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你打晕那个,他也很喜欢我,可惜没用,因为我是很专一的人!”
“我最喜欢的事,就是驯服难驯服的野马,你这么说之后,我更想要你了……”
“少开黄腔啊!你个娘娘腔!”
“本教主有多男人,你以后会领导到的!”
看着练红玉与男人不知死活的斗嘴,练红瑛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不光识得她的身份,也同样识得轩哥哥和弁星,除了练红玉登基时间尚短他不认识外,对朝中之事,大概已经了如指掌。
容湛轩不在身边,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出言先探知男人虚实。
“阁下能否告知来意?”
“带他走!”男人一指晕倒在地的祝施生,“他是我要的人!”
“瑛儿无意与阁下为敌,但祝施生此人作恶多端,必须接受应有的惩罚,不能交给你!”
“这可不是长公主说的算的!”男人看她的目光只有轻视,“我要的人,没有带不走的道理!”
“那就只能得罪了!”练红瑛说话的同时,已率先出招。
原以为以她的身手,在男人措施不及之际,怎么也该讨到些便宜。
不料,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一样,轻松避开他的攻击,而后一个肘击击在她腰部,练红瑛全身失重,单膝跪地。
“我曾幻想无数次,皇族之人跪在我脚下的样子,今日见到了,也不过如此!”男人轻蔑的一笑,扫落练红瑛另一只膝盖。
“要跪,就要双膝跪地才够虔诚!”
惨遭羞辱的练红瑛被迫双膝跪在男人面前,男人说话的时候,已有数根针刺进她全身八住大穴。
练红瑛被他毫不留情的攻击压制的站不起来,因为疼痛额间冒出冷汗。
“听阁下之言,便是与我皇族有仇了!”她强忍疼痛,咬牙问道。
“仇深似海!”男人不晦直言。
“阁下若想报仇,杀我一人便好,请放了无关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交易?不过是手下败将,弱者,连死法都没的选择!”
练红瑛被如此羞辱,练红玉和言弁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只是,他们也动弹不得。
早在练红瑛动手之际,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点住了二人的穴道。
“看在你还算有血性的份儿上,今天放你一马!”
对着练红玉说完,男人从衣袖中飞出数根弦,缠绕在祝施生身上,而后施展轻功,带他飞离总督府。
“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行解来开,回去找容湛轩告状吧!”男人的声音在总督府上空回荡。
……
一个时辰后,练红玉一行人灰溜溜回到客栈。
洛君和容湛轩二人都在。
一见到练红玉,洛君就控制不住欣喜迎上去。
“你们总算回来了!本来说好找言兄的,结果连你也失踪了,我都要急死了,还好后来容兄回来……”
“我们是被祝施生绑架了,还好练红瑛也在那里,这件事说来话长了……”练红玉有些无精打采,“抱歉……我们没能将他抓回来,本来已经抓住了,后来来了个混蛋捣乱,就又被……”
“没事的。”洛君道,“只要你们没事就好。”
“小君君,你这么善良会被欺负的!”练红玉恶作剧似的捏捏洛君明显在失落的脸,而后笑着保证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祝施生抓回来给你的!”
“祝施生就算抓回来,也该交由刑部审理,你怎么可以滥用私刑,私自处决!”一直没说话的容湛轩终于开口,语气十分不满。
练红玉此行憋了一肚子的气,马上不甘示弱的顶撞回去,“我就是要交给小君君,你管我!”
“跟我过来!”容湛轩大步冲到洛君前面,将练红玉拉走。
到二楼一间房间,容湛轩砰的关上门,然后转过身,冷冷看着练红玉问,“你到底想什么样!”
“这话我才该问你,不是去查祝施生的事吗?为什么你不在总督府?”
她知道容湛轩一向聪明,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一想到他连自己都欺骗,练红玉就无法释怀。
“有什么事不能明说,非要将大家都蒙在鼓里?练红瑛是你妹妹,言弁星是你朋友,我是你的……”说到此处练红玉突然停住。
容湛轩被她的停顿再一次伤到,忍不住高声质问,“是我的什么?”
“你和洛君整天都在卿卿我我,现在想起我了?你想说你是我的什么?”
他搬住练红玉的肩膀,逼她面对自己,“我在问你,你是我的什么人!”
被他狂风暴雨一般的逼问推向没有想过的黑色深渊,练红玉心痛的抬起头,看着他,“你跟踪我?”
容湛轩没有回答,脸上的坦白却相当于默认。
“你不去查祝施生的事,却来跟踪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若是光明磊落,何必怕我跟踪?”容湛轩反问,口气轻蔑。
“我什么时候不光明磊落了?”
“你从来就没光明磊落过,在悬崖上,你拉着洛君的手说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到了,真是亲密无间,如果他死了,你会舍不得吧?如果再相处一天,说不定就抱在一起了吧?再然后呢?你还想和他到什么地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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