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唐朝时期的神怪

作品:我竟然是白骨精|作者:我乃女王大人|分类:其他|更新:2019-09-27 19:44:10|字数:8512字

当然,说了这么多,在这也不得不给大家提一下,唐传奇小说中的一些神怪形象了。

因为本文是以西游记为背景的嘛,讲的就是一些神神怪怪的东西,不过都很玄奇,让大家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么唐传奇小说中真是的神怪形象到底怎么样呢?今天作者菌就可以在这里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首先,唐传奇是中国小说史上继六朝志怪后的又一个里程碑,它的兴起标志着中国古代短篇小说的成熟。

同时,唐传奇又是继志怪体后的又一种新体裁,它的形成标志着文言小说体制的定型。

像是《补江总白猿传》中的白猿、《杨叟》中的猿僧等。

需要说明,在唐代传奇中有众多“异类”形象的存在,其中猿猴形象占了相当大的篇幅,可能这也是美猴王孙悟空的来源吧。

如唐传奇《补江总白猿传》,写梁将欧阳纥携妻南征,途中妻为猿精所盗。

欧阳纥经一番历险,终于在其他被窃去妇女的帮助下杀死猿精,救出妻子。

而后其妻生一子,貌似猿猴而聪敏绝伦。

后欧阳纥被杀,江总收养此子,“及长,果文学善书,知名于时”。

这篇传奇中的猿猴,“所居常读木简,字若符篆,了不可识”,可从外形上看,虽然是长六尺余的美髯丈夫,但“遍身白毛,长数寸”,仍然脱离不了猿的本色。

此物既是妖精,又具有英雄气质甚至带有几分悲剧英雄人物的意味。

《陈岩》中被道士用符篆降服的猿妇人的形象则时常发怒,动辄撕人衣物、抓面咬肌,这就与猿的本性一模一样。

而《薛放曾祖》中的猴精则是“使君积世深冤,今之此来,为祸不浅”,是作为害人的精物形象出现的,只会扰民生息,使得人心惶惶,最后由道士作法除去。

这些传奇中的猿猴形象刻画侧重于它的“原生态”,即不管是从外形还是内心,都是作为“兽类”而存在的,但篇中颇为丰满而复杂的人物形象塑造,是六朝志怪小说所缺乏的。

而在《杨叟》、《孙恪》、《楚江渔者》等传奇中,猿猴的形象则具有鲜明的“人化”特征,是用写“人”之笔来写猿的。

像是《杨叟》中的猿猴化为僧人,“吾独好浮图式,脱尘俗,栖心岩石中不动”,俨然一得道高僧,对凡夫俗子“宗素”教育以《金刚经》,同时又带着本性的狡黠,因为它把宗素带的食物都吃光了,继而“走为上计”。

这一“猿僧”形象,在人类面前,它所表现出来的智慧和谈吐不凡的气度,大概是凡人宗素之流所无法企及的吧。

《孙恪》则刻画了一个至情至义的猿女形象,文中开篇就借孙恪之眼写袁氏之美,“光容鉴物,艳丽惊人”,除了外貌主动人,袁氏的才情、她的持家有方等方面都使得她俨然是一大家闺秀。

而到最后要回归山林,与夫儿诀别时又那么凄切缠绵,若不是袁氏自己“遂裂衣化为老猿”,谁又会当她为异类呢?

另外一篇《楚江渔者)中的猿却化身一个渔者,“时以鱼换酒,辄自狂歌醉舞”,人们都以为他是“隐人之渔也”,高情蹈厉,超脱世外。

篇末的结局却出乎意料,渔者悯养一小猿而眷念族类,化身为猿而走,原来却是一老猿。

在这几篇传奇里,作者明显带着“人化”的情结,用一种包容的心态来刻画这些异类,把它们平等化,与人类放置于同一个平台上进行界定,有时候甚至把他们塑造得超出了凡人。

所以综上所述,唐代传奇中的猿猴故事固然体现小说家们“托讽喻以纾愁牢,谈祸福以寓惩劝”的目的,或者作为一种政治上影射或攻击的手段。

但是我们应该看到这些猿猴形象对后世文学创作的影响。

就连大文学家鲁迅都曾专门关注《古岳渎经》中禹治水而降伏神兽无支祁的传说:“禹理水,三至桐柏山,惊风走雷,石号木鸣,土伯拥川,天老肃兵,功不能兴。禹怒,召集百灵,授命夔龙,桐柏等山君长稽首请命,禹因囚鸿氏,章商氏,兜卢氏,犁娄氏,乃获淮涡水神名无支祁……”

进而考索这个“形若猿猴,缩鼻高额,青躯白首,金目雪牙,颈伸百尺,力逾九象,搏击腾踔疾奔,轻利倏忽”的无支祁,与《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关系。

还有《柳毅传》中的钱塘君等李朝威的传奇《柳毅传》主要写了书生柳毅遇一龙女,听其自述:因在夫家备受虐待,被迫牧羊荒郊。

柳毅激于义愤,概然答应下龙宫,为龙女传书信给其父洞庭君。

洞庭龙君之弟钱塘君闻讯大怒,诛杀泾河逆龙,救出小龙女,并要把龙女嫁给柳毅。

但因语言傲慢,为柳拒绝,后柳毅娶范阳卢氏,乃龙女化身,于是终成美满婚姻,柳毅最后也成仙人的故事。

钱塘君是洞庭龙王的弟弟,受虐待的龙女的叔叔,虽然他只是一个辅助人物,但作者并未将他仅作为一个陪衬人物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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