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重量,集中在那么小的一个点上,
瞬间产生的压强,可比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整个人压在你身上要恐怖多了。
那滋味,绝对酸爽。
能只断个骨头,都算是他们骨骼清奇,命不该绝了。
就在江深观察着场内情况的时候,一个穿着马场工作服,
皮肤黝黑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
他一眼就认出了钟亮几人。
“亮哥!伟哥!锋哥!杰哥!”
青年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挨个打着招呼。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啊?”
显然,钟亮他们四个是这里的常客,工作人员都混熟了。
钟亮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小马,今天带个贵客过来见识见识。”
说着,他侧过身,将身后的江深介绍给对方。
“这位是江先生,我大哥。”
“以后他来,你就当是我来了,给我招待好了,听见没?”
工作人员小马闻言,立刻收起了那份熟络,转而用更加恭敬的态度看向江深。
他微微躬身,态度谦卑。
“江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我们马场。”
江深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钟亮摆了摆手,打发道。
“行了,没你事了,去忙你的吧。”
“有需要再叫你。”
“好嘞!”
工作人员小马答应一声,又冲着江深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开。
江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调侃地看向钟亮。
“可以啊亮子,在这儿混得人模狗样的。”
“连工作人员都跟你这么熟。”
钟亮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但还是故作谦虚地挠了挠头。
“嗨,瞎混呗。”
“主要是来得次数多了,他们自然就认识我了。”
他解释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指着场内那些正在和马匹较劲的人,
开始给江深介绍情况。
“深哥,你看这儿。”
“在这场子里驯马的,主要分两种人。”
“一种,是职业的驯马师。”
钟亮指向一个身材精悍,皮肤黝黑,正轻松驾驭着一匹烈马的中年男人。
“看到没?就那个,那是个高手。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
帮马场把那些性子烈的野马调教好,
或者帮一些买了马又自己搞不定的马主驯马,按次收费,收入不菲。”
江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
那个中年男人骑术确实精湛,无论身下的马如何腾挪跳跃,
他都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如同粘在上面一般。
“那另一种呢?”
江深问道。
钟亮嘿嘿一笑,下巴朝着另一个方向扬了扬。
那边,一个穿着一身名牌骑装,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富二代,
正对着一匹漂亮的白色阿拉伯马束手无策。
那马压根不让他靠近,他一伸手,马就后退,还时不时打个响鼻,喷他一脸。
“另一种,就是这种。”
钟亮语气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自己想买马,又非得追求什么‘亲手驯服的成就感’。”
“觉得只要王霸之气一放,宝马就得纳头便拜。”
“结果呢?被马当猴耍。”
“我跟你说深哥,驯马这活儿,可不是有钱有闲就能玩得转的。”
“这玩意儿,看天赋,也看人马之间的缘分。”
“有的人,天生就和动物有亲和力,再烈的马到他手里,也得乖乖听话。”
“有的人呢,就是天生和马八字不合,别说驯服了,能不被踹就不错了。”
旁边的陈国伟立刻凑了上来,一脸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可不是嘛!”
“深哥你不知道,上个月就有个愣头青,非说自己是草原的儿子,
要挑战这里最烈的一匹‘黑旋风’。”
“结果刚爬上马背,就被一蹄子从胸口踹到后背,当场三根肋骨骨折,
口吐白沫抬走的。”
胡锋也跟着打了个哆嗦。
“我当时就在场,那场面,啧啧,太惨了。”
“听说那哥们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现在看到马都绕道走。”
杜亮杰总结道。
“所以说,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
“咱们就过来骑骑那些温顺的教学马,体验体验得了,玩这个,
纯属是花钱找罪受。”
江深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科普,对眼前的场景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再次看向场中,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
确实,驯马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危险活。
这些马匹,每一个都充满了力量和野性,一个不慎,就可能造成严重的伤害。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钟亮,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
“所以呢?”
“你今天把我们都叫过来,总不会就是为了看这些人现场表演‘人仰马翻’吧?”
“这有什么好看的?”
江天的问题,也是陈国伟他们想问的。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钟亮,等着他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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