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烧饼。”张沈薇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不带一丝温度,“你们是我的女仆,现在,去调教她。”
露娜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紫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瞬间煞白的脸。烧饼的手指死死攥着裙摆,将精致的蕾丝花边捏得不成样子。
“主人……”露娜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怎么,不愿意?”张沈薇歪了歪头,墨绿色的长裙裙摆微动,“这身衣服,看来是不想要了。”
一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我愿意!”烧饼猛地抬头,抢先喊了出来,红色的马尾都因她急切的动作而甩动,“主人,我愿意!”
露娜看向她,绿色的眼眸里情绪翻涌,最后也只能认命地垂下头:“我也愿意。”
“很好。”张沈薇重新靠回沙发,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开始吧,第一条规矩,宠物不许乱叫。”
两人挪到冰糖面前,动作僵硬。
冰糖抬起头,浅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和怒火,像一头被困的幼兽。
“露娜……烧饼……”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你们也要这样对我?”
露娜一言不发,伸手去抓冰糖的手腕,想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烧饼也绕到另一边,扶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冰糖奋力挣扎,“别碰我!”
“冰糖!”露娜低喝,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别挣扎了,头箍会更紧的!”
“我知道!”冰糖吼了回去,脸上却绽开一个惨烈的笑,“我就是要挣扎!我宁可疼死,也绝不跪下!”
话音刚落,头箍银光一闪,骤然收紧。
“呃啊!”冰糖痛呼出声,额角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湿透了鬓角。
“你看……”烧饼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越挣扎,就越疼……”
“那又怎么样?”冰糖咬着牙,笑容里尽是嘲讽,“疼,总比当狗强!”
观众席上,酆都北阴大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指在扶手上敲着节拍:“有意思,张沈薇这是在熬鹰呢,让她们自己人斗自己人。”
“不是斗。”唐妮镜片后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屏幕,“是让她看清楚,什么叫现实。”
大厅里,露娜深吸一口气,松开冰糖的手腕,转而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冰糖,你听我说!”露娜的声音也开始发抖,“你已经戴上头箍了,你逃不掉的!”
“那又如何?”冰糖抬起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露娜,你也是天使,你忘了当初的自己吗?你难道不觉得羞耻?”
“羞耻?”这两个字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露娜紧绷的神经,她忽然拔高了声音,“你问我羞耻吗?”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
“我每天穿着这身女仆装,跪着给她擦鞋,给她倒茶,像狗一样听她使唤,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露娜的眼泪决堤而下,“可我能怎么办?我除了听话,还能怎么办?逃?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冰糖怔住了,她看着眼前哭得歇斯底里的露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冰糖……你别再犟了……求你了……”烧饼也哭着哀求。
“你们……”冰糖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就在这时,头箍再次收紧,毫无征兆。
“啊——!”冰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弓起,剧烈地抽搐起来。
“停下!”雪梨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冲上前,金色的双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张小姐,求您停下!”
张沈薇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想替她?”
“我……”雪梨咬着嘴唇,金黄色的瞳孔里写满恐惧,“我……我愿意替她……”
“哦?”张沈薇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选了当玩物,玩物,是没有资格提条件的。跪好,看着。”
雪梨的身体一软,绝望地跪倒在地。
张沈薇站起身,缓步走到冰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冰糖,还要挣扎吗?”
冰糖抬起头,浅蓝色的眼眸已经涣散,她张了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你看。”张沈薇伸出手指,指尖在冰糖额头的银色头箍上轻轻划过,“只要你说一句‘服从’,它就会松开。”
冰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咬着下唇。
“我……”冰糖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不挣扎了……”
“还有呢?”
“我……服从……您……”
话音落下的瞬间,头箍的压力骤然消失。冰糖浑身一软,彻底失去了力气,倒在露娜和烧饼怀里。
“很好。”张沈薇转身走回沙发,“带她下去,换上女仆装。”
“是……”
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卡!完美!第十七场第一镜,过!”
扩音器里传来蒲露兰兴奋的声音。
大厅的灯光瞬间大亮,几个工作人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冰糖头上的“天使头箍”道具。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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