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累赘,顿时也是让许雪莉一阵子的心烦意乱。
偏巧此时,聂昀那个英俊的男人,就出现在自己生命之中。
他英俊、古板,甚至有些高傲,在某些方面,出奇的挑剔和洁癖。
这种男人,外貌家世虽然优秀,可是也不见得一定讨女人欢喜吧。
可是那时候的许雪莉,那时候她还叫宣海潮,就仿佛注定似的,这样儿的疯狂喜欢上了聂昀。
那样子的感觉,真是说不出来。
当阳光轻轻滑过了聂昀的脸颊,当这个男人,有着几分别扭,缓缓的唤着自己:“海潮——”
她就好像是被打了一个激灵,被彻底击中。
聂昀某方面而言,是内敛的。他握握宣海潮的手,将她搂入怀中,亲亲她的额头,可也仅止于此。
聂昀是尊重她的,就算要进行婚前性行为,对于聂昀,肯定是没那么快。
他呵护着自己,对她那样儿的尊重,因为自己在聂昀眼里,是个自尊心跟强很自爱的女孩子。
一个男人喜欢你,就会有冲动,可他如果爱惜你,就会克制。
如果说如今一身名牌,自己修饰整洁,这才叫生活,以前不过是活着。
那么遇到聂昀,被他体贴尊重,这才叫男人,以前那些不过是交配的野兽。
人只能跟人有爱情,人怎么会跟野兽有感情?
就好像,宣海潮那个没名没份的第一任老公。
还没结婚,他甩了宣家重金聘礼时候,就摸索进了宣海潮的房间。
他的手,摸索着宣海潮鼓鼓的胸部,显得那么的贪婪。因为他们家给过钱了,这个女人,就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她扭动身体拒绝着,可心知不能够拒绝得太强硬了。
一旦拒绝得太强硬,只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当然宣家二老没让他得逞,尝尝甜头可以,可是真要上,还得留在婚礼上,再索取一笔洞房费才准进门儿。
那天家里贴着红色的窗花,那红艳艳的红,昭示宣家将要办喜事了。
可自己软到在地,鼓鼓的胸部还有男人急色的手抚摸过后留下的恶心感觉。她任由泪水,无声的滑过了脸颊。
可是现在,现在她遇到了聂昀这样子的人。
高贵、英俊、干净,有时候又会在自己面前害羞,可他在人前却是孤傲而自负的。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跟那个工地上死去的野兽,有天渊之别。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
本来她只是嫌弃自己的铃铃,可是在聂昀捏住了自己的手一刻,她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苦日子她都已经过够了。在以后,她要过上一些好日子。
聂昀喜欢的,是努力、自傲,有自尊心的女大学生。是那么一朵不屈不饶,积极向上的小白花。而不是一个嫁过人结过婚,连孩子都生过的乡下小媳妇儿。
坦诚?聂昀嘴里说喜爱自己,可是倘若真让聂昀知道这一切,只怕会吓得他三观尽毁吧。
然而,自己若能嫁给聂昀,她可以装一辈子,将过去那些酸苦不幸都统统扔开了去
那个孩子象征着自己曾经丑陋不幸的孩子,她不想要,也根本不想留下了。
她换了联系方式,再没给铃铃打一分钱。所谓父母养育之恩,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已经还得够多。
然而有时候,那蠢蠢欲动的恶意,却也好像是一蓬的水草,这样子的蠢蠢欲动,疯狂滋长。
就好似,自己每次看到聂小月时候。
聂小月这么大了,可却像个孩子,那么无知、白痴,却是聂家人的心肝儿肉。
自己跟聂小月这么大时候,孩子都生了。如果自己女儿能长大,十五六岁就要给乡下男人生孩子。
可是聂家这干干净净的小公主,居然还在这儿装柔弱。
她觉得自己看到了聂小月,就掩不住内心的一股子滋生的不平和恨意。
聂小月怎么能这样子挥霍自己的资源和幸运,如果她的那点幸运,能分给自己一点点,甚至百分之一,她也许就不用这么辛苦。
如果自己和聂昀在一起,那么聂小月一定要从自己世界里面,彻彻底底的消失!
可惜,自己的秘密被聂昀发现了。
就像过了十二点,所有魔法都消失,她仍然是脏兮兮的灰姑娘。
就算自己哭着跪着,求饶求恳,希望聂昀能够原谅她,留她在身边。
她可以做情妇做小三,没名没份,就好像老妈子一样侍候聂小月。可就算是自己将所有的尊严扔在了脚下,聂昀还是如此的冷漠狠辣,并不肯柔软一下心肠。
他,他可知道,自己多喜欢他?为了他,连亲生女儿都没要了。
不久盼望着,能留在聂少身边?
就为了那个病恹恹的聂小月?聂小月,还真是命好,出生好投胎好,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
许雪莉手指,轻轻的掐着自己手掌心,那样子的疼意,让她回归现实。
眼前木可人那双温柔的眸子,清凉如水。
许雪莉蓦然咧嘴一笑,聂昀喜欢的,是这种货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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