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一下子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你老好像是病了,大伯父快去请郎中,眼看老人家要不好了,大伯父你可不能不孝顺,跑着去请郎中吧!”
刘万川气得要死,让他一个读书人跑着去请郎中,难道他是一个小厮吗?
刘万川正在怒目而视蔺箫,蔺箫也是着急的催促:“大伯父,你是有功名的人,还是你有面子,你快去吧,老爷子的病怎么能耽误,快去快去!”
蔺箫急火火的,老爷子也是急火火的,他想打刘珍羽,胳膊被刘珍羽抓住却不能动。
一气,一噎,一口痰堵在胸臆,胳膊被刘珍羽抓住有千斤重,压力太大,就更加头晕脑胀,蔺箫按压他的肩头,大颈动脉的血液被阻,训速的脑供血不足。
脸色极度的难看,呼吸艰难。
蔺箫一看刘万川还没有动,就大声嚷嚷起来:“大伯父!你真的是不孝,祖父都支撑不住了,你还不去请郎中,你想让祖父死在当场吗?你怎么能这样不孝,祖父母是多么的偏心你,给你天天吃肉,我们吃糠饼子,给你吃大馒头,我们是管喂鸡的,鸡蛋却是你吃的,你不能这样对待祖父!让你请个郎中你就不动,你怎么这样没良心!”
蔺箫一顿嚷嚷,让村民齐刷刷的看着刘万川,刘万川脸红脖子粗,气得啡吠乱喘。
村民的眼光对他全是鄙夷,只是一个童生,四十多岁了还没有中秀才,还有什么希望?给亲爹请个郎中就尊贵的不动,这是一个什么品性的人?
刘家两个老的护着这样一个白眼狼有什么用呢?
对于蔺箫说的话,对于这家人的议论始终在嗡嗡的进行,交头接耳的两房怎么能看不见,就是听不着,也能看出人们的表情。
认为村民对他们的不齿就是刘珍羽煽动的,就恨极了刘珍羽。
蔺箫不怕他们恨,就是不恨也是拿三房当奴隶,恨与不恨有什么关系呢?
刘珍羽老实也不怕,她要把刘珍羽教的会收拾这家人。
刘万川恨得牙痒,可他就是不想做小厮一样的活计,他把自己当成了状元大人了。
刘万川要混充大老爷,还是指使老二去了。
蔺箫还在假装扶着老爷子呢。
老爷子脑供血不足,就更晕了。
蔺箫就是给他一个教训,省的他只想作威作福,拔尊打人。
短暂的脑供血不足就能出现脑梗塞,蔺箫估计他已经小面积的梗塞了。
郎中终于来了,蔺箫觉得也是差不多了,就吩咐刘万川来伺候他爹,刘万川在乡亲们面前已经丢尽了脸,这次喊他就痛快了。
老大老二把刘宏图掺进他们的屋子,放到床~上。
郎中看看他的眼仁,看看他的手脚,摸摸脉就断语了:“中风了。”
刘张氏尖叫一声:“坑人的货们啊!是三房的贱~丫头给气的!”
她这一声喊,刘家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蔺箫,刘万川阴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蔺箫。
就要报复蔺箫吩咐他请郎中的仇:“这个死丫头害了父亲,把她沉溏吧!”
“对对对!”刘林氏附和道。
蔺箫:“刘万川!你一个读书人没有学到仁义道德,满嘴的杀杀砍砍,害人性命,真是赶上土匪了,孔孟之道你没有学,专门学了草菅人命!
究竟是谁害的老爷子?老爷子要摔倒可是我扶住的,你们都在一边看热闹,让你请郎中你不动,是你耽误了老爷子的病情,要是能早半个时辰救治,哪能中风?
姑给你父亲请个郎中你就不干,你真是想让老爷子早早地死,你好成为这一家子的主人,你们两口子就可以当家了,以为我们傻,不明白你们的心思,你那些烂心思不那么好遮掩的。”
“你!……你!……”刘万川两口子气急败坏。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一家作威作福还不知足,我们一家伺候着你们,你们还嫌压榨不够,还怂恿老太太虐待我们一家,看看你们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们家没有长良心吧!我们一家劳动你们享受,还恨不得踩死我们,你们的良心是怎么长的?究竟你们长没长良心?”
“你!……你!……”刘万川两口子要气死了。
刘张氏:“死~贱~人!我打死你!让给我丢人现眼!”
“呵呵!你们一家可真是霸道,嘴上不离杀人,你们都是天皇老子吧,杀人不偿命吧?”蔺箫讥讽一声。
蔺箫一看长房的两个女儿趴着窗户看热闹,也算是的看了她们一眼,俩姑娘眼神闪烁,迅速的挪开。
看那俩白白净净的,胖乎乎的满脸的肉肉,看刘珍羽的手脸干巴巴的黑黑的,成天在外边晒着能不黑吗?
人家成天绣花猫在屋里,捂得像白面膜膜。
看看大媳妇眼神白白胖胖的,吃麸子的刘唐氏怎么会白净?下地干活儿天天晒着。人家吃的是纯粮食,刘唐氏母女几个吃的是糠饽饽,吃糠咽菜能白净才怪。
蔺箫鄙视一眼,这个时侯刘珍羽的父亲刘万路下地回来了,看到满院子的人就是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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