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服饰?”她停在一家店前,目光被店内色彩斑斓的衣裳吸引。
阿月也看得眼花缭乱,这些服饰风格独特,美不胜收。
“进去瞧瞧!”李云睿兴致盎然。
两个时辰后,两人瘫坐在冷饮店外,疲惫地吸着饮品。
想到买下的那些东西,李云睿暗自庆幸店家能送货上门,否则光靠马车,怕是得跑上十几趟。
歇息片刻,她忽然眯起眼,狐疑地盯着阿月:“你手里怎么会有银行凭证?我带的钱差点不够,你倒是有备无患?”
阿月神色尴尬,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李云睿眼神愈发锐利,逼得她不得不低头坦白:“是……姑爷给的。”
话音未落,李云睿险些跳起来。
凭什么他有我没有?!
到底是我成亲还是你成亲?干脆你嫁过去算了!
阿月暗自嘀咕:我倒是想嫁呢,可主仆有别,就算我愿意,姑爷也不能娶啊!
那个...是宝儿姐送来给我的!
思来想去,阿月还是把冯宝宝供了出来。
毕竟李云睿奈何不了冯宝宝,但收拾自己可是易如反掌。
李云睿捂着心口,难以置信地盯着阿月:她竟敢来养心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阿月能说是半夜来的吗?当然不能。
出卖一次已经够胆大了,哪敢再来第二次。
见阿月不吭声,李云睿眼珠一转,又问道:林轩...就没给我也准备一张银票?
这回阿月壮着胆子答道:宝儿姐说...姑爷讲,长公主殿下连那些产业都瞧不上,自然更看不上这张银票了。
李云睿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你那黑卡...就是那张银票,能买多少东西?
阿月掰着手指算了算:刚才买的东西,店家一见这银票就说不用付钱。只要我签个字,他们下个月少交半月租金就行。
李云睿敏锐地抓住重点:所以这条街的租金都是进这张卡?
阿月懵懂地点点头。李云睿瞬间起了抢卡的念头——这可是一条街的月租啊!
粗略一算,她发现即便掌管整个内库,每月净收入也只比这条街租金多六成。
四成!整整四成的收益!
林轩这个败家子,居然把内库四成的月租随手送给阿月,自己却连根毛都没捞着。
李云睿悔得肠子都青了,突然灵光一闪:买的东西...店家会送到养心殿吧?他们能进来吗?
阿月赶紧点头。她感觉此刻若敢摇头,李云睿绝对会把她变成花肥...或者花肥!
见阿月点头,李云睿满意地笑了:很好,现在立刻去大齐工坊。我突然对轩郎的产业很感兴趣。
废话!谁能不感兴趣?
内库三成的月收入啊,就这么轻飘飘给了阿月,还是让冯宝宝那不着调的送来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林轩眼里,这条商业街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值钱的,肯定是大齐工坊那些地方!
起初,李云睿认为大齐工坊再厉害,也无法与内库三大坊相提并论。
然而此刻亲眼所见,她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阿月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长公主殿下,您清楚大齐工坊的位置吗?我们这样贸然前往,会不会被当作窃取机密的探子?
跟随长公主多年,阿月深知李云睿的手段。她实在担心北齐也会采取宁可错杀不放过的态度。
这番话让李云睿也有些迟疑。更令她意外的是,阿月竟直接拦住路人询问:
劳驾,请问大齐工坊怎么走?
在李云睿错愕的目光中,路人用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阿月:
你不是本地人吧?
阿月老实地点头承认。李云睿扶额叹息,感觉自己这位尊贵的长公主怕是要沦为阶下囚了。
不知林轩得知此事后,会先嘲笑她还是先来救人?
谁知路人的回答再次出乎意料:
大齐工坊又不是机密,沿着这条街往西走到城郊就是了。上京城扩建的三万亩地,有三分之一都给了工坊。
虽然可以参观,但核心区域进不去。姑娘若是来游玩的,建议别去了,那边只有机器没什么景致。
阿月道谢后看向李云睿:还去吗?
待路人走远,李云睿咬牙道:去!不去我咽不下这口气!
见主子神色阴郁,阿月连忙应下。心里却想着:去了只怕更难受。毕竟当初是您主动放弃管理权,如今看了又能如何?
宝儿姐那晚说过,这些天姑爷一直在带司理理熟悉业务。说不定现在,大齐工坊早已交到司理理手中了。
李云睿满脸错愕之际,阿月已驾着马车从停车场驶出,直奔西城方向。
上京街道比南京更为拥挤。
当锦衣卫挥动红旗示意停车时,阿月娴熟地勒紧缰绳,稳稳停住马车。
...... ... 0
这熟练度并非偶然——自从收到罚单,阿月立刻向交锦叔叔讨要了交通手册。
从南京到上京的旅途中,加上误以为李云睿沉迷读书的日子,她早已将交规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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