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路的日伪军刚走到万里镇以北的岔路,就被特战三队、四队的重机枪扫得抬不起头。日军想派传令兵联络其他部队,可传令兵刚举起信号旗,就被狙击手一枪放倒——林虎早跟队员们说过,专盯带电台、举旗子的。没了指挥,日军只能躲在石头后面乱开枪,这时装甲第二梯队的10辆装甲车和5辆改装战车冲了过来,改装战车的铁皮车头直接撞开日军的临时掩体,车厢两侧的重机枪疯狂扫射,三团长李柱子带着战士们跟在后面冲锋,日军被逼得一步步退进雷区。
“引爆!”工兵营赵刚在高地大喊,地雷“连环”炸开,日军倒下一片,剩下的想往侧面逃,又被装甲车绕到侧翼拦住,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日军插翅难飞。南路的战斗在河道旁打响,日军想从水河镇西侧的河道绕过去,却被特战五队、六队引爆了水雷,两艘冲锋舟“轰隆”一声被炸沉,水里的日军挣扎着往岸上爬。水上巡逻团团长方天晋带着巡逻艇冲过来,艇上的重机枪对着岸上的日军扫射,与此同时,装甲第三梯队的10辆装甲车从树林里冲出来,车载迫击炮和重机枪同时开火,日军腹背受敌,只能往公路方向退。
可刚退到公路,就撞上了二团长赵青山带的步兵和5辆改装战车。改装战车的铁皮挡住了日军的子弹,战士们从战车两侧冲出来,展开白刃战,一名日军军官举着军刀冲过来,被战车上的机枪手一枪击毙,剩下的日军没了斗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把口袋扎紧!”任天侠在指挥部里通过电台下令。装甲第一梯队的8辆装甲车和5辆改装战车迅速移动,堵住了中路日军的退路,第二、三梯队的装甲车往中路靠拢,骑兵团团长姜明文分兵两翼,机枪营郑大勇把重机枪架在高地,形成一个完整的包围圈。日军想突围,却被地雷炸得死伤惨重,他们扔出的手榴弹砸在装甲车上,只留下几个浅浅的弹坑——这些“铁壳子”成了独立旅最硬的盾。
佐藤一郎在后方的临时指挥部里,得知松井阵亡、三路大军被围,气得把电台都砸了。他想调坦克小队去支援,可坦克刚开出营地,就被埋伏在路边的特战小队用炸药包炸毁了两辆,剩下的一辆只能退回营地。通信营张立生早就带人干扰了日军的电台频率,佐藤连各部队的消息都收不到,只能在指挥部里急得团团转,对着手下大喊:“废物!全是废物!”
平原上的日伪军已经没了抵抗的力气。伪军最先举着白旗投降,不少日军见大势已去,也扔了枪坐在地上,只有一小股日军,大概一百多人,在一名少佐的带领下,想从青石镇以北的山林里逃跑。任天侠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做,提前让侦察营陈士清摸清了山林的路线,二团长赵青山带一营和3辆装甲车埋伏在山林里,日军刚钻进去,就被装甲车的重机枪压制住,少佐被狙击手一枪击毙,剩下的日军要么被打死,要么被俘虏,只有不到十人侥幸逃了出去。
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当最后一名日军士兵放下武器时,28辆装甲车和10辆改装战车整齐地停在战场周围,车身上的弹孔还冒着青烟。战士们开始清点战果,后勤营廉立新带着人来回跑,手里的账本记个不停:“歼灭日伪军四千八百余人,其中日军两千二百人,伪军两千六百人;缴获步枪三千余支、轻机枪五十挺、重机枪十二挺、迫击炮八门、坦克一辆、弹药车十五辆,还有一大批粮食和药品!”
任天侠站在战场中央,看着满地的缴获物资,对身边的主官们说:“现在就开始分装备——62挺轻重机枪全给机枪营郑大勇,你把机枪营扩编成机枪团,以后负责战场的火力压制;迫击炮分给一团、二团、三团,每个团两到三门,加强各团的火力;坦克给装甲营孔令才,那十五辆弹药车也交给你,改成轻型装甲车,把装甲营扩编成装甲团;扩编工兵营为工兵团,赵刚任团长,孙常川任副团长,冯子才任政委;三千支步枪分给各团各营,把之前的旧枪换下来,交给地方,帮他们建民兵。”
芦淑芳接着说:“政治部会派干部下去,帮青石镇、万里镇、水河镇建立党组织,于龙飞你负责牵头,挑选可靠的老乡当党员,再从部队里抽些有经验的战士,教民兵用旧枪,以后地方的防御也能多一层保障。”于龙飞立刻点头:“我下午就带人去各村,保证把党组织和民兵组织建起来。”
卫生营夏清萍带着医护兵穿梭在战场,给受伤的战士包扎伤口,她对任天侠说:“这次受伤的战士不多,只有一百五十多人,牺牲了八十多个,药品够用,就是得赶紧把烈士的后事办了。”任天侠沉默了片刻,轻声说:“让后勤营准备好棺材,把烈士们好好安葬,以后每年都来祭拜。”
装甲营营长孔令才擦着战车上的弹痕,笑着对任天侠说:“旅长,您这‘铁壁困兽’之策太绝了!现在又要扩编成装甲团,以后咱们独立旅的装备,在这一带绝对是最硬的!”任天侠拍了拍他的肩膀:“装备硬了,底气才足,不过也不能松懈,佐藤没了主力,肯定还会从其他地方调兵,咱们得抓紧时间训练,把新扩编的部队练出来,还要帮地方把民兵带起来,下次他们再来,咱们就能主动出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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