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手办晒什么太阳?”我翻白眼,“滚回你那破盒子里待着去。”
说罢,我抬手就是一刀。
太刀“嗡”地震动,《野狼disco》前奏轰然炸响,低音炮直接把护盾震得一抖,初代阿修罗“哎哟”一声被音波掀飞,牌子都甩脱了手。
裴昭剑都没拔,指尖一弹,剑气追上去,“啪”地把他拍进代码流深处。
“下次换个有创意的伪装。”他说。
岑烈怒吼助威:“老子不当社畜!也不带你这种拖后腿的混蛋!”
墨无痕没说话,但一根黑色触须从袖口滑出,精准一脚踢中那块“带我一个”的残牌,牌子打着旋儿飞进数据乱流,眨眼就被吞没了。
四人第一次没为战斗,而是为了同一个字——“不”。
不认命,不接受,不被安排。
哪怕未来看起来再真实,再合理,再无法逃脱——
只要我们还不想点头,那就不是结局。
护盾缓缓缩小,最后缩成一张漂浮的粉色毛毯,轻轻盖在我膝盖上。太刀横着,还在哼《大碗宽面》副歌,调子跑得离谱。
我重新拉起兜帽,遮住半张脸,眼睛半眯,看似快睡着了,其实耳朵竖着,听着代码流的每一丝波动。
岑烈盘腿坐回地上,嘴上骂骂咧咧:“老子不当Excel战士……”,可手指却无意识在大腿上比划着敲键盘的动作,一下,一下,节奏稳定。
裴昭靠墙站着,剑未出鞘,但剑柄微微发亮,像是随时准备记录点什么,又像是防备着下一波幻象突袭。
墨无痕缩回墙角,鬼手安静藏在袖中,只有布料底下偶尔闪过一丝微光,像在回味刚才那句“大叔的血让我安心”。
没人动,也没人提离开。
远处的日历虚影依旧停在“4月1日”,但这次,没人再盯着它发抖了。
我摸了摸眼罩,温度正常。
系统很勤快。
因为它知道,我不想卷。
就在这时,代码流深处传来一阵轻微震动。
不是攻击,也不是幻象。
而是一段极其熟悉的旋律前奏,断断续续,像是老唱片卡壳。
《野狼disco》。
但不是从我刀里传出来的。
是另一个方向。
我猛地抬头,看向数据迷雾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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