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黑色的珍珠粒滚落在地，更多的则粘在她的头发和湿透的衣服上。

巨大的屈辱感和生理上的不适让她浑身发冷，胃里一阵翻搅。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蹲了下去，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她死死咬住下唇，想把那汹涌的泪意憋回去，可滚烫的泪水还是混着冰冷的奶茶渍，从她脸上无声地滑落下来。

店铺内的其他店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纷纷行动起来。

有的抓起柜台电话呼叫安保人员，几位离得近的女同事离开工位，抽出纸巾小跑着围拢过去，一边试图帮她擦拭着奶茶渍和珍珠粒，一边低声安慰。一位年长的店员更是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想披在她湿透的身上。

听闻动静的店长匆匆从里间走出，看到蹲在地上、浑身狼藉的李兰馨，眉头紧锁。

她快步上前，蹲下身，没有多问，递给她一块干净柔软的手帕：“馨馨，你今天先回去。算你带薪假，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休息一下。”

李兰馨在同事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她用手帕捂住了大半张脸，死死堵住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呜咽，胡乱的点了点头。

巨大的羞耻感和想逃离的冲动压倒了一切，她甚至没看清方向，像只受惊的小鹿，跌跌撞撞地朝着最近的电梯口狂奔而去，心中只想立刻、马上从这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地方消失。

PS：这里作者描写动物园的情节，其实在暗示主角是不同于正常人的，以及他对待这位导购员的反应，都是在为下文埋下伏笔。因为作者觉得这本书太过平淡，就少了点韵味，而一个正常人则不会去做那不正常的事情。对于打脸这件事来说，主角的漠视，远比咄咄逼人和动手要更有震撼力。主角的不屑于，正是真正实力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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