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州视线落到戴着帷帽的高大男人身上。
沈惜音急忙挡在程越身前:“就是一点私事。”
“你们是在搜查什么?”
“丞相府薛泰失踪和最近少女失踪案,可疑的人和马车都得盘查。”江怀州的目光还是在程越身上。
听说江怀州去过烟雨楼办案,不确定他见没见过阿越,沈惜音只想赶紧走。
“我这既然没有薛泰也没有失踪的少女,那我能先走吗?”
“那个戴帷帽的把帽摘下来。”衙役指着程越说。
“请公子移步说话。”江怀州做了个请的手势。
远处的北冥渊皱眉看着移到一边谈话的两人:“不过是搜查,江怀州为何还要单独谈话,他不是已经认出是音音了吗?”
连江张口说不出话来,他好像闯祸了,这江怀州不对劲。
怕是认出了才有单独谈话。
“其实王妃夜探皇宫回尚书府时也碰上江怀州搜查,只是江怀州认出了王妃便没让人查马车,且……”
“切什么?”北冥渊脸色难看地盯着那两人。
“还送了自己防身的袖箭王妃。”连江说完觉得自己死定了。
“本王让你保护王妃,你就是这么保护的?任由别的男人接近她?”北冥渊气得踹了他一脚。
“王爷,当时不过是搜查,属下便也没现身也不敢让王妃发现属下跟着。”连江实在是冤,就像现在王爷敢出去拉走王妃吗?
“回去领三十杖。”北冥渊气愤地瞪前方两人。
————
“那男子是何人?,小姐总要给一个说法。”
江怀州一究查到底的样子令沈惜音无奈。
“其实呢,他是我好友,无奈家境贫寒被迫沦落青楼,我这一听就来赶紧赎人,刚赎完身准备走就碰上你们搜查了。”沈惜音半真半假地说。
“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这若是摄政王府或尚书府知道我跑青楼里来了,我就死定了。”沈惜音祈求地看着他。
江怀州看着可怜巴巴的她心软了一瞬。
“好,但日后你不要涉足这等烟花之地,若遇上事,便是那两个侍从也护不住你。”
“嗯嗯,今日是我着急了,那琴可还合江大人心意?”
“甚是喜欢,多谢沈小姐重礼。”
“喜欢便好,多谢那晚江大人帮忙,时辰不早了,我是偷溜出来的,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 了,便先告辞了。”
“好,近日京中不安稳,莫要再偷溜出来,以免遇险。”
“嗯嗯,谢谢江大人,你真是个好人。”成功糊弄过去,沈惜音觉得太开心了,这江怀州人也太好了。
“走走走。”沈惜音招呼几人赶紧上马车走。
程越上马车时回头望向江怀州。
这男人望音儿的眼神实在是不纯。
恰逢有风吹动帷帽一角,与之对视的江怀州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他。
江怀州皱眉,沈小姐说谎了,这男人几年前就已经在青楼了,如果是朋友,能赎身早就赎身了,为何现在才来赎。
“小姐,你跟江大人说什么了, 怎么没查就让我们走了?”小雅不解地问。
“我就编了个事,然后说我是偷溜出来要赶紧回去,他就让我走了。”
“就这般简单?没问表少爷的身份?”
“我说是我好友,他没具体问我也就没说了。”
“音儿跟那位江大人很熟吗?”一直沉默的程越突然出声。
“不算熟,算算了也就见了三次面。”
“江大人与我初次见的还真的不太一样呢,他铁面无私,当时连太后的哥哥,安候爷都被他查证了身份才让走。”
现在却对他一个遮遮掩掩身份不明的人不查验。
“可能是因为北冥渊的缘故吧,加上我骗他又没好处。”
程越见她没往别处想便也点到为止。
将人安置好后沈惜音匆匆赶回将军府。
待了一会儿便回了王府。
回王府时见着连江趴在那挨打,蹲下身子看他。
“你怎么又挨打了?还 有,你不是跟我一起去的将军府吗,怎么回来人不见?”
“唔~属下办错事了~唔~有事要办就先回来了~”连江都快哭了,早知便不多嘴了,王妃说的对,不要老把她的事跟王爷说,这一多嘴就挨打了。
“你这得打多少杖啊?”
“三十。”
“嘶,这么多,犯的事很严重吗?”
“很严重。”差点王妃跟人跑了。
“嘶,以后办事还是认真些,不然就这频率打下去,你屁……难保。”沈惜音急忙撤回一个屁股,说完就起身离开 了。
连江艰难点头,他以后一定盯好王妃,事无巨细地禀报给王爷。
晚上沐浴过后,沈惜音看着沉夜阁调查回来消息,陷入沉思。
“奇怪。”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小雅看着她皱眉出声问。
“沉夜阁调查出来结果是北冥渊没有龙阳之好,更没有女人,甚至偷了他私下的脉案,啥病没有,甚至还是个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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