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看透了高俅喜欢上狙击弩了,也难怪,这“宝物”目前全世界独一份,高登也觉得他能谈条件:
“爹,这能射得更准,好处您也见识到了,所以……您把周侗救出来我才能再多做些这种武器啊?”
“好吧!原本救周侗会得罪人,但我看了你这东西后嘛,你小子,”高俅摸着儿子的后背,“有鬼机灵劲儿随我,那我就豁出这张老脸了给你救这个人!哼,那蔡京、童贯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奸臣!”
“嗤!”高登憋不住笑暗想你还叫人家奸臣,那些朝里的清流们,早把你也归到奸臣一类了,千百年后,你的名声比蔡京、童贯这些真奸臣臭得还厉害,舆论有时候真能颠倒黑白,不过幸好有我来了能改写一切。
“这样吧,”高俅拧着眉毛想了一下道,“我先帮你把周侗的人给要过来,别押在他们的监狱里。然后剩下的就是你把他的罪名洗脱,如何?”
“好爹啊!”高登喜出往外:“谢谢,您真是大宋第一好太尉啊。”
“少拍你老子马屁!我先告诉你,别的都好办,那些亏空,五万布匹,还有弓弩之类的,你要好好想办法……”
“我们自己找人做出来补上亏空,这总可以?”
“唉,要不然怎么办?”
“但是我去办这些事得名正言顺,您能不能帮我弄个官?”
高俅捋着胡子眯缝眼睛,摆架子显威严,“有点难办……”
高登拿起狙击弩就走。
“回来!”高俅拉住他,“难办也分谁办!”
“嗯哈,这样吧……陆谦奋斗一辈子得了个虞侯的官位,要不我先从虞侯当起?”
高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
“这样吧虞候的官,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司、步军司的都虞候不好给你破例,但将虞候、院虞候怎么样?”
“谢爹!”高登对当官还没那么热衷,他只是着急想着先把周侗救出来,也是救他的望远镜产业。
他爹是徽宗的宠臣,七八年内还无忧。
“我先走了!”
高登步伐如飞,离开了白虎堂,急着救人,周侗要真被关监狱了命都会丢半条,高登还想要人给他继续打磨镜片呢。
骑着马高登先去衙门交接,真是太尉儿子高衙内一句话,当官了!
有他爹一句话,高登分分钟,变成了太尉府,府里面的一个虞侯。
官职就叫院虞侯,主要负责禁军操练,军需筹备……的小事。同样的虞侯有二十八个,大宋冗官太多了。
高登现在这个官,品级几乎没有,当官主要方便救人。
然后,这才拿着太尉的公文找周侗,把这位老神仙高登用本职权限,给提了出来,别人也不好过问,谁不知道太尉的儿子出来办事,和太尉区别能多大,谁敢得罪?
“您放心吧,您没事了!”
高登都太欣慰,有权有势sorry真的很牛逼啊!就是这么爽,把人就给放了,我们就是犯案子了,但没事啊!
“衙内您别这样,”周侗不相信这么轻松就脱身出去了道,“衙内,这五万布两万弩代刘大帅签押的军饷……”
“我爹说这种破事儿在我大宋太常见了。说项目记错了就完了。让我爹帮你压下去。”
“不,衙内,小老儿不想老了老了还留下一个坏名声……”
“啊?”
“其实我原是管练兵的根本不管军饷,当时刘延庆就让我领了个管军需的虚衔,他想从中得利而这都是公开的秘密……谁知有一天上面查出来了!”
“糊涂啊您!”
高登责怪周侗,现代懂法的话他更清楚,乱签字带来的麻烦真是多多,出了事儿只有怪乱签字的。
“衙内,肯定是蔡家陷害。”
大家都说明白了,确实是周侗糊涂签了个空白的兵器数量的单子,然后这正让人给坑了,只好填补这个窟窿。
“账平了才是关键。”
高登和大家研究半天,结论就是这,如果平了就一切都好。
大家最后出了口气:
“最后就是花钱免灾就是了,差的布和弓弩这军需的缺口。我们想办法就是了。”
“俺卢俊义能先给师父补五千匹布!
“但是,”周侗却苦笑,“衙内,这个字,我签的是一个长期约定,每个月都要保证做出来那些东西……”
“长期啊?那有多少钱够往里填的?”
高登一皱眉头,对这结果更吃惊。
不过转念,喜出望外说:
“短期补上以后,长期的军需要花银子买,采购对吧?这更好了,长期就由我们高家,来纺织布匹、我制作武器,卖给军队不就行了?我不会亏本的!天啊!这样一算我竟然挣翻了!”
“天啊,您说什么啊?”
周侗没想明白高登意思,林冲倒是懂了一些,试探着问:
“衙内您是说,长期后,大宋需要的军需,都由您做好了后卖给军队?”
“对啊!”
“弓弩制作向来都是官办,这个您府上可能也有人管,我记得是刘参赞一直就管这个,但是主要是布匹,需要量巨大,咱们得往里搭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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