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情指挥使莫从已经下令,锦衣卫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参和其中。
“周瑜刚刚从我这里走出去!”
魏晨端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答非所问。
“周瑜?他居然来了魏家,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魏越闻言,面色有些难看。
“九哥聪慧。不是一早就想到了,何必明知故问呢!”魏晨的面容上有一丝的苦涩的笑容:“今天把九哥叫回来,就是希望能和你商量一下。魏家给何去何从?”
“家主,此风暴牵涉整个朝野,魏家受不起!”
魏越想了想,连忙摇摇头,对着魏晨,低声的劝告道:“魏家是因为陆家和顾家才存活了下来,世家如今已经被朝堂打压的不成气候。魏家也是世家,唇亡齿寒之下。我们还是得保持一体!”
“九哥,此言差矣!”
魏晨却摇摇头,目光深邃,一抹精芒如长虹般划过。轻声的道:“你还是不明白一件事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魏家能活着,不是顾家和陆家的求情,而是大王想要我们存活下来,我们才能活下来,他要虞家消失,虞家保不住!”
“家主的意思是?”魏越瞳孔猛然的收缩。
“周瑜背后是的大王。金陵城中风雨骤然,很多事情明显都有大王的身影,大王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如今大王如今想要我们魏家入场,我们魏家就拒绝不了,况且,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魏晨面容刚毅,眼眸之中有一抹决绝。冷冷的道:“玄武门之后,魏家府兵尽损。声誉一落千丈,虽然勉强的活了下来,但是在江东世家之中,沦为垫底,我们想要东山再起,谁都不能靠,能依仗的,只有一个人,当今大王!”
魏越闻言,沉默不语,魏晨所言不错,能靠得住的,从来不是别人的施舍,陆家顾家早晚有一天会放弃他们的。
“家主,你能看到的,陆逊和顾雍难道看不到吗?”魏越低声的道:“他们为了明知道周瑜背后的是大王,还要反对呢?你想过没有!”
“他们当然能看到!”
魏晨脸上露出了一抹璀璨的笑容,施施然的道:“只是他们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大王要动九卿,就等于动了世家一脉的元气,当初先王建立吴国,依仗了不少世家的力量,九卿体制,用了将近五成的世家子弟。
这些年虽然说已经陆陆续续的打压了不少世家子弟,特别是抚恤金一案,斩杀上百有影响力的世家子弟。
但是世家根深蒂固,在九卿体制已经留下的自己的烙印。
大王动了九卿,就等于动了世家的命脉。
只要还在大王的底线之内,他们的反抗是必然的,况且他们也没得选,作为如今江东世家的两大领头人,他们要对江东世家负责!”
魏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少年坎坷,郁郁不得志,学会的忍让,除了能忍之外,他还默默无闻的跟在魏腾身边多年,也学会的魏腾六成的政治智慧。
对于朝堂的事情,他看到比魏越要明白多了。
“家主,我们也是世家!”魏越听着魏晨的细细分析,心中有一抹满意,他没有看错人,魏晨能承担的起魏家,不过他还是提醒了一下他。
“对啊!”
魏晨闻言,并不否认这一点,站起来,嘴角有一抹讽刺,冷笑的道:“我们还是世家,但是我们早已经丢了世家的朝堂力量,先后抚恤金一案和玄武门一役,我们在朝堂的力量在已经被打压的七七八八,大王动九卿,与吾等何干?”
“这么说,家主是铁了心要走到江东世家的对立面去了?”魏越叹了一口气,低声的道:“我们会被世家嘲笑,忘恩负义!”
“有恩,但是从来没有义,魏家就是魏家,和顾家,陆家,皆然无关,而且,这非某想要这么做,而是形势逼某这么做!”
魏晨面容刚毅,幽幽的道:“我们只要跟着周瑜的脚步,才能跟着大王的身影,就好像如今的顾雍和陆逊般,我们也其实没有选择!”
“家主既然有了决议,某当全力协助!”魏越点点头,站起来,躬身的道。
“某多谢九哥的支持!”
魏晨松了一口气,魏越如果不支持,他的心中没底,如今魏家,他能相信,能用的,只有魏越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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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夕阳。时间很长,景色很美,映照在的秦淮河之上。碧波荡然,金光闪闪,勾勒起一副神话之中的美景。
清月斋。
这是一间清雅的文人酒楼,建立在寸金寸土的秦淮河边,三层木楼,占地广阔,装饰文雅。专门接待朝中贵人,风流才子的地方。
这也算是这个时代的高档会所。能开一间这样会所的人,只有一个,昔日的东侯府。
如今属于王宫内库的名下。
掌控王宫内库的是甄宓,甄宓在孙权熏陶之下。做生意有一套,在家加上孙权时不时的灌注一些新生的概念给她,她在金陵城,开了好几间这样高档会所,还开了两间女子会所,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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