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但现在也顾不得他来了,被牵着去拜堂了。
喜娘站在一旁高喊。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朝门口的方向一拜。
“二拜高堂!”
高堂无人,两人拜了个空位置。
“夫妻对拜!”
沈惜音转身面对他弯腰,起身时对上的他那带笑的眼睛。
就那么高兴?
“送入洞房!”
这声一落沈惜音松了口气,终于能去休息了,她感觉她的头都歪了。
“过一会再去看你,你回房后先将头上的冠子取下来。”北冥渊一早就注意她的不适,若早知便换个轻便的冠子。
“嗯,你好好招待客人吧。”沈惜音接过他手中的红绸跟着喜娘去新房了。
一进新房人就瘫了。
“赶紧的,把冠子拆了。”
“王妃,王爷还未来,这冠子还不能拆。”喜娘出声制止。
“就是王爷让拆的,这冠子压得本王妃头痛,快拆了。”
“是。”
沈惜音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她们拆掉冠子以及头上的首饰。
“呼~”
“我活了。”
沈惜音长长呼出口气,将头发也散了下来,脱掉厚重的外袍。
“王妃,这不可。”喜娘看着她连外袍也脱了。
“没什么不可的,等王爷回来了再穿上就好了,我先休息会,他回来了再叫我。”沈惜音都累死了,将床上的桂圆花生才能的推一边去,躺了上去就闭眼休息。
喜娘无措地看着秒入睡的王妃,她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新娘子,以往哪个新娘不是端正坐床上等新郎回来。
王妃未免太舒适了。
————
前厅的北冥渊在与人喝酒,北冥域也来了。
“皇叔,今日是你与皇婶的大喜之日,朕敬皇叔一杯,祝皇叔与皇婶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北冥域举起酒杯敬他。
“借皇上吉言。”对于他的祝词北冥渊很是喜欢,仰头干了这杯,随后去别的桌了。
北冥域看着他一桌桌地敬酒。
稀奇了,平时酒都不愿意和他们喝一杯,倒是喜酒一杯杯敬过来,是想听那些祝词吗?
新房内沈惜音睡了一个时辰才醒,发现北冥渊还没回来。
而桌子上摆了饭菜。
“开饭了。”沈惜音立马起身去吃。
早上就吃了些东西,折腾这么久了也有点饿了。
吃完后沈惜音便让人都下去了,除了小雅。
沈惜音拿出一瓶药粉往自己指甲里抹。
“小姐,这是什么?”
“沉香丸的粉末。”
“为什么呀?”
“我怀疑沉夜阁没下药,以防万一先备着,这粉撒在伤口上也同样也有效。”
“王爷哪来的伤口?”
“洞房他不要脱衣服吗,我趁机在他身上抓出伤口不就完了。”沈惜音对自己的指甲很有信心,一定能抓破皮肤。
“那万一王爷不小心抓到你了呢?”
“还有这个!”沈惜音掏出另一个小纸包,然后涂在另一只手的中指上。
“这个是迷药,到时别说是人,牛都能迷倒。”
“小姐你准备得真充足,可万一王爷发现了怎么办?”
“那是另一回事了,等发现再说了。”沈惜音并不在意这个,发现了就直说。
门口偷听的两人:……
青荷先去给摄政王说了。
……
得知洞房花烛夜泡汤后北冥渊是不高兴的。
但她不乐意也不能强来,否则只会惹得她更厌恶他。
入夜北冥渊才抽出身回来,见着沈惜音举着团扇坐在床前。
“音音,为夫回来了。”
沈惜音闻言侧头望去,一身大红婚服衬得他容色愈发妖冶,红瞳更红了,难不成兴奋的?
“王爷。”
北冥渊坐到床上,伸手移开了她的扇子。
婢女端来合卺酒,喜娘说:
“今朝合卺,缔结良缘,愿尔等如并蒂莲开,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两人随着喜娘的祝词喝下合卺酒,再交由北冥渊亲手合在一块缠绕好放到托盘上。
“合卺酒礼成。”
“王爷王妃,奴婢们就告退了。”
喜娘说完行了一礼带着婢女退了出去。
一时剩两人独处,沈惜音还有些紧张,洞房花烛夜。
“音音~”
北冥渊柔声唤她。
“嗯?”
沈惜音转头就被他吻住了,强壮有力的大手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她就坐到了他腿上。
吻如浪般汹涌,强势撬开她的唇齿,一时令她有些窒息。
沈惜音双手顺势攀上他的脖子,却发现没地方下手。
只能改为扒他的衣服。
北冥渊很配合她脱掉外袍,唇上动作不停,又带着她的手解他的腰带。
一吻结束,沈惜音衣物完整,北冥渊上半身就被脱光了。
在沈惜音即将摸到他后背下手之时却被按住,两人额头相抵。
北冥渊剧烈的喘气声落在她耳中有那么一点点性感。
原来喘息声很好听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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