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林森和陈思齐被9班的同学们簇拥着前往成绩展示栏，他们刚得到消息，第二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出来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第一名不还也是我？”

林森摊了摊手，一副欠揍的表情。

众人虽然看不惯林森，但又打不过人家，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我靠！要不是我打不过你，看我不打你打到你自己都不认识！”

在9班能跟林森这么说话的只有陈思齐和黄英，陈思齐一般不会这么说，那就只有二中十三妹了。

黄英最看不了林森装逼，以前大家都是倒数第一第二的好朋友，你踏马的转眼就窜到全市第一了！

这不让我很尴尬吗？

陈思齐为了给好姐妹出气，立马‘狠狠的’在林森没有一点赘肉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发现掐不动后，又给了一拳！

“啊呀！痛痛痛...轻点，轻点～”

其实林森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但为了配合要咬人的小白兔，只能继续装了。

陈思齐本来就没下重手，看到林森戏精上身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哼～！看你还敢不敢装了！”

说着自己差点就笑场了，连忙带着黄英快步走在前面。

成绩展示栏前，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几乎全是高三的学生。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纸张油墨味和一种无声的焦灼。

低低的议论声、叹息声、偶尔一声压抑的欢呼，交织在一起。

最上方，红纸黑字，是全市前十的名单。

第一名：林森，733分，高三（9）班

语文146 数学144 英语145 理综298

第二名：陈思齐，722分，高三（9）班

语文142 数学143 英语147 理综290

第三名：李婉儿，719分，一中高三（1）班

语文143 英语144 数学145 理综287

林森和9班的众人还没来到展示栏，就听到人群里传出惊叹声。

“我靠！733！林森这家伙还是人吗？！”

“陈思齐也上七百二了！英语一百四十七分！这也太厉害了吧！”

“不愧是女神啊！才貌双全的女子，同为女人，我一点都嫉妒不起来，太厉害了！”

“市全三都是九班的，九班这是要逆天啊！”

“第四第五都是一中的，顾长风只排在第六？！理科天才班和文科天才班排在前五都挤不进去！我的天啊！”

“快看年级平均分排名！”

目光下移，聚焦在另一张表格上。

年级各班的平均分排名。

理科天才班1班，文科天才班2班，理科快班3班，文科快班4班，四个快班，依旧稳稳占据前四，但优势似乎不再那么绝对。

而第五名，赫然写着：高三（9）班。

后面紧跟着一行小字标注：较上次模考，进步名次：12名，进步幅度：最大。

“九班平均分超了五班和六班？”

“他们上次不是连年级平均线都没到吗？”

“疯了…一个班出了全市第一第二，平均分还窜这么快…”

九班的学生也挤在人群里，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脸上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有人用力拍着身边人的肩膀，有人指着榜单反复确认，嘴角咧到了耳根。

在人群外的陈思齐看着林森，眼睛里神采奕奕，对他来说，林森考得好，比她自己考得好还要开心。

“恭喜你啦，又是第一名～”

林森看了看陈思齐，嘿嘿笑道，“班长，我都得第一了，就没有什么奖励的吗？”

陈思齐看到林森这个笑容，就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小心的问道，“你想要多少奖励？”

林森立马凑到陈思齐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陈思齐脸庞噌的一下就红了，“臭流氓！我洗你！”

说着瞬间扬起小粉拳，就要往林森身上捶，就在这时，彭超和王歌者两人把林森拉到人群里看榜。

他目光在那红榜第一行停留了一瞬，连忙回头看看，看到人群外面气鼓鼓的陈思齐，和小河豚生气似的，真可爱。

人群中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森身上，想看看这位蝉联全市第一要说什么。

林森的声音不高，但异常清晰，穿透了还有些嗡嗡余响的空气，

“成绩都看到了。我们9班，这次考得不错。”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兴奋、或期待、或仍带着点茫然的脸。

“平均分，从上次没达标，冲到普通班第一，离前面四个班，差得也不远了。这进步，是每一个人，每一天趴在桌子上算题、背书，一点点攒出来的。”

他抬手，指向那张平均分排名的表格，“这上面的数字，每一个小数点后面，都是大家的汗水和时间。”

然后，他的话音一转，变得更加具体和有力，

“我说过，进步不是空话。现在，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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