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姚纤秀原本是想说什么,然而唇齿微微张了张,话到嘴边却又欲言又止。
“呵呵…………姐姐啊!其实我现在脑子里时常会冒出一个念头来,我感觉我的心上人怎么越来越不像是麟王了呢?我最近也倍感疑惑呢!”
夏如嫣一听这话,忽然神色激动了。
不过她很快又迅速的恢复了脸上那讶异的神色,接着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噢…………既然你的心上人不是麟王,那…………那说明你以前都是少不经事,所以一时冲动吗?”
姚纤秀略有所思道:“也许是的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不过我觉得既然现在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么总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夏如嫣的神色陡然下沉,眉目间也阴云笼罩,样子看起来显得尤为吓人。
“姐…………姐…………”
姚纤秀见势不妙,不禁脑子里旋转起了一阵扫荡式的旋风,她神色慌张终于想到了一个说辞。
“不过说归说,麟王他终究是我郎君,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知道他背后是不可能没有始作俑者的,所以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心有不甘的。”
姚纤秀边说边暗暗扫视着夏如嫣的神色,见她的脸色渐渐地有了些许的好转,这才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哎!姐姐,你看要不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看你现在也应该累了吧!毕竟有孕在身,也实属不易,那么妹妹这就先告辞了,等下次再有机会的话,咱们再促膝叙旧,您就且去修养一下吧!可好呢?”
姚纤秀说着便起身离座,也不容分说便向着石阶处走出去了好几步的距离了。
“可是………………”
夏如嫣瞬时慌神了,不过她虽然张了张嘴,却又很快的欲言又止。
“姐姐不必忧心太多了,妹妹自当是会好自为之呢!但愿姐姐好好的休养生息,莫要忧心太多了啊!”
说着她便迅速踏着宫楼的石阶一步一步下了楼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宫楼的梯口处。
“哼!翅膀都还没硬呢!竟然就要斗胆拂逆我了,怕是活腻了吧!”……
“咦?此话怎讲呢!”
姬皇闻言,不禁凝眉疑惑了起来。
“那当年的妘皇后可真是在民间挺有口碑的呢!可能皇上不常出巡,对于一些流传的佳话也就不太清楚了吧!”
“哦?还有这种事情的吗?那么民间流传着怎样的佳话呢?”
“虽然臣妾没有进宫之前只是一位民间乐团的舞姬,但是常常穿梭于寻常百姓的各种酒席宴会之间,也算是略有耳闻吧!”
姬皇背着手,冷笑了一下,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那爱妃不妨说来听听看……………”
妘媚儿揉着额角,脸色也比之前越发的柔和了。
“据民间那些人的议论呀!这妘皇后的事情或许本来就是一场事先设计好的计谋,只不过兹事体大又碍于众目睽睽,所以她的牺牲哪怕就算是冤枉的也是难以得到声张呀!”
妘媚儿说到这里时候,唇角隐隐地牵扯起了一抹冷峻的弧度。
“其实…………”
姬皇突然一抬手,瞬间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啦?”
妘媚儿蹙眉追问道。
“既然常言道春宵一度胜百年,那么我们此时此刻岂不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吗?”
姬皇的话令妘媚儿瞬间就不淡定了。
“什么意思呢?难道您就…………就那么不关心妘皇后当年的事吗?还是因为这些事情不值一提?”
“你不懂,既然事已成定局了再去追究那些纯粹靠猜测的理由又有何意义呢?………………”
她虽然面不改色,然而袖口里却暗暗地攥紧了拳头,眉间也凝出了一丝微澜…………
“爱妃呀!听说常常练舞的女子筋骨柔软,朕上次还意犹未尽呢!这次可不要再保留你的绝技了!你一定要向朕展现展现你的媚术和风姿呀!”
“哎呀!皇上………”
妘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姬皇一个熊抱,扔到了龙榻上……
心说:这还用你说吗?
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继续微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噢…………既然妹妹来了,早点儿迟点儿也无妨…………”
妘灵犀浅叹了一声:“难得姐姐如此深明大义呀!我这可真是惭愧…………”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声调哽咽,想要继续表达什么却终究因为喉头难受而故作深沉的打住了下面的话………………
“噢…………原来如此啊!”
夏凌月静静地看着凉亭的檐宇上一滴一滴滑落的水,正好掉进了地上石阶边上的石台处,水也已经将石台处滴穿了一个深深下陷的凹洞。
“妹妹你说这十年河西,十年河东的话是不是不假呢?”
她的脸色略略落寞了,唇齿间的弧度也显得微微生硬:“其实姐姐的问题说难也并不难,说不难也挺难,第一点、即使真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说法想必也没有几人能淡定面对,即便寻追根究底也未必能找到确切答案;第二点、倘若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也只能静候时机,即使落魄也不过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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