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酒店门口,林森和林枫惺惺相惜,两人勾肩搭背,难舍难分,“森哥,有机会我一定要和你喝一次酒。”
“会有机会的,不过不喝啤的,要喝就喝我们那的公文包。”
公文包在桂省就是装米酒的塑料桶,桶上有把手,外形和公文包相似。
“黑唷,我怕你呀?我家自己酿的玉米酒,我能喝三斤!”
林森竖起食指,看着林枫笑而不语。
“什么意思?你只喝得一斤?”
林森摇摇头,“米酒一直倒,啤酒喝不倒。你怕不怕?”
王歌者震惊的看着林森,你他妈是真敢吹,上次一瓶啤酒下肚,走路都走不了直线,还怪路是歪的!
林森:吹牛又不用交税,你管我!
林枫抬头看看天,“你看上面怎么有牛在飞呢?”
“不信当卵!这还不是在猜码的情况下,想当年我一只手,杀半个村,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林枫撸了撸袖子,“那你是没遇见我,敢不敢来两码?!”
“来就来,左手让你!”
“我也左手,来油果咯,1滴滴!”
“66啊!菜鸡一个!哈哈哈!”
两人连猜三码,林森都是一码中地,林枫直喊一码不算。
“菜就得练啊!”
陈思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但都不知规则是什么,怎么分输赢也看不懂。
在打车回去的路上,陈思齐问林森,“你们刚才猜码是怎么分输赢的呢?”
林森和陈思齐打车送她回家,“很简单啊,两个人同时出手指,只要你喊出的数字,对应两人手指相加的数字,就算赢。”
“哦,那如果两个都喊相同的数呢?”
“那就是同声,就继续猜下去,直到赢为止。”
“哦,这样啊,你们刚才喊的数好像是粤语吧?”
陈思齐是羊城人,对粤语自然是非常敏感。
“有些数字是粤语,不管用什么语言,只要能清楚的喊出1~10的数字,就可以了呀?”
陈思齐似懂非懂,“哦,好叭,那你们刚才喊数字的时候怎么还加了好多字?”
“这只是个人的习惯而已,就像剪刀石头布一样,只要双方同时喊数字,同时出手就行。”
“那你刚才有一次喊9的时候,后面说的什么?”
“哦,我喊的是九曲桥熬夜,五指全出,他喊的是66大顺,出4指,所以我就赢了。”
“哦~我懂了,你敢不敢和我来两码?”
陈思齐伸出小手,笑眯着看了看林森。
“好呀,来,来油果咯~”
“二!”
林森还没说完开场语,陈思齐就喊了出来,关键她还伸出三个手指头。
“姐们,你先出就算了,你喊二,却出三个手指头,那你怎么赢?”
陈思齐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哦~开头那个怎么说?来油果?”
“也不是非得说这个,比如我们可以说,好兄弟啊,兄弟好,也可以说,姐们好啊,好姐们,然后就直接开始了。”
“哦~,这样啊,那我们再来,预备,”
林森:“好兄弟啊,兄弟好,一!”林森出一根手指。
陈思齐:“好姐们啊,姐们好,二!”陈思齐也出一根手指。
陈思齐愣了一下,“我这是不是就赢了?”
“对呀,你真棒!”
“啊哈!这么简单?!再来再来。”
林森心想,简单?姐们儿,要不是我故意送人头,你能赢我?
然后接下来林森率先赢两局,故意输一局,本以为这样能挫一挫她的锐气,没想到陈思齐却屡败屡战,越战越勇,不知疲惫。
林森无奈之下,只能送她一个三连胜,陈思齐这才罢休!
临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师傅还夸陈思齐有悟性,这么快就能猜得这么溜。
直接把陈思齐给夸得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送林森回去的路上,林森问出租车师傅,“叔,听你的意思,你也会猜码?”
“那是当然,我们桂省人不会猜码还像话吗?叔年轻那会儿,可是公认的码王,组队赛经常杀全红的哦!”
杀全红的意思是,一人赢对方所有人。
林森心里呵呵一笑,尼玛比我还能吹!
“叔,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这么能吹!”
“哈哈哈,你还别不信,要不然等下比比?”
“我怕叔你今晚输得睡不着觉哦。”
很快,出租车停在大雷粉店门口,出租车师傅摩拳擦掌,看着林森笑道,“三码两胜,半瓶水,敢不敢?”
林森想起上一世自己在鹏程的一家大排档喝酒,和黄哲猜码,老板看到后立马过来,也要和我们猜码,说离家这些年,都没人和他猜码,好不容易遇到老乡,得猜几码过过手瘾才得。
这司机大哥恐怕也是这样吧!
“来来来,可别说我欺负你哦!”
“来油果咯,八匹马!”
两人你来我往,直到喊了十次,才分出胜负!
司机大哥爽朗大笑,“小兄弟,你看叔的码硬不硬?!”
“先让叔一把,来继续!”
“来油果咯,三杯鸡!”
“嘿嘿,被我捉到了吧!”
林森一码中,扳回一局。
司机大哥显然不服,“一码中都是运气,没办法。来来,再来!”
就在这时,家门突然开了,黄哲和林母一脸懵逼的看着林森和司机大哥,“我说怎么听到有人猜码,你们怎么回事?”
林森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来叔,最后一码!”
司机大叔往手掌心吐了点唾沫,双手搓啊搓,“来油果咯,七点半!”
司机大叔突然变奏,节奏加快,慢码变快码,林森丝毫不慌,稳如老狗!
两人喊到20来句,还没分胜负,两人喊得口干舌燥,只能停了下来。
黄哲在一旁观战,看得是手痒难耐,“来来来,叔,我也和你来三码!”
司机大叔放下保温杯,欣然应战,司机大叔在先输一局的情况下,连追两局,最终最终以二比一转败为胜。
司机大叔这才满意的驱车离开。
林森看了看黄哲,摇了摇头,“真是有辱师门啊!徒儿,你还得练啊!”
初中的时候,林森手把手教黄哲猜码,当时黄哲差不多喝了半桶饮用水,这才学会猜码。
林母很不理解这种行为,大半夜在自家门口,和一个陌生人猜码喝水,这不是有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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