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死寂。
那句扣住了时间,将浴室门口的每一寸空间都冻结成霜。
烧饼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喉咙里却挤不出半点声音。屈辱和恐惧攫住了她。
“去浴室?”张沈薇忽然轻笑一声,她踱步到两人面前,指尖挑起露娜女仆装的蕾丝花边,“在这种地方?太委屈你们了。”
她的话音轻柔,却让露娜和烧饼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的女仆,当然要用最好的。”张沈薇松开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拍戏吗?”有人在窃窃私语。
“cosplay吧,现在的小年轻……”
露娜将头埋得更低,脸颊火辣辣地烧着。女仆装的裙摆随着她僵硬的步伐摆动,每一下都像是无声的鞭笞。身旁,烧饼的手心全是冷汗,紧紧攥着她的手,寻求一丝微末的支撑。
张沈薇转过身,目光落在她们身上,只吐出一个字。
“脱。”
那个字,和在片场时一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烧饼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背后的拉链,指尖抖得不成样子。
“不。”
一个声音响起,不大,却清晰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是露娜。她一把抓住了烧饼的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她身上。
张沈薇饶有兴致地歪了歪头,像在打量一只忽然亮出爪子却毫无威胁的猫咪。
“你说什么?”
露娜的脸涨得通红,那红色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对上张沈薇的视线,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屈辱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在交战。
“我们……喜欢穿。”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是……主人穿过的衣服。”
话音落下,派派的兔耳朵猛地竖了起来。奶油叼着苹果,咀嚼的动作都停了。
“有意思。”张沈薇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玩味,“那就穿着吧。”
她走回沙发,在特苏尔身边坐下,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他银白色的长发。
“露娜,烧饼,过来。”
两人挪动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过去。那股属于张沈薇的香气,从她们穿着的衣服上蒸腾出来,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们,像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既然这么喜欢,”张沈薇的视线落在露娜身上,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抚上露娜的肩膀,缓缓滑过锁骨,最终停在心口的位置,“让我检查检查。”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心脏在胸腔里如何狂乱地冲撞。
“心跳得很快。”她的手指继续下滑,停在紧束的腰间,“紧张?”
“不……”露娜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张沈薇松开手,又转向烧饼,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女孩的脸上挂满了泪痕。
“回答我。”
“我……我也喜欢……”烧饼的眼泪再次决堤,沿着她的手指滑落。
“喜欢什么?”张沈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脸颊。
“喜欢……主人的味道……”那声音细若蚊蚋,湮没在抽泣里。
“她们是认真的?”派派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兔耳朵不安地抖动着。
“看起来是。”鳄梨的马角在灯光下闪过冷硬的光泽,“赎罪罢了。”
奶油吐着苹果核,凉飕飕地开口:“用身体和意志,来偿还对主人的不敬。这不是很公平吗?”
海弥·伊端着茶杯,蓝色的眼眸里是一片不起波澜的平静:“张老师,需要全身都检查吗?”
“当然。”张沈薇站起身,绕到露娜身后,手指准确地找到了腰间那个巨大的蝴蝶结,“女仆装的每一寸,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她巧妙地地解开系带,白色的围裙滑落在地。
露娜的身体瞬间绷成。
“放松。”张沈薇的手贴上她的侧腰,隔着布料感受着那里的僵硬与颤抖,“我只是在检查,衣服是不是合身。”
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滚落,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张沈薇绕过她,又走到烧饼面前,用同样的方式解开了她的围裙。女孩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淋透了雨的雏鸟。
“很好。”张沈薇退回沙发,重新靠下,“都摸过了,感觉怎么样?”
露娜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声音哽咽:“我们……”
“你们什么?”
露娜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屈辱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渴望扭曲地交织在一起:“我们……就是喜欢主人……”
烧饼也跟着跪了下来,泪眼模糊地附和:“我们愿意……服侍主人……”
“哇哦。”奶油吹了声口哨,“看来她们已经彻底臣服了。”
“那我们呢?”软小妮的龙角泛着微光,她凑到张沈薇身边。
“我们也想服侍主人。”海弥·伊放下茶杯,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张沈薇。
“你们?”张沈薇的目光扫过围过来的女孩们,“从你们成为我的小女友开始,就一直在服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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