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表示很无奈,但是她无法拒绝这样的阎涛,和林淑恒他们打了一声招呼,便朝着阎涛所住的院子走去。
进入闫涛的院子,一直走到房门口,血煞冷冷开口道:“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谁知,半晌都没有回应,再等等竟然听到闫涛那均匀的呼吸声。
血煞:……这丫的竟然睡着了?-_-||
血煞无奈只好迈步走进房间,将闫涛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正要给阎涛盖上,却不想阎涛忽然伸出双臂一把搂住血煞的腰,用力朝着自己身前一扯,血煞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趴在了闫涛的身上,脸贴在了阎涛的胸口。
血煞挣扎着想要起身,闫涛的双臂却如同两只大钳子一般牢牢的固定住了血煞,紧接着便听见阎涛那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道:“血煞,陪我睡会儿,好久都没有睡在一起了!”那声音就像是很多年前阎涛一人在索魂馆孤寂无依时,闹着要和住一起时一样。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血煞那原本非常清明的理智混沌了,心软了,趴在阎涛的胸口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血煞先阎涛一步醒来,一眼便看见眼前阎涛那张放大的脸,想起昨晚对自己的放纵,血煞如同趴在弹簧上一般,倏地跳下了床。
动静太大,使得原本沉睡的阎涛惊醒过来。阎涛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着血煞一脸不解道:“怎么啦?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血煞羞得满脸通红,忙快速理好自己褶皱的衣裙,气呼呼的瞪了阎涛一眼,转身大步朝着阎涛房间外逃去。
阎涛更疑惑了,这血煞最近是怎么啦?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吧?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啊!阎涛打了一个哆嗦,还是不要惹得好。
直到走出老远,血煞一口堵在胸口的气才缓了过来,忽然她听见不远处有熟悉的说话声。
血煞瞬间心虚,忙一个纵身藏身于身边的大树冠中,探着脑袋朝下面看见,果然看见夏寒月那张充满喜悦的脸。
她记得夏寒月这几日是被留在云圣宫处理婚礼后续事宜的,难道她今天回来?再看看夏寒月走路的方向,很明显,夏寒月是去找阎涛的。
是啊!人家才是一对,可以如此欢天喜地,正大光明的去找他!血煞在心中苦涩的想着。
随即又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血煞心里便更如同吞了黄连一般,苦得有些受不了!其实,她从小和阎涛一起长大,十二天将中她和阎涛的关系最好,两人常常嬉戏打闹,同塌而眠,从前她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对,可是自从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才发现这大大的不对,哪里都不对!
血煞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湿的感觉,她哭了吗?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哭的?她不记得了!血煞用指腹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放入口中尝了尝,真苦!
不知在树上坐了多久,血煞只知道那太阳从东方升起,在自己头顶上留了一会,又从西方落下,夏寒月依旧没有从阎涛的院子出来,血煞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满的绝望,她跳下大树,朝着夏寒熏院子走去。
让夏寒熏意外的是,血煞竟然主动请缨,要去流沙镇。
夏寒熏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血煞一本正经道:“我记得你很少去流沙镇的,你说你不喜欢那里的黄沙!”
“现在喜欢了!从前是忍受不了那份孤独,现在可以了!”血煞苦涩一笑道。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想好像她一直都在追着阎涛的步伐,阎涛在哪里,她必定就在附近,她害怕一个人,害怕孤单,她总觉得有阎涛的地方就是热热闹闹的,不会孤单的,现下想来,她也该到适应孤单的时候了。
“流沙镇的情况你知道吧?”夏寒熏又问道。
“我待会就去找秦晋,将流沙镇的法阵布置图背熟于心,流沙镇的兵力我清楚,还有......毒后曾经和血煞说过,您有一份神秘的力量藏在流沙镇!”血煞想了一下,一本正经回道。
夏寒熏点了点头,接着道:“我散去所有灵力的时候,曾经在索魂馆炼药房后院做了一个衣冠冢,里面埋了半块双蛇玉,你将它取出来,带到流沙镇去。流沙镇有一个副主事姓孙,他手上也有另半块双蛇玉,只要两个半块双蛇玉对上,便能调动那部分力量了。”
血煞愣了一下,随即跪地叩首道:“属下遵命!”
“你去索魂馆最好将千面带去,看一看那大长老的儿子是不是有易容!”陆星魂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血煞转头便看见一席玄色长袍的陆星魂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夏寒熏表情瞬间凝重,站起身大步走到陆星魂跟前,急切的问道:“查出来了吗?黑巫教安插在索魂馆的内奸是大长老?”
“大长老确实是黑巫教藏在索魂馆的一把刀,但是大长老的背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不可能入黑巫教,成为黑巫教的弟子,所以,大长老的情况应该是和青木子一样的,被人喂了一口虫子,只是身不由己而已。黑巫教安插在索魂馆的内奸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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