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玉笛的孩子跟谁姓的问题他们全都操之过急,那得是好几年以后的事,而且她愿不愿意生还是问题呢,现在最要紧的是玉笛自己也要改名叫柏玉笛了。
他们从山里回来的第二天是星期一,柏晟立即拉着玉笛去改户口本上的名字了,还照相改了身份证,取了个临时身份证回来。
各种实名注册的系统都要改名字,还有一和公司的法人章和营业执照,还要去银行变更信息,这是个大工程。
玉笛正在车里捣鼓手机,柏晟看到了她脖子上用粉盖过之后隐隐的吻痕,立即明白他家的花到底被那个姓赵的贼采了,心里难受:
“就算你结婚了,也不能跟我离太远,惠园里有一片空地我瞧着没什么用,不如把围墙改改,把那片空地圈到淇园里来给你建一座小别墅当婚房,你想要什么样的告诉设计师去。”
玉笛抬头盯着他:“我想要城堡也行?”
她闺女就是他的公主啊,想住城堡又如何?“行,建个城堡,大不了把惠园拆了。”
“那倒不用,”玉笛赶紧表态:“把他们撵走了要吃好吃的就不方便了,建城堡的话跟淇园风格不搭,这我得好好想想了!就是那片竹林的位置是不?”
“是。”
她非常高兴,婚房可以照自己喜欢的样子设计,这大概是能有柏晟当爸爸的附带福利中最让人期待的了,于是扑过去抱着爸爸,一定要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爸爸赶紧用手挡着她的嘴,很是嫌弃:“别拿你那臭男人亲过的嘴来亲我,恶心。”
这才是柏先生,总有本事在一秒钟把人气得冒烟,玉笛怒了:“你的嘴也亲过不少女人吧,那你还亲过我脑门呢!以后你也不许亲我了,我可是有男人的人了!”
说完她气哼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有男人的人”这个词儿把柏晟刺激得不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这话你还要脸不?”
“都已婚妇女了我还要什么脸?”
“你要不要脸和已婚不已婚还真没啥关系,”她的耳朵又被拧了:“一直以来你气我都算是把好手!经历这几个月我才发现,跟别人你都能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就是跟我,从来都是怎么气人怎么来!”
“谁叫你是我爸爸呢?”玉笛捂着耳朵抱怨:“再说咱俩谁气谁啊?想要不气人的那你找代黛去!她不气你!”
一说起代黛,柏晟头疼了,这几天他找了她一次,被她以期末复习的借口软软的推了。
爸爸问她:“你有没有听到你们学校的人怎么议论代黛的?”
“人家议论也不会让我听见啊,不过我的感觉吧,以前她是你的公主,现在你们中间却硬生生的插进去一个我,我变成了你的公主,她当然受委屈了。”
“那么,我如果和她结婚的话,你会支持吗?”
玉笛点头:“当然支持啊,其实就算我不支持,你也有权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跟我商量的,通知我一下就行。”
“你以为我是你啊?结婚这么大个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这里是中国,家庭成员之间关系很密切,你得重视你爹的感受!”
得了,又绕回来了,玉笛只能服软:“就结婚这一件事我对不起你,以后别的都听你的行不?你看我现在不是姓柏了吗?哦对了,结婚证也得重新补办,名字改了呀!”
又提到结婚证,这是已婚妇女在他面前赤果果的炫耀,他头疼。
玉笛不怀好意的说:“据我所知,代黛的妈妈对您有点儿不满意,希望你上门的时候不会被打出来。”
“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跟你一样幼稚?”
“我大哥眉骨的伤才刚好,如果你真被打出来,这就叫报应不爽!”
于是,玉笛又被拧了耳朵。
她捂着耳朵抱怨:“你能换个别的地儿拧不?越来越大了!”
柏先生愈发来劲,干脆双手拧住她两只耳朵:“大了好招风,我得拧对称了。”
“你这纯属家庭暴力!”
“可惜啊,未成年人保护法对你不起作用了,已婚妇女!”
……
玉笛这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得不好,最高的才八十多,最吓人的是她拿了两门六十分的,这学期她逃了太多课,肯定是本来没及格的,这两个老师看在她爸爸的份上,眼睛一闭心一横给硬改成了六十。
上学期她还是第一呢,这高低起伏,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不过,她没得第一,刘馨梅也没能得第一。
因为得罪玉笛那件事以后,有好些人疏远刘馨梅,让她在小组作业中有点寸步难行,这大概映衬了赵启扬的话:人千万不要做错事,否则付出的代价将远远大于当时得到的好处,玉笛被喷的时候她当然痛快,可是也后患无穷,这件事大概还会影响她以后就业。
玉笛看着自己的成绩,后怕的跑去公司找赵书涵,一进门就把门一关,跳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我差点挂科,有点后怕,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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