着烟雾弹发射器,猫在碉堡侧面的土坡后,等一团一营的冲锋号响起,他立刻扣动扳机,三枚烟雾弹“咚、咚、咚”射向碉堡,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将整个碉堡罩得严严实实。
“冲!”一团长张守义一声令下,一营战士端着步枪冲向碉堡,特战队队员则绕到碉堡后门,用撬棍撬开铁板,扔进两枚手榴弹,“轰隆”两声巨响后,碉堡里的重机枪没了声息。驻守的50名伪军见碉堡被炸,顿时乱作一团,有的举枪投降,有的往镇外跑,却被特战队外围警戒组50人堵个正着,没半小时,韩寺镇据点就被拿下,那挺马克沁重机枪也被战士们拖了出来,枪身上的硝烟还没散尽。
县衙内,微型炸药准时引爆,迫击炮瞬间变成废铁。一团一营战士冲进县衙时,日军小队长松井正拿着指挥刀顽抗,特战队突击手端着冲锋枪,一梭子子弹打在他脚边,“放下刀!”松井看着围上来的特战队员和步兵,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日军士兵,终于扔掉指挥刀,举起了双手。城东营房的伪军大队更不堪一击,特战队协同组跟二营配合,前门冲锋、后门堵截,伪军大队长王三见日军已降,也带着200多名伪军放下了武器——营区内那挺老旧的捷克式轻机枪,连同不足500发的子弹,全被缴获。
荥阳:绝缘剪破铁丝网,装甲分队冲兵营
荥阳南兵营外,特战队荥阳队核心破障组40人正趴在战壕边的麦田里。日军的三层通电铁丝网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偶尔有电流闪过,发出“滋滋”的声响。组长赵磊从背包里掏出绝缘剪,这种剪子的手柄裹着厚橡胶,能防220伏电压。他小心翼翼地爬过去,将剪口对准铁丝网的连接处,“咔嚓”一声,铁丝应声而断,队员们立刻扩大缺口,很快剪出一个能容装甲车通过的通道。
通道刚打开,远处传来装甲车的轰鸣声——装甲营孔令才带着1个装甲连共10辆装甲车赶来了(另1个装甲连10辆装甲车由副营长带领,驻守郑州外围,随时准备支援其他战场)。特战队赵磊立刻举着红色信号旗,示意装甲车从缺口进入。装甲车的车灯被黑布蒙着,只留一条小缝照明,缓缓驶入兵营。兵营内的日军正睡得沉,直到装甲车碾过铁丝网的声响传来,才有日军惊醒,可还没等他们摸到手枪,特战队突击手就已冲进营房,消音冲锋枪的“噗噗”声此起彼伏,日军一个个倒在地上。
南兵营的三个重机枪碉堡是重点目标。特战队狙击手早已在碉堡外的土堆后埋伏好,等碉堡里的日军探出头,“砰”的一声枪响,日军应声倒下。炮兵团长王强在兵营外500米处,见特战队举着黄色信号旗,立刻下令:“迫击炮,轰碉堡!”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精准落在碉堡顶部,碉堡瞬间被烟尘笼罩,里面的3挺九二式重机枪彻底哑火。战士们冲进去时,发现重机枪的枪管还在发烫,旁边堆着密密麻麻的子弹箱。
城关镇旧县衙据点外,特战队协同组70人正跟二营配合。县衙正门有2名日军和5名伪军守着,特战队队员从后墙爬进去,先缴了院内2挺轻机枪,再绕到正门,前后夹击。“缴枪不杀!”特战队员喊道,伪军见日军被围,纷纷扔下步枪投降,12名日军顽抗,被特战队员和二营战士合力消灭——据点内的2挺轻机枪、15支步枪,全成了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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