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眼惺忪,漂亮的脸蛋上还带着倦倦睡意,此刻木可人已经换上睡衣,任由乌黑发丝轻轻撒在枕头上。
“本来准备等你的老公,然后不知不觉,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木可人一边甜甜的笑着,一边伸手就抓住了萧晟的胳膊了。
因为睡意绵绵,让木可人说话也是有些口齿不清了。
然而旋即,男人的身躯顿时这样子压下来,带着侵略性的亲吻,就狠狠的吻住了木可人甜美的唇瓣。
萧晟唇齿勾勒着,描绘着,任由自己心思放浪。
多美多干净的东西,自己看着长大,养得这么大。
木可人,她就是属于自己的!
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属于自己的。
如果木可人胆敢喜欢别人,那么他一定会疯狂的去死,闹得玉石俱焚。
平时他还在木可人面前装装,假装自己斯斯文文,温文尔雅。
可一旦感觉到木可人有可能被谁动摇,他就禽兽不如,比谁都疯狂。
他也庆幸木可人性格比较天然呆,有时候有人喜欢她,而木可人却也是浑然不觉,并没感觉到。可总有那么一两次的例外,让人措手不及。就好像木可人十四岁时候,本来也有过一个从客观条件上来讲很不错的男孩子对木可人示好。那两张电影票在学生年代还算很稀罕,对方将之和一本书送给木可人,外加一封情书。萧晟无意间翻出来时候,顿时怒火中烧。那样子愤怒的火焰,烧掉了萧晟的全部理智和所有的伪装。
人前他本来还像一个完美的大哥哥,假惺惺充当木可人人生导师的角色。比如告知木可人要坚强,懂得拒绝别人。
然而实则,他早将木可人视为禁脔,绝对不容任何人沾染。
既然木可人是属于自己的光,他岂能随随便便的,就让给了别人。
于是在那个细雨绵绵的春天,雨水打湿了木可人的衣衫,他将木可人打湿的衣衫一件件脱下来。
那是个简陋的旅馆,甚至连身份证都不用。
那时候木可人不像是小兔子,反而像是小羊羔。
那也是萧晟的第一次,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快感。在看到木可人泪水时候,他顿时感觉软了,所有的暴戾之气都消失无踪,并且还充满了愧疚。
直到现在,萧晟都庆幸,木可人原谅自己那一次的粗暴。
然而他仍然跟禽兽似乎的,记得那一次所有的细节。那褪去衣服之后,木可人那白羊羔似的身躯。在他有需要,用手来解决一些问题时候,他眯起眼睛所想的,就是木可人那时候身躯。
他那方面所有的幻想,都是对着木可人的。
私底下,萧晟也是数次做过了对比。木可人的身躯,早就不是当初的瘦竹竿,该有的都丰满起来,眼前的身躯更是清纯而惹火。况且自己如今,还已经领了上车证儿。
他把木可人双手扭到了头顶,弯曲到了枕头上。然后那火热的吻,就深深的,极为缠绵的吻住了木可人。
萧晟一双眸子带着深邃,以及那浓郁的火热和不尽的欲望。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木可人的那件可爱的睡衣早被弄得皱巴巴的。
她骨肉匀称,双腿修长,有着极良好的腿型。
而这双腿在灯光照耀之下,闪动着健康的光泽。
木可人虽然双耳有残疾,不过身体其他部分很健康,大学时候还是长跑冠军。当初温庭寒就是被木可人这样子青春迷人的气息迷倒了。想到了这儿,萧晟眼底也忍不住有些深邃。
木可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羞涩的侧头,恨不得将脑袋埋到了枕头里面。
萧晟凑过去,舌尖轻轻从木可人的唇角舔到了耳垂,极为邪恶诱惑的问道:“老婆,今天可不可以?”
木可人睡前用沐浴露洗过,婴儿般的肌肤之上,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他慢慢的咬着木可人耳垂,轻轻柔柔:“你说不可以,我就不能动,对不对。”
木可人被萧晟亲得迷迷糊糊,又隐隐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厚道。
她是爱萧晟的,那一次确实也有些疼,过了两个星期才渐渐不疼。
不过说到底,自己并不想拒绝萧晟。更何况,萧晟几次试探,深度亲密,也没想象中那么害怕。
非但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她甚至还隐隐有些享受。
更何况,自己拿华怡当借口,也已经被萧晟戳破了。
想到了这儿,木可人轻轻的一点头。
萧晟有些得意的轻轻一吮吸她水润的红唇,来了个深度舌吻。
他故意挑衅似的,在木可人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温温柔柔:“老婆,这可是你同意的。”
萧晟的外套早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他如今慢有条理的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了经常有锻炼的健美身躯。等他手指按上了皮带扣时候,他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过去在木可人耳边轻轻的说道:“咱们家的安全套,放在什么地方?”
木可人脸都红透了,羞涩道:“我还没有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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