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相当重了。
几个大臣将民怀州扶起来后站一旁不敢说话。
太后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谢宛见状不妙急忙出声:“摄政王,是沈惜音伤的本宫和太后,她刺伤了本宫的肩膀还射伤了太后的手。”
“沈惜音也是你能叫的,叫王妃。”
“你说音音伤了你们,她用的什么伤的你们,又为什么伤你们?”
“还有为什么王妃的姐姐和母亲会入宫,这一地的刑杖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林夫人为什么会动胎气,在家养伤的江怀州为什么会浑身是血的躺在寿康宫?”
北冥渊的连声质问把谢宛吓住了。
尤其是沈惜薇为什么会动胎气以及江怀州为什么会在寿康宫的事。
“微臣本在家中休养……却突然晕了过去,再醒来便是在寿康宫,太后本也召王妃入宫,可王妃出门错过了……太后和贵妃因谢家的事要杖杀微臣与两位夫人,贵妃先拔钗刺向王妃。”
“王妃躲避时才不小心刺伤贵妃。”
江怀州虚弱开口,说完又吐出一大口血。
假晕的沈惜音直呼,好一个不小心,江怀州太会讲话了,只是他怎么不解释她伤了太后的事?
“江大人先别说话了,太医还没来吗?”薛相听得直皱眉,太后做事也太胡来了,本是破案的功臣之一,却差点在寿康宫被打死,传出去令百姓心寒。
“皇上,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北冥渊看向北冥域,眼里透着威胁之意。
北冥域暗恼太后私自行动,虽不想处置,但不得不处置,否则天下臣民如何服他,可却不能
“贵妃谢氏目无律法,意图杖杀朝臣,官眷及王妃,念其未酿成大错,废为庶人幽禁冷宫终身不得出,太后在寿康宫小佛堂静修三月。”
相当于太后被禁足寿康宫三个月。
谢宛听到贬为庶人直接瘫软在地,求助地看向太后。
可太后现在也顾不上她了,堂堂一太后居然被禁足?
无足轻重,但足够丢脸,还是北冥国第一个被禁足的太后。
她如何能忍,看向北冥域。
沈惜音觉得不够,在宫中禁足跟没禁有什么区别。
藏于北冥渊腰下的手悄悄在腰上写字。
北冥渊身子一僵,强忍着缩的冲动。
“既是静修,在宫中如何能行,去护国寺静修吧。”北冥渊说。
“哀家是太后,摄政王你将哀家赶出宫?”
“太后,你应该庆幸你是太后,否则犯下如此大错,便不是出宫静修了。”
北冥域也无法,只能答应。
“皇叔说的是,母后便去护国寺静修吧,三月后儿臣亲自迎母后回来。”
也趁这个时候磨磨她的性子,免得再乱来被人抓住把柄。
“域儿!”太后不可置信地唤他。
没想到他竟真放弃了她。
“太医来了!”宫人急急忙地带了好几个太医进来。
最先诊治的就是沈惜音和江怀州,因为他俩看着最严重,一个晕着,一个浑身是血随时要死的状态。
太医诊断过后给出的结论是伤口不深不致命,可能是被推下时受惊晕了,只要止血了就不会有大问题。
而江怀州就严重多了,本就重伤,现下原来的伤口崩开出血,那一杖打下来,内伤更重了,未来一个月都只能卧床休养。
北冥渊直接打横抱起沈惜音回自己的临渊殿。
北冥域安排沈惜薇母女和江怀州到别的宫殿休养,等情况稳定了再出宫。
一到临渊殿沈惜音就不装了,靠在他怀里吸气,下手还是重了。
本想划破衣服便算了,可终究不是自己拿着钗子。
“音音你想要收拾太后何必伤了自己,告诉我便行。”北冥渊心疼地看着她肩膀流血的地方。
“意外,本想划破衣服做个样子,没想到会弄伤自己。”沈惜音脱掉外衣,拉开受伤处的衣服,免得一会血凝固沾住伤口。
“我帮你处理伤口。”
北冥渊将药摆在桌上挥退所有人。
“你?”沈惜音怀疑地看向他。
“让医女或小雅来就可以了,她们有经验。”
“我也有经验。”北冥渊将药瓶一一打开摆好。
他这么说沈惜音便也没有拒绝,让他帮忙脱掉伤口那半边的衣物。
北冥渊如同对待瓷娃娃般小心帮她脱掉衣物。
看着白皙的肩膀呼吸停滞的一瞬。
意识到想了不该想的甩了甩脑袋。
沈惜音看了他一眼:“你行不行,不行就换医女进来。”
他不会看个肩膀就有反应吧?
今天是没时间去买药了,明天吧。
“我行!”北冥渊急道。
“那快点,很痛。”
“嗯。”
北冥渊打湿帕子清洗伤口。
帕子沾到伤口时痛得沈惜音嘶了一声。
伤口有食指那么长,细细的一条,不算深。
高估了自己算计。
不行这伤口太后必须还回来。
药粉撒在伤口上时沈惜音痛呼出声。
北冥渊给她吹了伤口,想减轻她的痛。
伤口处的凉意令她侧目,与他的视线对上,心中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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