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姻得我做主,为了蔺家的前途,为了蔺家的荣华富贵,把你送人换利益就不对吗?我觉得没有错,生儿养女就是为了得济,我国公府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拿你换利益的,要不我们养你为何,为什么养你呢?
你白吃国公府十几年的饭,就得对国公府做贡献,把你送人还屈才了?你一个贱~种生的,还要嫁富贵人家?还要郎才女貌吗?一个傻子你也配不上!还是抬举了你!”
蔺箫一把掐住蔺王氏的脖子:“老货,你不是我爹的亲娘!对不对,你们婆媳这样欺负我们一家,就证明跟你们没有血缘!”
蔺箫稍一较力,蔺王氏就要嗝屁了。黄氏大惊:老太太死了,她还怎么控制三房?
“你放手!她是你祖母,哪有不亲的?”黄氏大叫。
蔺箫鄙视的看向黄氏:“放了她,你当替罪羊。”
蔺箫把蔺王氏一扔瞬间掐住黄氏的脖子。
“死女人,我现在就掐死你,免得你兴风作浪,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就等着我灭你全家吧!”
黄氏憋得出不来气儿,眼泪已经哗哗的,鼻涕横流,口水哈喇子满下巴。
那个惨相真是埋汰死了。
庒氏和蔺长青已经吓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哆哆嗦嗦的怕出人命。
终于说出:“不要出人命,你的命换这样歹毒女人的命不值得,我儿是千金,这婆娘只是污泥,还是让她活着作孽吧,老天爷会收她的。”
蔺箫可是有分寸的,只是折磨她们的脖子,没有让她们不出气,疼死也是死不了,掐咽喉是最难受的,就是折磨她们。
让两个老货知道厉害,免得她们来烦人。
黄氏终于出来气儿了,怕再被掐:“我们走!”就拉了蔺王氏出门,蔺王氏还在喘,脖子肿起来。
黄氏的脖子肿出来蟒蛇的脖子样,臃肿的狠。
怕下人瞧见,把脖领子一个劲儿的往上拽,她们就不会说出这样丢人的事。
庒氏悬着的心这才撂下来:“薇儿,你的力气怎么那样大?她们都挣扎不出手?就被你掐着动不了?”
“母亲!你不知道,我天生力气就这样大,我没干过力气活儿,你们才不知道?”蔺箫只有这样圆谎。
“是吗?”庒氏满脸的疑问,从小到大就没有发现女儿的特长:“力气大也不能乱来,杀人是要偿命的,以你年轻的生命,超人的容貌,为这样两个心思歹毒,丑八怪的老女人抵命是多么的亏!以后不可莽撞,让人知道了就没人敢给你议亲了。”
经过这件事,可能是对蔺长青的打击太大,蔺长青一直傻傻的呆呆的,没有生出一句话。
真是一个窝囊人,没有对他母亲的一句不满,也没有对蔺彩薇的抱怨。
次日早晨饭也没有吃,就匆匆的走了。
次日早朝,朝堂可是沸腾了本参穆相的折子堆成了小山。本参原秦国公府蔺王氏和黄氏的折子满天飞。
皇帝看了两张就气炸肺,训斥穆相一顿就给他停职了。
“回家去反省吧!”
穆相觉得自己无辜,回家去撒气去了。
蔺王氏和蔺黄氏连带二房被皇帝盯上了,下旨收回秦国公府,立即被扫地出门。
先帝赏赐秦国公府的千亩良田被皇帝下旨收回,蔺家的祖田只有五十亩,这回也轮到蔺家租住贫民窟了,散尽了下人,只留了身边的婆子。
就是那个嫌弃满地屎的婆子,这回也是住到了屎堆里,这脸打得啪啪响,没有那么再打脸的。
黄氏只有对着狗屎哀叹,怎么就挨着三房就倒霉,不甘心,就不应该来软的。
先下手为强,抢了就入洞房,事情不能这样糟?好心没好报,就不该给三房留活路。
一个窝囊人,这件事就是蔺长青给捅出去的,因为他升了官,同事都给他祝贺,他这样走运的人自然就有人盯上了,还想借他的东风乘胜而上,自己也要借力攀登。
蔺长青一片愁苦,和同事诉苦,两人就喝了点儿酒,蔺长青借酒浇愁,说出来母亲和黄氏的逼迫。那个同事本就心里不舒服蔺长青一个没落家庭还是被赶出家的叫化子一样的人,怎么就有人提拔他?
怎么就就没有人提拔自己呢?
怀揣恶意的人,总会搜刮别人家的错处,用于打击超过自己的人,让自己不服的人落马,永远赶不上自己才好。
别人捡一文钱比自己丢一两银子还要心里憋屈的人大有人在,蔺长青遇到的这个同事就是这样的人,不平衡的心里促使他极力的宣扬蔺家的丑闻。
专门跟风闻奏事的御史闲聊,这些个御史正在愁不住某些人的把柄,总想弄点成绩,他们的成绩就是参人。
这样大的一个新闻,连穆相都掺和其中,御史那个劲头百倍的铆足了。
朝堂那个热闹,很多朝臣在现场写奏折,热情真是高涨。
所以蔺家倒霉了,皇长子可没有想到蔺家的女人这样龌龊,又鼓捣其他几个御史参本,朝堂真是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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