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求助电话,场外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凶神恶煞的走来,粗脖子上带根金光闪闪的粗链子。他手里只拿个啤酒瓶,嚣张狠戾的朝黑风衣男子挥舞。
冷面的黑衣男对这骇人的仗势视若无睹,利落的亮出一把枪和一张照片,“见过她吗?”
项链男嚣张的脸顿时僵住,吞了吞口水。
那枪可不是一般混混可以持有的,看来这些人并非伪装的神秘人,“没见过。”
他不由的目光别开,变得低声下气。
“晚上七点,这位小姐进入你们酒吧。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在你们酒吧后巷找到这位小姐的一只耳钉和两根头发——”
“我马上集中服务生来问问看。”项链男目中掠过一道惊惶,转瞬即逝,陪着笑打断黑衣男冰冷的叙述。
黑衣男拿着手枪冷漠的指着项链男的额头,云淡风轻的说,“狡辩和拖延时间对你都没有好处,我数三声。”
黑衣男扣住扳机,“一,二——”
头昏脑胀,同时发觉呼吸很不顺畅,嘴被什么东西封死。覃霓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浑身的不适倏然清晰。
哥罗芳?
心脏不安的跳动,她被人用哥罗芳迷晕了!
手脚都被束缚的很紧,嘴巴被胶带封住。
她被人绑了!
冷静,冷静,覃霓调匀呼吸,这才慢慢的睁开眼。
“妞,醒了?”
“你也不像一般的流氓。”覃霓说。
男人收起手掌,起身去到了两杯酒,当着她的面放下一包白色的粉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晚,我必须好好招待你,不然,我可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你想干什么?”覃霓眉拧紧,脸瞬间如纸苍白。
惶恐,绝望……
潮水般汹涌扑打而来,心被撕扯的四分五裂,悲恸和着眼泪凄厉飞洒。
“哐嚓!”一声,房间的玻璃窗户突然破裂,伴着那一声巨响,一道白影飞窜进屋。
男人的反应很灵敏,立即翻下床,滚起之际,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带消声器的手枪。
有人来救她了!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
覃霓激动,狂喜,如世界末日突然看到了重生之舟。她本能的在第一时间滚下床躲起来自保自救,妄想找东西磨开身上的绳索。
两声几乎是同时发出来的闷窒枪声即时响起,覃霓心跳的厉害,紧张和焦虑着。
刑郁桀不会不管她的,她知道,一定是他来了。
被人引到后巷遭遇袭击的时候她故意蹭掉了耳钉。虽然他讨厌她,可从来不会不管她的生死安危。以前吵架置气,每次她回家晚了,他都会打电话催,打电话骂,她不回家他就会派人抓她回去。
所以,她知道,他一定会派人找她的……
覃霓的心揪着,枪响了,一定是坏人倒下了!
“小霓!”
就在覃霓紧张的牙齿打颤的时候,终于听见有人喊她了。
“boss!我在这里!”覃霓从床脚下挪出来,激动的大哭,“boss——”
“小霓你没事吧!”来人匆匆看她一眼,立即拿桌上的刀子割断她身上的绳子。
覃霓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
覃霓激动的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泪水覆盖了眸。
“小霓,快穿上。”来人训练有素的割断绳子,立即脱下西装将几乎已经是光着上身的女人包住。
“我好怕……”泪水四溢,覃霓歇斯底里的凄惶,抱着他宽厚的臂膀大哭,头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boss,我好怕,我好怕……”
“不怕了……是我,小霓。”男人安抚的拍着她的肩,沉着稳重的声音有着让人安定因素,“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覃霓待稍稍冷静下来,俶尔感觉到了这个怀抱是陌生的。没有她熟悉的气息,他的声音她也分辨出来了。她十分诧异,朦胧着眼看他,“大公子?是你?”
“是我。不怕了,警察很快就会赶过来。”刑大公子微笑着,鼓励着,安抚着。将她扶起,给她扣好西装的扣子。
“警察?”覃霓摇头,还在抽噎着,“我,我不要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你带我走。”
刑大点头,拿纸巾给她轻轻揩掉眼泪,“好。”
覃霓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害怕被酒店的监视器照到,刑大于是带她走窗户。二十三楼,很高。可是覃霓不怕,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让她心生恐惧的地方,即使是悬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
何况她本就喜欢攀岩,刑大原也是这么上来的。
两人的速度很快,一会便到了酒店外,上了一辆蓝色的法拉利。
覃霓手脚发软,刑大的车开的快而稳,被冷风一吹,她的脑子在短暂的清醒和浑噩中交替,她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可是,你开了枪,警察来了会不会有麻烦?”
“我那是麻醉枪,不碍事。”这个时候还能有心关心别的,刑世桀在室内镜里朝她一笑,温和绽然的笑脸有着让人安定的魔力,他问道,“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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